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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你楊小爺,我小楊牧了?!?/br> “你?”綺羅半信半疑,“你一人再厲害,能殺那么多鐵衛(wèi)?小楊牧,吹??刹蛔鲾?shù)?!?/br>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還有夫人留下的暗衛(wèi)啊。”楊牧刮了刮鼻尖對綺羅挑釁一笑。 綺羅疑惑看向謝君桓,謝君桓見楊牧沒有傷著,略微放下心來。楊牧對薛燦單膝跪地,恭敬道:“楊牧恭迎小殿下?!?/br> 小殿下…楊牧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這樣叫過自己。薛燦黑眸微動,扶起楊牧,注視著他蘊著故事的眼睛,低聲道,“你…都想起來了?” 楊牧眨眼點頭,“都想起來了,我爹娘,還有…我大哥?!?/br> 薛燦肩頭一緊,楊牧壓低聲音,“小殿下,我?guī)闳ヒ娨粋€人?!?/br> 薛燦回頭對謝君桓道:“君桓,你帶人圍住太保府,綺羅,你率軍進宮,守住各個宮門?!?/br> ——“其余大人府上呢?” “朝廷腐敗不堪,人人只求自保,除了戚少鑾,其他人都不會和咱們抵抗,等平定鷹都,這些大人都會一個個來見我?!毖N篤定道。 ——“關(guān)懸鏡…要派人看住么?”綺羅悄聲問。 薛燦頭也不回道:“慈福庵是清幽之地,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去驚擾那里的師太,還有…關(guān)少卿。” 楊牧蹦跶著扭頭對綺羅做了個鬼臉,那歡喜勁還是綺羅從沒見過的。 “你瞧瞧?!本_羅指著楊牧的背影,“不就殺了些鐵衛(wèi)么,得意的樣子。” “擊潰太保府黑甲鐵衛(wèi),救下姜奴沒讓小殿下陷入見死不救的境地,楊牧立下的可是大功,讓他得意些也無妨的?!敝x君桓寬厚笑道。 拐進巷角,薛燦環(huán)顧不大的四周,他在找自己日夜渴望見到的那個人,那個他已經(jīng)猜出的故人。 “小殿下?!睏钅聊樕祥W著興奮的光澤,“我信里說的那個人…我知道他是誰?!?/br> 薛燦愛憐看著束發(fā)散開也顧不得扎起的小楊牧,昨夜定是一場血戰(zhàn),與楊牧并肩浴血的,也只有他的哥哥。 薛燦故意沒有說出,他朝深巷又踱近幾步,“哦?他是誰?” 楊牧急的竄到薛燦前頭,撓頭道:“怎么會?他明明和我說,小殿下你早就知道他是誰了???不該啊…” 薛燦唇角露笑,幽然望著巷子盡頭,負手等著那人出現(xiàn)。 ——“小楊牧,他故意逗你呢?!?/br> 盡頭處,楊越邁出步子,抖開寬大的黑色斗篷,他沒有戴著遮面的斗笠,昂著帶疤的面容,神態(tài)卻還是當年的瀟灑意氣。 他步伐穩(wěn)健,儀態(tài)自若,飛揚的眉眼流露出故人重逢的欣慰歡喜。 薛燦注視著他的臉,薛燦看不見楊越臉上深重的疤痕,那明明還是一張如初的臉,俊武奪目。 第159章 仇人見 他步伐穩(wěn)健, 儀態(tài)自若,飛揚的眉眼流露出故人重逢的欣慰歡喜。 薛燦注視著他的臉,薛燦看不見楊越臉上深重的疤痕,那明明還是一張如初的臉, 俊武奪目。 “楊越!”薛燦高喊出這個名字。 楊越拂開衣襟單膝跪地, 抬目笑看薛燦,“屬下楊越, 恭迎小殿下,恭喜小殿下奪下鷹都, 復我姜國?!?/br> 薛燦搭住他寬實的肩, 長嘆一聲扶起他, 冷峻的黑目淚光點點,一時無語凝噎, 手心握拳抵住了他的心口,“明明還活著, 為什么不來見我?!?/br> 楊越撫過自己的臉,淺笑道:“一個無臉人,如何去見你們。只怕會驚嚇到弟弟, 傷心到綺羅, 謝君桓一心也要為您去死, 見我這樣,他只會痛恨自己,而您,只要看見我, 就會生出愧疚,日日夜夜折磨著自己。一人之痛,何必讓大家一起痛苦?”楊越搖頭又道,“不過這些年已經(jīng)好了很多,屬下已經(jīng)不覺得有什么了?!?/br> “才不是?!睏钅链驍?,“我明明看見你每天擦抹藥膏,隔幾日還要浸泡藥浴,你神色痛苦,明明都難受的很,死撐做什么?” 楊越露出小小的惱火,一拳輕打在楊牧肩上,“胡說什么,這是舊傷,當然要日日調(diào)理,你看我還能做這么多事,還不是已經(jīng)沒什么了?小殿下跟前,不得胡言亂語?!?/br> 楊牧躲到薛燦身后,探出頭道:“小殿下都不管我,自己親大哥倒是管的緊?!?/br> 薛燦繞著楊越走了幾圈,哀聲道:“烈火焚身之痛,你一個人是怎么撐下的?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br> 楊越豁然道:“要只是我一人,能活著逃出,怕也死在山上了。能讓我好好活到今天的那個人,小殿下,你也見過的。” ——“我見過?” “就是你姨媽囑托來接咱們的那個人?!睏钤窖凵裼挠?,“莊子涂?!?/br> ——“莊子涂,是他…”薛燦臉上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莊子涂救下你…” 楊越點頭,“宗廟里,還有別人的尸體,身形和你我也差不多,我忽然想到以前刨開給您送書的那個洞…安樂侯當我是皇孫,要放火活活燒死我,宗廟倒塌前,我順著那個墻洞逃了出去,可雖然沒死在火海里,也是燒的不輕,我躲在后山十多天,我覺得自己一定是活不成了。” 小楊牧發(fā)出隱忍的抽泣聲,又怕被他們看見自己落淚,趕忙背過身拿衣角擦了擦。 楊越繼續(xù)道:“我身上的燒傷開始潰爛,日夜受著劇痛煎熬,我想拔劍自己了結(jié),但又存著一線活著的希望,我楊越火里都可以逃生,老天一定會給我一條活路吧。就在我以為自己熬不下去的時候,莊子涂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他原本滿心期待,是要從湘南帶走夫人的?!毖N又憶起那張傲氣凜然的臉,“他把我們帶去,知道夫人是騙他…傷心失望之下,他又回去了姜土,遇見了你。看來,真是老天要你好好活著。” “不錯。”楊越道,“火燒是最難治愈的傷,世間治療燒傷的法子,每個都要花費錢銀無數(shù),還需要長年累月的內(nèi)服外敷,錢銀如流水一般嘩嘩流走,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卻不料,莊子涂拿出無數(shù)錢銀,帶我尋遍世上名醫(yī),替我治滿身的燒傷?!?/br> 楊牧聽得出神,抹去淚靠近哥哥,捂住了他斑駁的手。 楊越輕按弟弟手背,又道:“我還記得,我們找到一位秘醫(yī),他說可以治好我的傷,但藥材金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