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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累了就從外面奔跑進屋,撲向二爺,二爺笑哈哈的抱起舉高,欄姐高興的咯咯的笑,二奶奶也舒心的微笑著。 這里二爺二奶奶為了孩子教養(yǎng)的問題交談了許久,琉璃院,五爺拿著雕好的各種胖娃帶回給五奶奶看,五奶奶拿著個個都?xì)g喜,五爺平時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如今也是微微笑模樣,在旁聽著五奶奶歡喜的念叨。 五奶奶說道:“怎么都是兒郎的,沒見個小娘子?” 五爺?shù)溃骸拔乙娔憷舷胫鷤€小兒郎,就都雕了小兒的” 五奶奶嗔道:“哪個說老想著生個兒郎的?二嫂可說了,要是盼什么就給你不喜的,我是兒郎小娘子都喜歡,給我哪個我都稀罕,沒見母親也都稀罕小娘子的” 五爺繞繞頭,道:“那我再雕幾個小娘子的” 五奶奶樂彎了眉毛,說道:“我想要母親房里那樣的,一個胖娃一個小娘子的” 五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是點頭應(yīng)了。 蘇氏房里還是蘇氏自己畫了個圖,一個胖娃和一個小娘子對面站著,兩人同時向前,嘟著嘴,差點就親上了。當(dāng)時五爺拿著圖紙,滿臉懵逼的看著哧哧笑的母親,難為情的又不敢說不雕,不要母親眉毛一立,旁邊的父親眼睛就瞪開了。五爺只好回去琢磨半天,雕了這個要親嘴的胖娃和胖小娘子。 這時自己娘子也要這個,他想起了父親說的,有了身子的婦人要順著來,不然氣著了對肚里的孩子不好。 想到父親,五爺更頭疼了,知道兒媳有了身子,父親可是把他叫去書房,教育了一晚上,翻來覆去的就是要怎么對待有身子的妻子,把父親自認(rèn)為的經(jīng)驗一頓傳授,非要他記下了,還拿出一張寫的密密麻麻的紙張給他,說都是父親這次照顧母親的所思所得,不是自己兒子,外人他還不給哪。 還別說,五爺再懵逼,回去還是仔細(xì)的看了一遍,以后也照著這個對待五奶奶,讓五奶奶激動的總是含情的望著五爺,開始的時候,讓五爺渾身起雞皮疙瘩,后來被那么望著久了,也是十分享受那種被崇敬被人歡喜的感覺。以后也越來越喜歡往內(nèi)宅跑了。 第162 明犟和暗犟 等佛堂這里的園子全部收拾好,姨娘住的院子也修繕好了,蘇氏讓三老爺給院子起個名字,三老爺說道:“一個姨娘住的地方,還起什么名字” 蘇氏道:“那怎么說那個院子,以前一說偏院,都知是哪里,讓下人去吩咐個啥,就說去偏院一下,哦,你不給新住處起個院名,到時我讓人去吩咐個啥,難道說,春草,去姨娘院說聲。那就干脆叫姨娘院好了” 三老爺不干了,好不容用把倆礙眼的姨娘挪到遠處了,還時不時的讓太太嘴里說出姨娘兩字,哪天再把他打發(fā)他搬去姨娘院去住,他可以想象,太太立起眉毛噴他:你再話多,就住你那姨娘院去。他想想就堵心,可不能叫這院子姨娘院,讓別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姨娘,還弄個院子來裝她們。 三老爺說道:“那就叫竹黃院” 蘇氏想到六郎的姨娘老是自稱黃姨娘,就問道:“怎么叫竹黃院的?” 三老爺?shù)溃骸澳窃鹤永锊皇怯袔赘褡訂??竹黃是種藥材,娘藥酒里就泡有竹黃” 蘇氏哦了一聲,沒接著問,管它是竹黃院還是竹筍院哪。 等把姨娘們接回來,一看被挪了窩,剛開始黃姨娘還不高興,住進去后,見那院子離兒子六郎院子近,又不用通過正院就可以去兒子院子,就高興起來,又見院子上寫的竹黃,里面有個黃字和自己的名字黃芪同一個字,就更高興起來,心想,老爺?shù)降资切睦镉兴?,不是太太那年使jian,自己怎么會失了老爺?shù)臍g心。就暗自琢磨怎么把老爺來回來。 于是,黃姨娘就每日的開心起來,還連做了兩身新衣裳,就盼老爺能來這里一趟,到時她可要使出渾身功夫把老爺給留下來。 羅姨娘到是沒什么反應(yīng),七娘子不在府里,她也沒心思計較這些,整日的想七娘子如今怎么樣了,數(shù)著日子盼七娘子三年之約早點到來。 杜桂在姨娘去廟里之前就嫁給人,也是府里的家生子,等姨娘回來后,春草去安排了一下,就讓杜桂當(dāng)個竹黃院的管事媳婦,喜得杜桂直給春草磕頭,說她就不去打攪太太了,讓春草轉(zhuǎn)達她的感激之情。本來就盼著能再有個差事的杜桂,對這份新工作很是滿意,管事媳婦可比大丫鬟的月薪高兩倍,平時還有各種孝敬不說,還可以在她熟悉的環(huán)境里管事,真是天上掉餡餅,剛好砸道她身上。 春草回來學(xué)了竹黃院的種種,說黃姨娘一聽外面有動靜就歡天喜地的穿著新衣衫,打扮的跟二八嬌娘似得跑出來看,一看是春草就喪氣的轉(zhuǎn)身進屋了,春草是邊學(xué)邊笑。 蘇氏道:“這也是老爺造孽,把個二八嬌娘,硬是熬成半老徐娘也,也不去滋潤下” 春草見太太又開始胡說八道,也不接話,只管抿嘴笑。 蘇氏好奇的道:“我說春草,這老爺圍著旻山轉(zhuǎn)了幾個月了,怎么不見他找美人去了,我看咱三房又有幾個長得不錯的,就不知老爺這會是中意哪類的了,是苗條的還是豐韻的,是大眼還是細(xì)眼的,是潑辣的還是小白花的,真不好琢磨呀” 春草還是笑,沒接話,看著這個傻太太自言自語,就沒想到最近老爺?shù)难凵窨偸菄D(zhuǎn)嗎?春草也不說破,免得說了,太太來個惱羞成怒,轟了老爺出去,這可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就看太太自己何時醒悟吧。 蘇氏自己說了半天,不見春草回答,扭頭看到春草在偷笑,納悶的問道:“你笑什么?我說的很好笑嗎?以前我也這么說過,你只是發(fā)愁的看著我,怎么今天我還是這么說,你那么高興的?還背著我偷樂?” 春草忙打岔的說道:“奴婢都沒注意聽太太說什么,奴婢就是想到前兒個秋桃家給秋桃小叔子辦喜事,那紫菀打扮后出來,那可是驚呆了一屋子人,秋桃傻樂的,跟自己兒子娶媳婦似得,紫菀拜了公婆,還給秋桃拜了拜,讓秋桃在婆家可掙足了面子” 蘇氏也沒多想其他,因為她自己就是個經(jīng)常聽別人說話跑神的那種人,也不奇怪春草怎么沒聽自己說話,腦補其他的了。 蘇氏問道:“好像是葛松和秋桃小叔子同一天成親的吧,你都安排送禮了?” 春草道:“那還用太太記著,奴婢早就安排好了,哪份是太太送的,哪份是我自己送的” 說完又笑了,接著說道:“老爺如今也顧不上養(yǎng)那蓮房了,都是葛松和他媳婦在養(yǎng),如今的葛松也淪落到養(yǎng)鳥小廝了,老爺日日在正院,沒葛松什么事,他除了養(yǎng)鳥還真沒事可干,還別說,他到是學(xué)到了一手養(yǎng)鳥本事,以后買鳥就不用買養(yǎng)鳥丫頭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