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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電話號碼這個事,訕訕開口,“你說,他會不會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所以才會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一只蘿莉沉默了會,怏怏開口:“應(yīng)該是的,估計和你還挺熟的。” 田恬迅速在腦中將熟悉的幾個男同學(xué)過濾一遍,始終沒能想出哪一個有可能會是情殤。 “算了,明天就知道了?!碧锾裾f著控制送你一顆糖跑到NPC旁邊交任務(wù),點對話過程中,她感慨加了句:“但愿明天不加班?!?/br> 【小隊】【一只蘿莉】:……?。?! 田恬眉頭跳了好幾下。 · 田恬到第二日下午,才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訊息,上面寫著約飯的地址和時間。 田恬發(fā)回信息問他是誰,對方也不肯說,只說見面你就知道了。 搞得這么神秘,簡直了! 田恬邊收手機(jī),邊小聲吐槽:“現(xiàn)在的男人喲,一個兩個都讓人好無語?!?/br> 鄧果剛好走過來,問她:“哪個男人讓你無語了?” 田恬尷尬笑了笑:“鄧姐,您有事找我?” 鄧果對著蘇城辦公室努了努下巴,隨后將一疊大概有五厘米那么厚的A4紙放到田恬桌上:“老大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一早上將整個上半年度所有的材料進(jìn)出庫資料都打印了出來,說這兩天要加班加點做審查核算?!彼牧伺奶锾窦绨?,“姐體諒你是新人,給你的量最少了,加油!” 田恬瞪著這厚厚一疊紙愣了好一會,不置信道:“這兩天?審查這么多?” 鄧果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田恬摸出手機(jī),給情殤發(fā)了個信息。 【抱歉,今天加班,我們再約時間吧?!?/br> 不是她不想去,畢竟加班這種不可抗力的因素,是誰都想不到的。 情殤短信很快回復(fù)過來。 【你幾點下班,我來接你?!?/br> 田恬:“……”竟不知道該回復(fù)什么才對,這家伙怎么連她哪里工作都知道?到底是誰! 蘇城走出辦公室時候,田恬正對著手機(jī)正在發(fā)呆。 蘇城皺了皺眉,往前走了兩步。 今天是會計部各個小組的常規(guī)會議日,偌大的辦公大廳里人并不多。 審計小組因為蘇城上午的臨時起意,取消了今日的例會,小組成員留在大廳中繼續(xù)工作。 蘇城視力很好,好到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能看到田恬手機(jī)上那條未被回復(fù)的信息。 【你幾點下班,我來接你。】 蘇城蹙緊眉頭,很快走到田恬身邊。 “嗒嗒嗒”敲擊桌板的聲音拉回田恬的思緒。 她抬頭看到站在身前的蘇城,慌忙地把手機(jī)背過來放到一側(cè),對著蘇城僵硬地說了聲好。 蘇城面色如常:“核算的怎么樣?” 田恬看了眼一動未動的材料,違心回答:“還、還行。” “哦?”蘇城視線在田恬臉上和桌上的材料之間轉(zhuǎn)了個來回,“那你給我說說,你是怎么審核的?” 田恬只當(dāng)蘇城要考她,挺直脊背,拿起面上一張印滿表格的A4紙,簡單敘述了遍如何審查復(fù)核的流程。 蘇城微彎下腰,仔細(xì)聽她講述。 田恬所處的這一方角落,很不打眼。 若此時有人看過來,大概也只能看到田恬放在電腦上方的綠植小盆栽。 辦公大廳里剩下的人都在埋頭清算數(shù)據(jù),不時傳出紙頁翻動的聲音。 墻邊窗戶開了小小的一條縫,風(fēng)徐徐吹來,盆栽中綠色植物小小的葉子迎風(fēng)伸展著枝葉。 田恬拿筆寫完公式的最后一個數(shù)據(jù),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一切順利! 她放下筆,坐直身體,聲音中帶著自己都未發(fā)覺的快意:“您看我這樣可以嗎?” 蘇城說:“嗯。”他伸出手,抽.出田恬掌下的紙,衣袖不經(jīng)意間擦過田恬的鼻尖。 很輕很柔。 除卻觸感,還有那股子松柏味道的香味,又縈繞在田恬鼻尖。 田恬自己很少用香水,但不反感別人用香水,很多味道她還挺喜歡的。 唯獨蘇城身上的味道,讓她很不習(xí)慣。 不是討厭,也不是反感,而是不習(xí)慣。這味道每次飄過來,都會讓她有種呼吸不適的感覺。 這感覺來得快,消失的也快。 但每次,都會有那么一瞬間,讓她頭暈?zāi)X熱。 田恬看向蘇城,他正面無表情仔細(xì)看著手中的紙,對于剛才不經(jīng)意之事毫無所覺。 果然,是自己之前沒和這種“金海龜”共處過,所以才處處不適嗎? 田恬默默捏了捏鼻尖。 蘇城看了眼田恬,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一只蘿莉】:親愛的,徒弟弟,我們神馬時候見個面?我也好想請你吃飯~~~~~ 【送你一顆糖】:等我不加班的時候吧。 【一只蘿莉】:…… 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捂臉鞠躬 感謝看文的小可愛~ ☆、三十顆糖 對于秦?zé)褪乔闅戇@個現(xiàn)實,田恬一時間沒辦法消化,直到坐上車,她還是一副受驚狀態(tài)。 秦?zé)故亲栽凇?/br> 他從后視鏡中望了眼坐在后座的人,緩緩開口:“很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田恬使勁點頭。 秦?zé)πΓ骸拔衣犨^你在系圣誕節(jié)晚會唱歌?!?/br> 田恬這才煥然大悟。 也是,雖然她在游戲中聲音經(jīng)過軟件微調(diào),和現(xiàn)實說話有點差異,但她唱歌個人風(fēng)格很明顯,秦?zé)J(rèn)出她不奇怪。 田恬:“你找我,想問什么?” 秦?zé)窟呁\?,打開雙跳燈,手撐著中間扭身往后看過來。 兩人目光相觸,很快,秦?zé)崎_視線,看向窗外:“你見過半夏吧。” 田恬:“嗯。” 秦?zé)偷托α寺暎骸拔乙惨娺^?!?/br> 田恬一愣。 秦?zé)骸澳瓿跄銈冊诰鄣聵浅曰疱伒臅r候,我也在,你叫她半夏,我就知道是她了。” 這倒是出乎田恬意料,她抿了抿唇,開口:“那你——應(yīng)該來打個招呼的。” 秦?zé)瑩u頭:“她雖然和我沒大沒小,但其實把界線劃得很清楚?!?/br> 聲音中帶著幾分苦澀。 這讓田恬心中的疑慮化為篤定,她問道:“你是不是喜歡半夏?” 秦?zé)磫査骸拔冶憩F(xiàn)的還不夠明顯?” 田恬沒接話。 是很明顯。 但凡對方有心,多少能看出點端倪。但是這是有前提的,對方要有心。 可半夏對情殤從來都無意,這一點,田恬很清楚。 半夏和田恬像是一類人,又不是一類人。 說她們像,是因為她們都很固執(zhí),面對一個沒有的可能都抱著期待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