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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以后再去鷹都,補他一頓好的?!?/br> 薛燦欣慰櫟容的懂事,他拉過櫟容的手按在心上,“還沒大婚,都已經讓你受了委屈,連帶著我也欠了關懸鏡這次。” 櫟容撥弄著筆桿,“以后在關懸鏡眼里,我就是個重色輕友的人,誰讓我…”櫟容轉身對薛燦擠了擠眉毛,“就想和你過好這輩子?!?/br> 薛燦低低一笑,掌心包裹住櫟容執(zhí)筆的手,筆尖蘸墨在紙卷上瀟灑揮開,幾筆掠過,紙卷上印上“長樂未央,長毋相忘”,櫟容喏聲念出,扭頭看著薛燦滿是溫情的俊臉。 薛燦按下筆桿,手指摸向櫟容腰間的烏金代鉤,“我這輩子傾盡所有,也要給你這份長樂?!?/br> 櫟容心頭一暖,輕聲道:“你來我家莊子那晚,關懸鏡和你前后腳…” “我知道。”薛燦把櫟容摟的更緊,“那天,我和楊牧在坡上守了半宿,我看見了關懸鏡,他自信滿滿的進去,又垂頭喪氣的離開。” ——“你就不怕,他在你前頭找我,我會跟他走?” “從沒怕過?!毖N沙聲溫柔,“好像冥冥中有個聲音在告訴我,鬼手女櫟容,一直在那里等我?!?/br> 薛燦的呼吸聲越來越炙熱,屋里彌漫出一股熱烈的氣息,混雜著倆人起伏急促的心跳,涌出讓人難以抗拒的曖昧。 “櫟容…”薛燦低低呼喊著,“我要真狠心把你送回陽城,一定會悔恨終身吧?!?/br> 錦帳搖曳,蕩起屋里男女克制的情/欲,櫟容臉頰通紅,想躲閃開卻又舍不得,她身子燥的滾熱,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去做。 櫟容想逃又逃不得的憨態(tài)在薛燦看來更顯勾人,他明明是個穩(wěn)重內斂的男人,但不知怎么,自從被櫟容喚起深藏多年的情感,便再也不愿藏起什么,情動難,情止更難。愛到深處,又哪里需要恪守什么。 明日不可測,無悔愛過才不枉活了這一生吧。 薛燦沒有喝酒,但突然腦中涌出大膽,橫抱起櫟容酥軟的身子,大步朝雕花床走去。 第63章 縱歡暢 明日不可測,無悔愛過才不枉活了這一生吧。 薛燦沒有喝酒,但突然腦中涌出大膽,橫抱起櫟容酥軟的身子,大步朝雕花床走去。 “薛燦?!睓等莞觳仓忭斄隧斔?,“你好大膽子?!?/br> 薛燦覆上身體,唇齒又按住櫟容微張的嘴,朝著深處炙熱探尋,櫟容抗拒不得,只得迎合著他的沖動,指尖攥住了他的衣衫。 ——“還有…還有十天…”櫟容有些喘不過氣,“十天,小侯爺都等不了么?” 薛燦粗重喘息,手指扯下自己衣上的綰扣,露出光潔結實的身體,櫟容低叫了聲——她又看見了…又看見了薛燦讓人血脈賁張的男子體魄。 櫟容只求老天,這會兒可不能像上次一樣又流下兩行羞人的鼻血。 薛燦一身漂亮的腱子rou,渾身早已經濕漉漉的,撲鼻的雄性氣味差點讓櫟容美的暈過去,狠掐了把自己的腿rou才沒笑出眼淚來。 薛燦劍術高超,精于騎射…唯獨…不知道在這會兒該怎么繼續(xù)下去,他頓了一頓,試探著摸向櫟容的領口,笨拙的解開一顆顆精巧的綰扣,但那綰扣和男人衣裳不同,越是著急就越不得要領,約莫過了半柱香工夫,才解了三四顆綰扣,再看下頭還有許多,薛燦額頭滲出汗珠,一顆顆滴在了櫟容的鎖骨上。 ——“幫我…”薛燦握住櫟容濕潤的手。 櫟容魔怔般順從的照著去做,綰扣解下,露出貼身潔白的中衣,兩處軟糯隨著急促的呼吸聲上下起伏,映出*的輪廓。薛燦喉嚨動了一下,又一下,他再也等待不了,雙手抓住櫟容的中衣,猛的撕扯開來。 櫟容哪里料到他忽然變得這樣粗魯,伸手就想去推,可身上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她可以撼動的,薛燦穩(wěn)如泰山的僵著身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兩處動人,櫟容被他越看越氣,惱道,“堂堂紫金府的小侯爺,長到這么大居然都沒見過女人身子?!?/br> 薛燦喘著氣,悶聲道:“你是頭一個,難道…你想我多瞧幾個?” “你敢。”櫟容拍著薛燦的胸膛,“敢看別人一眼,我…我…我咬死你。” “哈哈哈哈…”薛燦忍俊不禁,深吸了口氣覆了上去,小心翼翼叼起花骨朵一樣的紅潤,輕輕含在唇里,一只手包裹出另一邊,手心的繭子蹭弄著櫟容的柔軟,他的動作極其輕巧,生怕弄疼了未經人事的櫟容。 “要我弄疼了你,你就喊出來?!毖N低喃,手上力氣大了些。 櫟容怔怔往下看去,薛燦只是脫了上衣,自己也就裸/著一半,疼,怎么會疼?薛燦剛剛有些粗魯,但骨子里明明對自己疼惜的緊。 揉弄了一會兒,薛燦撐起手肘,他渴望著進行下一步的掠奪,雖然只需要再等十天,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心愛的女人,但薛燦已經等不及,十天?他一天都等不及,他要櫟容融進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女人。 “你怕么…”薛燦捋了捋櫟容被自己弄散的發(fā)髻,“聽說…女人頭一遭都疼得很…我怕沒輕沒重,傷了你?!?/br> 櫟容哧哧笑著,“可就算再疼,遲早也有這一遭?!睓等莅芽煲系膫衷谘N眼前晃了晃,“再疼,也疼不過上回吧。” 薛燦扣緊櫟容的指尖,胸膛蹭上櫟容的柔軟,熱烈親吻著她的頸脖,越來越深重的呼吸聲猶如惑人的魔咒,讓櫟容迷失其中,只想和他共赴沉淪。 櫟容忽的覺得有些異樣,神奇的堅硬戳著自己的腿根,磕得自己生疼,櫟容下意識的動了動腿,想把那堅硬撇開些,薛燦低吼一聲,按緊了床上的櫟容,“別動?!?/br> 櫟容反應過來,臉燥得跟豬肝一樣,那里…咿呀…櫟容驚道,“我碰到了…” “額。”薛燦悶悶應著,他也想克制些,但碰上櫟容,自己再強的定力也是沒有一絲用處,能忍到這會兒已經是拼了命,要不是怕自己魯莽傷了她,早在抱她上床時就把她剝了個干凈。 “還沒開始吶?!睓等萋曇糨p的跟蚊子撲翅一樣。 “我…忍不住。”薛燦啞聲應著。 櫟容的手心悄悄向下,她好奇薛燦那處生的什么模樣,是不是和他的人一樣…雄姿英發(fā)。手心伸到一半又嘎然不動,臉上熱的發(fā)慌,櫟容暗罵自己,這事兒上自己可不能和薛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