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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鄉(xiāng)僻壤,架子大了,恐遭人非議?!?/br> 白樺失聲道:“怎么可以?” 白不棄也說:“不行啊,姑娘。這……” 白彩擺擺手,笑道:“怎么不可以。今后就有勞不棄大哥多照顧了。對了,我的意見你們覺得如何?”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說。 “默認(rèn)就是同意咯!”白彩疊著手背支著下巴,一臉得逞的小模樣,像是偷了腥的貓咪?!澳蔷统燥埌?。吃完之后,我們商量一下如何賺錢?!?/br> 眾人許是都餓了,也顧不得禮儀,就著雜面餅子一陣?yán)峭袒⒀省?/br> 白彩倒是不急,慢條斯理的吃著,很有貴族公子哥的風(fēng)范。沒辦法,記憶中原主就是這么吃的。跟她前世還很像。 要說著這穿越穿的雖然不如白彩的意,不過,原主跟她,性格什么的,都沒什么區(qū)別。真要說的話,可能就是她沒有原主那么有責(zé)任吧。 吃完飯,眾人聚在一起,白彩坐在上首,其余四人依舊是底下坐著。 白彩將后院摘得的柿子放在桌上,問:“那么認(rèn)識這東西嗎?” 芳娘撇撇嘴,說:“可不認(rèn)識嘛,這東西澀的很,不管在哪兒,都沒人稀得碰。不管,姑娘,你摘它干嘛?” 白樺哼道:“姑娘定有她的用意!”說罷,鼻孔朝天,一臉自豪驕傲的小模樣。 白彩汗然,要說這白樺什么都好,唯有一點,就是對她崇拜過了頭,還是盲目崇拜的那種。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對的,甚至幾次罵皇帝和先皇。其實白彩也明白,她也氣啊。你說,原主好不容易將善良的太子扶上皇位,結(jié)果人家當(dāng)?shù)腔坏揭荒辏徒o來個禪位。你禪位就禪位吧,好死不死的將皇位讓給了她最大的敵人——九皇子司馬霆。 她覺得她能安然的活了下來,真的是老天爺給的福分啊。雖然,這中間波折不斷。 白彩定定神,笑道:“當(dāng)然是想改善我們的生活條件了。要不然,我們連這個冬天都難以熬過去啊?!?/br> “姑娘,我能否說一句?!卑撞粭墕枴?/br> “你說?!卑撞屎苊裰鞯?。 白不棄說:“其實我們之前也有去村里找過活計,只是一來村里用不著人,二,沒有人歡迎我們這些外來人?!?/br> “嗯嗯!”白彩點著頭,她能明白,哪里都有排外主義,這點并不奇怪。 重要是接下來,他們怎么做。 ☆、006章 仙葫空間 白不棄道:“我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本身就不能將來歷告知。這一點本就可疑?!?/br> “這點很簡單啊,以后就說我們是一家子。你是大哥,柳絮是二哥,芳娘是三姐。我是小四。白樺是小五。你們以后就叫我姑娘或是阿四都可以。我就叫你們大哥二哥三姐,這不就得了?!卑撞瘦p飄飄的說。 見眾人皆面有難色,白彩支著下顎,目光望向東面,在東面,有一座驅(qū)逐她的城池。 “想必有人也不希望我還活在過去吧。你們要死不想有人參我一本,就盡管不同意。生死是小,面子是大,是吧?”白彩嗤笑道,她的臺階已經(jīng)夠低了,還在拿喬! 白不棄嘆道:“就聽姑娘的吧。” 芳娘猶豫著,捏著帕子,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道:“求姑娘給賜個名吧,芳娘這名兒還是隨口取的?!?/br> 白彩笑道:“我記得曹子建的中有這么一句‘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躑躅于山隅’,白芳藹好嗎?” 大胤朝的土著知有魏晉,卻不知有唐宋。漢末不是三國鼎立,而是直接由一個姓司馬的大官給篡了位。說好聽點,就是“清君側(cè)”。不過,這個司馬跟司馬昭一家可是沒半點關(guān)系。要真說有什么的話,白彩感覺,也就是八百年前是一家。 當(dāng)然,歷史改變了,原本能在三國亂世大放異彩的諸位的人生軌跡也被改變了。諸葛亮成了個隱世名人,是清流中的祖師級別的代表人物。白彩“惡意”的想,這不排除沒有劉備三顧他的茅廬的原因吧? 至于亂世梟雄曹cao還有他的兩個才華橫溢的兒子,皆是以詩文著稱,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奈膶W(xué)家。 曹植的詩受眾面積很廣的。風(fēng),流俊朗的才子,寫出的流風(fēng)回雪繾綣纏綿的詩詞,醉了一地姑娘的芳心啊。 最重要的是,白彩知道,芳娘是很喜歡曹植滴! 芳娘大喜,趕忙給白彩施禮,連聲道:“自然是極好的,極好的,謝姑娘,謝姑娘。” “柳絮你呢?”白彩問道。 柳絮含笑道:“聽姑娘的?!?/br> 白彩道:“你名字挺好聽的,要不就叫著吧?!?/br> 柳絮含笑應(yīng)著。白彩總覺得柳絮將“假笑”演繹到了極致。明明不想笑,還笑的那么膩歪。莫不是小倌館里出來的都這樣? “請問家里米糧還有多少?”白彩很含蓄的問道。了解了自家糧食問題,才好制定計劃不是? 白不棄實話實說:“出帝都之前,大人準(zhǔn)備了幾袋子米面??诩Z問題是不需要擔(dān)心的,就是沒有銀錢。小的實在是慚愧至極!”身為管家,他實在是沒有顏面去跟主人說家里缺錢少糧的。 幾袋子米面別看不少,但要是真這么個吃飯,五個人,不到半個月就吃光了?,F(xiàn)在已是十月多份,就是種田也還要好幾個月。那這幾個月,他們要怎么維持生活還是個難題。更不用說,冬天快來了,他們現(xiàn)在住的茅屋要有許多修補的地方。這都是問題。 “才幾袋子啊?!卑撞蕠@口氣,“至少要準(zhǔn)備一個冬天的啊,真是失策??!好了,你們?nèi)ニ?。明天早起,我有事安排你們做?!?/br> 回到房間白彩躺在床上,只覺得這可能是前世今生最累的時候了。沒錢沒糧的窘境,她上輩子真是沒有經(jīng)歷過。不僅要賺錢,還要養(yǎng)四個…… 嗯,該怎么給那四個人定性呢?除了可以信得過的白樺之外,其余三個,都是有待考察的吧? “撲棱撲棱”,鳥兒展翅高飛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里格外的明顯。 白彩仰躺著,從胸前掏出一個白玉吊墜,是一個約寸長的小葫蘆,晶瑩剔透,光滑潤潔,霎時可愛。 “還好有你在啊?!卑撞视鋹偟男α耍旖堑幕《瓤梢哉f咧到耳根后了。 沉定心神,白彩身形一閃,她便來到了這個無比熟悉的空間。 這個葫蘆形狀的吊墜實則是一個隨身空間。前世,她爺爺好搗鼓些奇珍異寶,跟一些修真大能交好,時不時的就能從他那些老友手上倒騰些好東西。 一開始,她也不相信這世上有修士的,直到她爺爺將儲物戒指、鐲子交給他們。出于職業(yè)需要,他們每天都得圍著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