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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四哥后悔的要撞墻,要我說活該,七娘子不要,非要娶個郡王妃的庶出弟兄的庶女,這要是定了七娘子,那庭樟可就是八癡弟子的姐夫了,哈哈,真是活該”陶氏笑得幸災樂禍的。 蘇氏看著大嫂引以為榮的高興勁,也笑了,這輩子最感激的就是娘家大嫂了,不止在娘家時對她關照有加,就是嫁到侯府里一個沒什么地位的三老爺,還不受寵,大嫂除了替她擔憂外,更是時時想著她,總為她安排這cao心那的,就是當母親的也不過如此。 蘇氏說道:“大嫂,我家七娘子的事,這個節(jié)骨眼上是不會定下的,怎么也要一年后,不過大嫂可以幫我選著,觀察一兩年再說” 蘇氏暗道:真是地位改變了,庶出的也有人惦記了,哪像之前,挑了三房無能的多,又挑七娘子是個庶出,如今,庶出的也是香餑餑了,幸虧先給九郎定了,不然現(xiàn)在要是下定,都不知選哪個了,選哪個都覺得不是真心和她做親家,而感覺是和八癡做親家似得。 陶氏聽了蘇氏的話,說道:“那是,我也這么想,哪個問我,我都說這事我小妹說了,這一兩年都不考慮的” 蘇氏道:“等七娘子出來,她都十八了,事前物色幾個也好,看中哪家就私下說好,我也不想等七娘子出來再說親,那是就只好給人當填房去了” 陶氏點頭道:“還就是,七娘子出來也都十八了,比她大的兒郎都定親了,那時再找就比較難找了;不過,錦娘,我先給你透個底,我大哥動心了,只是他家和七娘子同輩的沒有合適的,想問下你差輩的行不行?” 蘇氏道:“差輩的還是免了吧,到時怎么稱呼?會讓下面的子孫稱呼上就亂套了,反正以后,大嫂也幫我留意,我三房目前也就剩七娘子還沒著落,八娘子還早哪” 陶氏道:“我就知你會這么想,所以也給我大哥說了,我大哥直惋惜,你家七娘子如今可是香餑餑了,還幸虧你當初沒答應郡王府,不然,有個做妾的jiejie,讓外人怎么看十一郎?” 蘇氏暗樂,這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意思嗎? 陶氏接著說道:“你四哥要給庭樟下定了,你到時就別過去了,免得四哥見了你又該說些怪話了” 蘇氏點頭道:“到時我讓二奶奶去,大嫂就說我身子虛弱,不能出門,讓二奶奶代表我三房去送禮好了” 陶氏笑著拍著懷里抱著的旻山,這時候的旻山是睡的雷打不動的,陶氏溺寵的目光看向旻山,抬頭對蘇氏說道:“錦娘,我當初就說你懷的這個就是個不凡的,不是大嫂說歪話,我也是聽外面婦人傳的,說你的身子承不住這份大福氣,可不就是折騰的你兩回死了又活了的,是沒人當我面說,不然我就啐她一口,自己沒本事生個像我們旻山有福氣的兒郎,就嫉恨說那種話,我先給錦娘說,就是怕你到時出門聽了這傳言再氣上火” 蘇氏笑笑,還安慰大嫂道:“我不會生氣,我是佛祖保佑才生的這兒郎,我如今只有感激的,哪個說歪話,讓她說去,我看誰她當我面說這話,到時我就一個嘴巴上去,既然那嘴不會說話,還留著干嘛,不如我打爛了去” 說完這話,蘇氏還哧哧的笑,對大嫂說道:“大嫂呀,如今生了這旻山,我才算是真正想通了,不再稀里糊涂的過日子了,讓我順心的我就好好待他,讓我堵心的,我就打回去,不管他是誰,就是相公兒子媳婦都算上,現(xiàn)在我身后還站著一溜兒郎,我還怕哪個?” 陶氏贊同的點頭道:“對,讓我說錦娘早該如此了,女子好性了別人就不當回事,只要你立起來,誰敢把你如何?侯府還能把旻山他親娘給休了?有的人別給他留臉”說著還努努嘴,暗示那個人是三老爺。 蘇氏大笑,怎么個個覺得她在相公這這受了多少氣,真的冤枉三老爺了。三老爺除了沒有給她夫妻恩愛,別的方面待她可是別有的府里的太太要好的多,從沒有虧著她,沒有讓小妾在她跟前擺譜,一切都是以太太為重的。 第159 莊嚴的佛堂和不規(guī)則的亭子 這之后,蘇氏每天看三老爺為小兒子勞神,夜里整夜的抱著哄,白日里只睡幾個時辰,不是出去找宋表弟就是去看那圍起來正推翻了的偏院。 蘇氏對這一切不管,該吃吃該喝喝,到是養(yǎng)的白白嫩嫩的,比生孩子之前還年輕精神了,和三老爺一對比,三老爺就像坐了牢出來的,黑瘦黑瘦的,更顯得那牛眼跟要突出來,馬上就要掉地上一般。 蘇氏忙讓秋桃給老爺日日燉補品,別夜哭郎不哭了,他親爹倒下了。三老爺?shù)绞遣欢鄦?,給他端啥他喝啥,就是有的有股怪味,他也砸吧砸吧嘴的喝完了。如今他可是忙的屁股都要朝天了,不過忙的快活,每天都樂呵樂呵的竄來竄去的。 直到旻山三個月了,該過白天了,三老爺又去貼了幾次紅紙,旻山才慢慢把時辰倒過來,就這,蘇氏還是讓奶娘盡量白天多逗他玩,抱他到屋子外走走,午睡也只睡一個時辰,就抱去外面看風景,雖然也沒什么風景可看的,但也總比呆在屋子里悶著好。 這偏院也弄得差不多,該清理的都清出去了,中間侯爺來看了一趟,說怎么沒有住人的屋子,三老爺說道我自己花錢,我愿怎么蓋就怎么蓋,氣的侯爺也不來看了,免得生氣,也免得他要是說多了,這個犟頭弟弟再讓他掏銀子。 等旻山白日那天,蘇氏讓秋桃去大廚房整了好些菜,三房正院一桌,給大房二房,二爺五爺六爺院里都送了一桌,九郎也從書院趕了回來。 九郎抱著旻山在屋里走動,這旻山可是讓三老爺給慣了這壞毛病,抱著就不能不動,快入睡也要晃悠睡實了才能放到床上,醒后抱著就要來回走,你要是抱著不動,他就小眼一閉,扯開嗓子就開嚎,那嚎聲大房那都能聽見。 九郎抱著旻山,邊走邊和蘇氏學書院的事,說他如今在書院那可是威風了,連王祭酒家有在那書院讀書的兒郎,以前從不搭理他的,如今見了他也笑瞇瞇的打招呼,九郎說要是從王大家的那排輩分,九郎都比他們輩分大,本來九郎就是個嘴巧的,那學的蘇氏連連大笑,三老爺也是滿意的呵呵的笑。 現(xiàn)在的三老爺最熱衷聽這類消息,那是聽了多少遍都不膩,聽一次得意一次。 后面九郎扭捏的說到他書院進來個姓陶的學弟,來了就主動的和他熱情打招呼,蘇氏一聽姓陶,也明白了是誰,還逗趣兒子道:“那你們舅郎之間可要好好的相處了” 三老爺聽了舅郎才反應過來,也笑瞇瞇的說到:“那你何時帶了他家來,也讓你母親看看” 蘇氏嗔道:“哪個要看他做什么?又不是我女婿” 三老爺呵呵的笑道:“總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