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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 蘇氏抬起頭說道:“沒看啥,就是想到小妹,如今可算是找到活法了?!?/br> “我看她就是愛折騰,這次還算折騰出名堂來了,不過我可給白老四說了,可得看好了她,那里亂,別小妹張巴的厲害,讓人盯上了,還不是惹事?” “那也不能為了怕事就不做事,反正妹夫也不是毛頭小子,如今也是個千戶,手底下有人,護個家眷還是可以的。” 夫妻倆正說著話,侯夫人急匆匆的來了,三老爺起身要出去,侯夫人說道:“三弟也聽下,剛蕓兒捎來口信,說弟妹娘家那個姻親,晉陽的郝知府,也就是探花郎他爹,被人檢舉貪污受賄,皇上大怒,已經(jīng)派人去徹查。” 蘇氏大吃一驚,這個要是罪證確鑿,郝家就完了,郝家完了她才不會多管,而是擔心的是娘家。 “我給你來說這事,也是想到蘇府是郝家姻親,弟妹也悄悄回娘家看看,不過,和蘇府沒多大關(guān)系,誰府上沒個姻親連著的?那郡王府和白家更是郝家實打?qū)嵉囊鲇H哪,白家這下可倒霉了,光看中探花郎了,結(jié)了這門親事,真是拖累?!?/br> 不提蘇氏由三老爺陪著急匆匆的偷著回了娘家,白家也是幾人怒容坐著。 白父說道:“突然的冒出這事?老大看是朝廷……?說是有事,郝知府這么多年呆在地方上,要說一點手尾的都沒有的干凈也不可能,可如今,有端和郡王府這個姻親,誰那么大膽來檢舉?對了,端和世子哪?” 白老大回道:“父親,兒子打聽了,世子前不久去了晉陽,王府在那不是有個小礦嗎?郡王府和郝知府之間關(guān)系肯定不錯,除開利益關(guān)照,還有兒女親家關(guān)系,可如今,鬧著一處,兒子也不明白了?!?/br> “父親,去年因為不成器的玉禾之事,兒子也打聽了那個郝知府,聽說辦事能力是有的,做事也踏實,也從不魚rou百姓,口碑甚好,按理說,又有郡王府罩著,不該呀?這事蹊蹺?!?/br> 白老三也覺得不對勁,當初和郝家結(jié)親,他自然上下的打聽了。 “這想要盯住一個人找事,哪個身上是干凈的?這只能說郝家得罪人了,人家要往死里整他?!卑桌洗蠼又f道。 “嗯,你們都聽好了,觀望就是,這門親事誰都知道是三皇子給做的媒,我們白家不要多說多做,要是玉禾回來提出什么,讓老三媳婦拒絕就是了。” 白來三一臉羞怒,低頭聽著父親又交代大哥事項。 而趕往永輝府的曹澤是到了后,直接去見了郝家族長,這時郝家族里也亂了,知府被關(guān)押受審,郝家宗族得知消息,族長到處打聽找人,因為郝知府,郝家宗族也是在永輝府慢慢成為一大族。 曹澤拿出武陵侯府的命牌,郝族長得知是京里來人,又是郝英卉婆家,大喜,忙秘密迎進一書房。 郝家有個嫁入侯府的,有個娶了縣主的,還有個和京里白家結(jié)親,都是郝知府這一支,族里哪個不知,如今出了事,郝族長以為是親家來相幫。 可等曹澤說了來意,和里面的曲折,郝族長根本是不信,郝志學是傻了還是瘋了,敢招惹侄媳,還是個縣主? 曹澤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郝族長撲騰就跌坐在地上,渾身發(fā)抖。 “這事你要是伸張出去,那么郝家這一族估計就只留下婦孺了,我說給你聽,只是不想讓你再指望端和郡王府了,他不把郝家都滅了解恨才算怪,我只可憐內(nèi)人祖母父母弟妹,能救幾個算幾個,族里出了這份申明,我曹家怎么都是郝家姻親,事后也能關(guān)照一二,不然……” 沒有選擇,郝族長痛快答應,曹澤說了他居住的地方,告辭。 郝族長是沒敢去送,家里也不知來人是誰,驚嚇又忿恨的郝族長叫來了大兒子,秘密吩咐了件事,大兒子點頭然后出去了。 郝家太夫人郝英卉祖母,自媳婦回來后,就說病了,在別院休養(yǎng),讓兒子媳婦伺疾,郝知府也無心過問,府里有新美妾,他對老妻也不在乎,偏巧的是他沒關(guān)押那時,剛好兒子帶著孫子孫女去給太夫人請安,而晉陽府的人都知郝家情況,沒人感覺奇怪。 郝家女眷也都關(guān)押候?qū)?。呂家也恐慌了,但想到三皇子府還有個呂家女,又定下心,忙派人急速進京。 第924 狠人 京里,探花郎也關(guān)押候?qū)?,郝子茂被押回京,雖然郝知府事和他們無關(guān),但這一人犯事,家人連坐,嚴重的還要株連九族哪。 白玉禾回娘家求情被母親一頓訓斥,回去大哭,而縣主因為郡王府嚴令不準給她露口風,所以她不知,郡王妃是急怒去找郡王,問出了什么事。 周亦然怕母妃為了妹子再去到處打聽郝家事去,就給母妃說了全部,也說了是他和父王動的郝家。 姜王妃首先是被女兒的大膽而驚呆,她雖然驕縱,但也是個恪守婦德女子,這種事怎么會是自己女兒做出來的?不僅是偷情,還和夫家長輩? 原本就脾氣蠻橫的姜王妃是氣的立刻跳起來要去找女兒質(zhì)問,周亦然一把拉住母妃,告知meimei的病的緣由,沒準是郝家老姨奶奶下的毒。 姜王妃的怒火轉(zhuǎn)向了郝家,認為肯定是那探花郎勾引了女兒,并讓他姨娘下手,就是想謀害嫡支,女兒再不好,自己打的罵的,但不能允許別人說個不字,更何況是謀害了。 她咬牙切齒道:“那個毒婦哪?” “兒子派人抓回來了,在鄉(xiāng)下一個莊子里,如今那老姨奶奶拒不承認此事,怎么都撬不開她的口?!?/br> “讓我去,讓孫嬤嬤跟著我去,我還不信了,孫嬤嬤還能撬不開她的嘴?!?/br> 已經(jīng)遍體鱗傷的呂姨奶奶,是悔恨交加,早該多下點藥,讓縣主一命嗚呼,人沒了,什么證據(jù)都沒了,也小看了京里的貴人,沒想到?jīng)]處理掉那個賤人縣主,反而把兒子和自己都搭上了。 她是等被人抓了后,來人問縣主中了什么毒時就明白了,郝家是郡王府動的,不然不會這么快的就能捅到朝廷上,她更后悔應該一開始就告訴兒子,而不是自己自作主張謀害縣主,如今什么都完了。 呂姨奶奶真是至死都不會知道是她的寶貝兒子故意泄露給她的,就是想借親娘的手來處理惹來的麻煩。 惡毒之人,往往心硬如鐵,對自己也能狠下心來,呂姨奶奶為了兒子,咬死說不知道,聽不懂問話人的意思,就是孫嬤嬤把宮里折磨人的法子都用了,呂姨奶奶死不吐口,孫嬤嬤施刑過后對姜王妃說,這個婦人,要不就是就是真不知,要不就是個狠人。 姜王妃沒法,只好回府,思索還是等大兒子回來再說。 姜王妃恨極,越想越生氣,跑去去質(zhì)問了女兒,長英縣主聽母親說出她的私情,先是羞紅了臉,等姜王妃罵完,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