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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主意,我去問問那些人,如果和二老太爺有仇,無非就是他逼迫人家走投無路罷了,要是從這入手,能起頭把這事捅到你爹那,那就把庶房老底給掀了,到時你也別主動,我來說,總的讓姐夫接了這事,不行姐夫跟我回京,還不稀罕這鬼地方哪?!?/br> 關(guān)向陽有點不信,猶豫問道:“你去問他就說了?” 他心想這個紈绔小舅子沒見過世面,想的太天真,難道報個你是國公府的人家就說了? “嘿嘿!我自有計較,你帶我去就行了?!?/br> “你可別沖動哦,這可不是在京里,你要是有點啥事,你姐還不吃了我?” “沒事,我心里有底,沒底我能去?我又不傻,我還得要命哪。” 看小舅子胸有成竹,關(guān)向陽以為是他在強匪那幾天,得了他們什么重要把柄了,就帶著他去了個郊外小農(nóng)莊。 進去后,看見越先生綁在木柱子上,就他一人,宋表哥知道肯定是分別看押了。 那越先生看見宋八進來,是一愣,看看關(guān)向陽又看看宋八。 宋八主動介紹道:“對不住,越先生,我姓宋,國公府的,這是我姐夫,不過我來這就是來做生意的,路上那是怕你們害了我,才說了是李家的,不過李家也是我親戚?!?/br> 越先生氣的脖子都爆青筋了,使勁的呸了一口。 “這個年道,當強匪無法是逼不得已,不然好好的日子不過,滿處躲,兒孫都沒個,是吧?!?/br> 越先生使勁的又呸了口,并不說話。 宋八就端個板凳坐下,還翹著二郎腿:“越先生,你要是有仇,說出來,只要你是冤枉的,我肯定幫你討個公道,我找關(guān)家,憑我的身份,關(guān)家還得給我個面子吧,但要是你們就是針對關(guān)家,對不住了,那就交給官府了。” 越先生恨恨的說道:“你們無非是沆瀣一氣!哪會為窮苦人做主?” “看你是個讀過書的,也不是窮苦人,要知道,當強匪那可是和朝廷作對,殺頭的罪,可憐你家人了?!?/br> “家人都讓你們關(guān)家給害死了,就剩我這老命,想要也拿去!我就是死了做鬼也纏著你關(guān)家!” “得!不信我是吧,那我就走了,你女兒將來要是見不到你,就不賴我嘍,是你自己找死,幫不了你?!?/br> 宋八聳聳肩,起身就要走。 身后一聲急喊:“你等等!你說什么?” 宋八轉(zhuǎn)過身道:“你閨女小名桔梗。”說完又走到越先生跟前在他耳邊說道:“她腳有個是六指。” 說完后退就要走,越先生急的使勁掙脫綁著的身子。 第957 便宜老丈人 宋八走回來,然后對姐夫說道:“放他下來,我單獨和他說說話?!?/br> 關(guān)向陽剛聽了宋八的話,知道小舅子沒準認得這人女兒,也就放了心,讓人給越先生松綁,放了他下來,越先生揉著僵硬了的胳膊,等關(guān)向陽帶著人出去,才急急問道:“桔梗在哪?你怎么知道?” 宋八指了指板凳讓他坐下,自己也坐下,說道:“反正你閨女如今有個兒子了,就是知道娘死了,爹不知道在哪?!?/br> 越先生痛苦的閉上眼睛,眼角淚水流出。 “我知道你們肯定是逼不得已,不然好好的日子不過,干嘛當強匪?再說,還有些良知,沒sao擾百姓,就是來找關(guān)家算賬,也只針對二老太爺,沒針對嫡支的?!?/br> 越先生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敬佩關(guān)家為了我漢家百姓守衛(wèi)在這,可是那二老太爺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不是他,我妻女能落到那個下場?我一個讀書人能當強匪?我就是要殺了他才能去死,我自幼讀書,懂得禮義廉恥,卻在各地流竄當強匪,這不都是關(guān)家二太爺害的?但關(guān)都使縱弟做了惡事,也是糊涂人!一樣有逃不脫的責任!” “那你就說說,要是證據(jù)確鑿,我就找關(guān)都使,怎么樣?” 越先生懷疑的看看,又想到剛說桔梗的事,怒道:“莫不是你們拿了桔梗來威脅我?我告訴你聽,你對我如何我認,但不要動桔梗!” 宋八聽到這樂了,說道:“我要是說了,你能不能說實話?這可是對你也好對我也好的事,再說了,你們襲擊關(guān)家二老太爺和我什么關(guān)系?我還巴不得他倒霉哪,你剛也看了,我姐夫是關(guān)家嫡支的,我自然向著關(guān)家大房了,要是能把二老太爺弄下去,對我可是大好事,我來這是做生意的,有我姐夫關(guān)照怎么比去找庶支強吧?!?/br> 越先生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你要是說出桔梗在哪,能讓我見一面,我就說。” “她這會來見你,那可辦不到,太遠了呀,她在京里哪,不過,我可以給你說,她后腰那有個胎記,青色的,我給你比劃下,是什么形狀……” 越先生怒起要打宋八,宋八伸胳膊攔著,“哎!我說你咋動手哪,我不這么說,你信我呀,說起來你還是我便宜老丈人哪,我兒子是你外孫。” 聽這話,越先生愣了,急問:“你是……” “剛給你說了,我是國公府宋家的,我有個妾就是姓越,就是桔梗,這都是她給我說的,她說只記得小名叫桔梗,她娘沒了,她是輾轉(zhuǎn)被賣到京里,不是遇見我,不知會落到哪里哪,還讓我打聽你的,她說這個姓少,不過她沒說小時在遼東,估計是不記得了,在路上,我聽你說來扎刺兒衛(wèi)辦事,順便找找女兒,我就留了心,我那會不是騙你們說姓李嗎,就沒敢多問,再說你們是綁匪,我哪敢說呀,我姐夫剛給我說抓了你們,要送官,我給他說來認個人,就是你想蹲大獄的,我可不想讓我兒子有個犯人外祖,你要是對二老太爺有仇,說出來,咱合計合計,把他給弄下來,讓我姐夫上,多好的事呀,到時我?guī)慊鼐┛唇酃H?,我可給你說呀,你外孫長得可壯實了,能吃能玩的?!?/br> 宋八看越先生眼里的猶豫,繼續(xù):“我這回說的可都是真的,你沒去過京里,不然一打聽,肯定都知道我,我是我爹的老來子,所以我從小吃喝玩樂,就這么長大了,對了,我給你說,八癡法師,知道吧,你外孫如今跟著法師念書哪,你要是蹲了大獄,可就把外孫連累了,可惜。” 對于關(guān)家的情況,越先生早就打聽的清楚,這也是他們不針對嫡支的原因,人家保家衛(wèi)國的,幾代人多少關(guān)家子弟都犧牲在戰(zhàn)場上,他們的家仇只找害他們的人二老太爺。關(guān)家次子娶妻國公府宋家女,有次回京路上也遇見過,但都沒動過手。 越先生思索了下,狠狠心說道:“我就再信你一回,反正大不了就是死。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父母家人都沒了,沒考中秀才,投奔我的一個遠親,在扎刺兒衛(wèi)做生意的,留下來教幾個兒郎念書,后來親戚幫我娶了妻,生了桔梗,就在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