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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四狡辯,說兒媳不孝,蘇御史上前給了他幾巴掌,押著他跪祠堂,說把他出族,就不管他那一房事。 偏偏這時,蘇自林的父親蘇光啟找來了,要認(rèn)回兒子,他在江南得知兒子就是山野,那個后悔呀,那得多少銀子呀,就這么便宜給外人了,只每年給了親爹一點。 正好是蘇御史對自己親弟弟惱恨的時候,蘇光啟舔著臉來認(rèn)親,說當(dāng)時只是口頭那么一說,這次是來宗家重新記族譜,得讓親兒子歸宗。 蘇御史拿出他寫的過繼手續(xù),還有三個保人的作保,蘇光啟辯解那時是緩急之策,就是不想讓別的房頭占了他這一房家產(chǎn)。 把個氣鼓鼓的蘇御史氣個仰倒,直接拽著他去了祠堂,讓他跪著,蘇御史親自把蘇家族規(guī)給背了一遍,然后說先罰他給祖宗跪三天再說。 三天后,叫來族里的老太爺,讓老太爺拿著拐杖好好教育了蘇光啟一頓,然后蘇御史派人把他壓回江南,給江南蘇家族長寫了封信,交代說蘇家好不容易出了個大家,可別讓蘇光啟給禍害了名聲,不然后果自負(fù)。 然后蘇御史就又頭疼自己親弟的事了,雖說他能壓著他不讓休妻,但也看不住呀,萬一那無恥的兄弟和侄子,不休妻,慢慢磨死侄媳,那就是害人了。 蘇御史只好讓陶氏找來姜序華,問問她的意思,姜序華如今成親生子,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無知少女了,她提出析產(chǎn)分居,和離她沒那個魄力,也沒地方可去,也舍不得孩子,但是知道留在四房,怕性命難保,雖然婆婆還算心善,萬一有人讓她讓地方,怎么沒的都不敢保證。 陶氏聽了她的話,覺得她還算有點腦子,知道自保,就給蘇御史說了,也贊成如此。 然后四房是被逼讓蘇庭樟和姜序華析產(chǎn)分居,蘇御史逼著四弟把給蘇庭樟的財產(chǎn)分出來,拿出一大半給了姜序華,四房的一個宅子也給了姜序華,都在衙門了辦了手續(xù),可讓蘇氏四哥在京里丟了個大臉。 陶氏還說,蘇御史最后諷刺說,他這么辦就是怕四弟給蘇家造孽,萬一又看上什么高門了,姜氏性命不保。 蘇氏聽完也是氣呼呼,蘇家怎么就出了四哥這樣勢利的,人都會有些勢利,你說你勢利就勢利,把個無家可歸的兒媳休棄,這事都做得出? 陶氏也氣,因為蘇御史自己跪了三晚上祠堂,白天照常上朝,整個臉都是黑的,說自己沒有教好兄弟,對不起祖宗。 第948 戲精 蘇氏是在大嫂走后,就想這個四哥,他不是勢利看中權(quán)勢嗎,等過了這段時間,那就穿上誥命服,又是皇子岳母,去指著他鼻子罵一頓。 不過也就是想想,就算想肆意一把過活,也不能對誰都張牙舞爪,但有機會還是會教訓(xùn)四哥一頓的。 三老爺回屋就看見氣呼呼的太太,忙問出了何事,蘇氏沒說自己四哥干的缺德事,只是說了二姐夫兼族弟蘇自林的親父來了,被她大哥給教訓(xùn)后,押回江南去了。 三老爺聽了也頭疼,雖然二姐夫過繼了,叫生父大伯,但要是遇見那橫豎不講理的人,沒事就來糾纏,也是扣在頭上的臭狗屎一樣,甩不脫。 蘇氏說道:“我大哥給江南族里寫信了,蘇家好不容易出個名仕,可別讓他親爹給禍害了,大外甥就不是讓親爹給禍禍到西昌府去了嗎?要是族里能用心看著,族弟他親爹也不能總跑京里來吧?下次他還敢來,老爺就去嚇唬下,反正按二姐那算,老爺是娘家人,按我這算,又是蘇家女婿,總夠資格出頭吧,可別把二姐的婚姻再攪合了?!?/br> 一想到二姐好不容易過個安穩(wěn)日子,要是再被不相干的人給攪合了,那就實在太堵心了,所以太太的話三老爺就上了心,果然,兩年后,蘇自林的父親又來了,人家不提是親父了,只說把三孫子交給侄子,跟著學(xué)畫畫,也好給蘇家再帶出來個名仕。 那三孫子才十六七,一看就是油頭粉面,兩眼色迷,學(xué)什么畫畫,來了就在京里發(fā)展風(fēng)流史,之后才知是在江南調(diào)戲個婦人,被人給打了,才送到京里來躲避的。 三老爺知道后就告訴了周越康,好嗎,周越康那霸王,怕過誰?沒兩月就讓那小子哭嚎著要回江南,死都不在京里呆。 后話不提。 百合園,九爺看到被打包送來的妻子,心里明白是母親的主意。 妻子從大舅府上回來第二天,九爺就被母親安排來百合園種辣椒,還說是去反省自己去。 九爺聽母親先是訓(xùn)斥他,說對他兩個哥哥都沒這樣cao心過,然后就見母親掉淚,說是當(dāng)母親的錯,沒給兒子挑個滿意的媳婦,說著說著就揪著胸口憋著氣,使勁捶著胸口,可把九爺嚇壞了,要叫文大夫過來,母親不讓,喝了水,緩過來說,要是叫了大夫,你爹就知道了,到時肯定要罰你。 九爺看母親就這樣了還為他著想,跪下說會好好和媳婦過日子,然后就聽了母親苦口婆心的說你也是這樣,其實和小陶氏一樣的執(zhí)拗,為何不能有事敞開了說,你也藏著,我也掖著,兩人就會越走越遠(yuǎn),但你是男子,肯定就是你的責(zé)任大。養(yǎng)家護(hù)著家人是男子的責(zé)任,你不能把什么都推到媳婦那。 母親又說難道要像她當(dāng)初那樣,和你爹別扭了二十年?當(dāng)年和三老爺不和,幾個大點的兒子不可能啥都不知道,蘇氏就把這話拿出來說了。 九爺可不知道,母親回房后是洋洋得意,演戲水平提高了,踏入戲精行業(yè)。 當(dāng)初生了桐姐兒,小陶氏溫婉了許多,九爺雖然對妻子失望,但也想不可能人人都是夫妻知心,也就相對平淡的過日子。 可后來,小陶氏又在女兒身上犯起了倔,九爺剛好在女兒一歲多開始就忙了,見了她的做法,婉轉(zhuǎn)說了,沒必要如此教導(dǎo)女兒,小陶氏不語,他也沒放心上,覺得已經(jīng)給妻子說了,她會明白自己的意思吧,誰知,等他回頭一看,女兒成那樣了,氣的他是看著一臉滿意的小陶氏,都不知該說什么。 幸好母親把桐姐兒接過去了,桐姐兒在母親那才敢和父親慢慢親近,如今母親又把小陶氏送來,他不是不明白母親的心,就是想讓他能好好的和媳婦敞開話來說。 九爺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很少主動把自己的意思表露清楚,他覺得都是成人了,我婉轉(zhuǎn)提個一二,對方總該明白的吧,不聽那就是她的問題了,我沒那么多精力來讓她明白我,可母親說你不說清楚,遇到那糊涂人,她怎么知道你的喜好和不喜之處。 母親說你倆之間,都有問題,但你是男兒,就應(yīng)該主動,就應(yīng)該教導(dǎo)妻子,把人扔一邊,算什么丈夫? 所以,在小陶氏還沒來時,九爺也在想母親的話,也在反思自己,不說小陶氏,就是桐姐兒,就是他當(dāng)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