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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鄭辰載拉著柳萬源趕緊的走人,柳萬源上了車都呼呼喘粗氣,用手猛地砸向車棚,嘭的一聲,車棚爛了一個大洞。 鄭辰載哎哎的,說道:“這可是我家馬車,這下壞了,回去我咋說?” 柳萬源悶聲道:“我賠行了吧?!?/br> 鄭辰載都快哭了,說道:“不是賠不賠的事,是我說不清的事,我今天說是去找同窗請教功課,卻跑出來弄壞了馬車,我祖父又該一條一條的讓我背家規(guī),我最怕背家規(guī)了,背一天一夜也背不完呀?!?/br> 柳萬源道:“行了,我送你回府,就說是我借了你馬車,我給弄壞的,你家太爺不會讓我背你家家規(guī)吧?!?/br> 鄭辰載心里想本來就是你弄壞的,可面上賠笑道:“柳哥,可別說我來了這里,不然我不止是被家規(guī),屁股還得遭殃。” 柳萬源心里一直琢磨剛才的事,也無心應(yīng)付他,他說啥只管點頭。 柳萬源是葉柳氏兄長的嫡長孫,最得祖母寵愛,前幾日嫁到葉府的姑祖母回來,家里鬧騰了幾日,柳萬源對這些沒興趣,祖母一心陪著姑祖母傷心,他就每天的出去游蕩。 但今天的事情,他下意識的認為和姑祖母有關(guān),他知道姑祖母家的大表姑是嫁到了蘇府,是蘇良駿的二堂嬸,兩人相投,又是姻親,蘇良駿也是個豪爽的,兩人也就隨意兄弟的稱呼。 柳萬源奔回府,去了母親院子,母親柳安氏見兒子臉上有傷,急忙詢問,柳萬源撥拉開母親的手,急問道:“娘,姑祖母為何回娘家?是不是和蘇家有關(guān)?” 柳安氏一臉鄙視,但又說道:“長輩的事,你就別問了,免得你姑祖母又給你祖母啰嗦你?!?/br> 柳萬源也不坐下,著急的說:“哎呀,娘,就告訴我,肯定是和蘇家有關(guān),不然蘇良駿怎么會找我打架?” 柳安氏一聽打架,急了,慌忙上前看兒子的臉,“讓娘瞧瞧!打壞了哪?那蘇家小子怎么回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不去找葉家,找到你算哪門子事?” 第604 抄家規(guī) 柳萬源不耐煩的抬起胳膊擋開母親要來摸他的手,說道:“那為何那方良駿說打的就是姓柳的?我又沒得罪過他,之前我倆玩的好得很,蘇哥特仗義,在外都是他關(guān)照我,可這次翻臉絕對不是因為我個人?!?/br> 柳安氏聽兒子這么說,也聯(lián)想道婆婆和大姑太太吵鬧后的鬼祟,本來她就奇怪為何葉家晚上把大姑太太送回來,還有兩個挨了打的婆子,可婆婆這幾天都不讓她請安,柳安氏原本就暗地里琢磨這事,今天見連累著兒子了,本來就對大姑太太沒好氣的她更是給姑太太記了筆賬。 柳安氏哄著兒子去給祖母請安去,柳萬源不情愿,但還是去了。 看著兒子走后,柳安氏笑了,這個嫡長孫是婆婆的心肝,心肝受了傷,到時看婆婆是向著孫子還是向著閨女? 那頭,蘇良駿回到家,蘇戴氏看孫子亂了的模樣,只問了聲,沒多問。是她給兒子說的陶氏被葉家柳氏給氣病的,兒子對陶氏分外有感情,他好動好武,多次被祖父父親打罵,是陶氏攔住,并教訓(xùn)祖父不要逼個不是讀書料的兒郎死讀書,你就是打死了他,他也考不了秀才,自那后,方良駿沒事就去陶氏那玩耍,陶氏那時還沒孫子,就把方良駿當(dāng)孫子般疼愛,所以方良駿對陶氏感情不亞于對祖母蘇戴氏。 蘇戴氏心里對此倒是不別扭,她對陶氏也是萬分感念,所以見陶氏對自己孫子好,也樂得如此,不然她也無法說通自家老爺。蘇府對科舉都是看中,可蘇戴氏骨子里有她外祖母那邊的武將血液,只是平時沒敢表露,怕被人看不起,孫子這般她總覺得是隨了她母族了,她自己小時也愛舞槍弄棍的,沒能如愿,所以對孫子暗地里的好武她也不干涉。 蘇良駿回自己院子,還琢磨葉府有哪個混蛋可以收拾下,蘇戴氏卻高高興興的給蘇王氏炫耀去了。 柳萬源那會和鄭辰載回鄭府,沒見到鄭郎中就回家了,等鄭郎中回府,下人稟報孫子弄壞了馬車,鄭郎中就叫來孫子準(zhǔn)備收拾。 鄭郎中在禮部任職,對于禮儀規(guī)范,恨不得拿著尺子量,讓家人照辦,孫子剛進書房,又有下人稟報蘇府送了三個穩(wěn)婆進府,不知何意的鄭郎中顧不得教訓(xùn)孫子了,急喚下人叫夫人過來。 鄭辰載見祖母進來,就偷偷溜了,鄭夫人原本就膽戰(zhàn)心驚的,見老爺叫了她來,更是心慌,規(guī)矩的給老爺請了安,立在一旁準(zhǔn)備聽訓(xùn)。 鄭郎中一臉怒色,問蘇府為何給府里送了三個穩(wěn)婆? 鄭夫人這幾天就為這事心里發(fā)突,她哪想到蘇府這么不顧顏面,更恨葉柳氏不會辦事,牽連到她,她沒臉出面,讓大兒媳把穩(wěn)婆又送還給蘇氏,叮囑下人不要告知老爺,要是老爺知道蘇府來人,要可就要完蛋。誰知還是讓老爺知道了。 鄭夫人趕緊把事都推到葉夫人那,說葉夫人心疼自家女兒,說送個女大夫過來,她啥都不清楚。 鄭郎中才不管你知情不知情,反正是讓他失了面子就是夫人不對,他一聽這事還真是和自家有關(guān),臉色漲紫。 鄭夫人一陣哆嗦,都感覺到老爺頭上能冒青煙了,她撲騰的就跪下,一點也不敢辯解,心里把葉夫人給恨死,自己不知道那女大夫是先生太太,可你葉柳氏不知道嗎?她要是知道,打死她都不敢接受葉夫人的殷勤。 鄭辰載溜出去就去叫了父母過來,鄭西澎夫妻進門一看,也都跪在母親身后。 鄭郎中壓住火氣,也不讓兒子起身,直接吩咐讓大媳婦家接管中饋,夫人回內(nèi)院抄寫家規(guī)和女戒女則各一百遍,多的話也不出,就打發(fā)人出去。 鄭西澎夫妻攙起鄭夫人出去,一出書房,鄭夫人才老淚縱橫,這么大年紀(jì),當(dāng)著兒子媳婦的面這樣,真讓她顏面失盡,哪里顧得想什么大權(quán)被奪,只是氣那葉夫人,轉(zhuǎn)而對三兒媳婦鄭葉氏反感起來,不是因為她,能讓自己如此丟臉? 鄭郎中不顧天黑,收拾整齊,就去了蘇府。他對蘇御史是敬重的,敬重他工作嚴(yán)謹,從不為個人得失影響對朝廷的忠誠,當(dāng)初也因和蘇御史成了拐了彎的姻親而滿意。 蘇御史聽了門房稟告,也奇怪沒有什么交集的鄭郎中為何來府? 鄭郎中進來,看見迎上來的蘇御史那方正的臉,羞愧的連聲道歉。 蘇御史一把拉住要給自己躬身的鄭郎中,內(nèi)宅婦人們的事,不能怪一個死教條的鄭郎中,但蘇御史還是談話間漏出自己夫人因此氣病臥床不起之事,更讓鄭郎中慚愧不已。 回去后的鄭郎中連夜把家規(guī)又增加了幾條,第二日就讓家中老少各抄家規(guī)十遍,他會不定時choucha。 還在娘家反省的葉柳氏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