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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巳時(九到十一點)末,臨近正午。白彩便讓人歇息去了。 “姑娘,你去哪?”白芳藹見白彩背著竹簍就往外走,急忙喊住她。 白彩指指外面的大山,道:“我去山里啊。昨天不是去過一趟嘛!” 白芳藹小臉白了白,拉著白彩的手說什么也不認她去。 白彩掰開白芳藹的手,無奈道:“我只是在邊上摘些果子,再說,也不往里面去。你擔(dān)心什么?好了,你看,昨天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可是……” 白彩趕忙打住白芳藹要說出口的話,點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笑道:“山中猛獸,以訛傳訛,你們還真信啊。放心吧,我只是在山腰上走一圈?!?/br> 柳絮瞟了眼白彩,似是威脅似的說道:“姑娘,只有你好了,我們才能好?!?/br> “真是。”白彩抻抻自己的袖口,一個一個怎么都會這么婆媽。 她本想著進山來著,可轉(zhuǎn)念一想,她現(xiàn)在連自己住的地方周圍的地理形勢都不清楚呢。 清河縣的地理位置她的懂滴,可是,原主沒有精確到南山啊。 估計可能連她都沒有料到自己會在南山落腳。 沿著半山腰走,白彩剛走到一半,迎面就對上一人。 ☆、040 懷孕疑慮 ps:求收藏~~ “你沒事吧?”看著來人驚慌失措的眼睛,搖搖欲墜的身形,白彩上前扶了她一把。 夏娘臉色蒼白,無力的看了白彩一眼,強定住身子,推開白彩,退后一步,勉強道了聲謝。 白彩擺手笑道:“夏娘jiejie,真巧,居然在山上碰到你?!?/br> 夏娘點點頭,剛想說什么,卻不想喉頭一堵,捂著嘴趴在路邊干嘔了起來。 “夏娘jiejie。”白彩上前替她拍拍背,眉頭微蹙。 干嘔了好一會兒,夏娘才抬起頭又對白彩說了聲謝謝。 白彩扶她到一邊坐下,也沒有問她因何到這山上來,只是淡淡說句山中危險,還請她早些下山為好。 夏娘幸福的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她知道她的孩兒在逐漸長大。對白彩說的話倒也沒有多么的放在心上。 白彩瞥了夏娘一眼,據(jù)她所知,夏娘的丈夫正在戍邊吧? 夏娘嘴角泛著笑容,輕聲對白彩道:“真羨慕meimei的好福氣?!?/br> 白彩好笑,就問夏娘哪里覺得她好福氣了。 她不知道在夏娘看來娘家有兄弟姐妹是件多么幸運的事情。 當(dāng)然,夏娘也不知道白彩對她遠在帝都的那些兄弟姐妹是多么的惆悵。 夏娘避過白彩的問題不答,反而問白彩在山上干什么。 白彩朗聲笑道:“夏娘jiejie,莫不是忘了我就住在這山腰上啊。要不,到我家里來坐一下?” 夏娘哪敢啊,她可是記得清楚,眼前這個明媚女子剛跟她婆婆干過架。隨口找了個理由就推脫了。 跟白彩絮叨了一會兒,夏娘就告辭離去。 白彩望著夏娘纖弱的背影,眸色深沉。 雖然她并未跟夏娘深交,但是也知道夏娘在整個西前村是出了名的賢惠孝順的好兒媳。 偷,人?這不可能。 白彩搖頭將這好笑的念頭從腦子里驅(qū)散開來。 不用說她也知道,夏娘是典型的古代女人,三從四德,賢淑本分。 想起自己還要做的事情,白彩背著背簍繼續(xù)往前走。 白彩立在一灰色巨石旁俯瞰山腳,一條整齊寬闊的官道映入眼簾。 這條官道是通往清河縣的。 南山身后就是桐城的最后一道壁壘——蔚滄縣。 蔚蒼縣跟清河縣也就只只有幾十里路的距離而已,很近。 桐城太守府就設(shè)在蔚蒼縣。 一旦蠻族來襲,太守大人想跑都跑不得啊。 南山北面山腳是蔚蒼縣通往清河縣的唯一一條官道。 白彩沿著山腰向這北面山腳走去,只是一路上盡是些矮小又長著刺的灌木,其中以酸棗樹居多。 白彩嘆口氣,你得給人留條活路不是。 從身后的背簍里掏出把砍刀,一番砍殺之后,終于開出了條路。 不同于南山南邊,那好歹有條通往西前村的小路。 “哼!”白彩淡定的將砍刀扔回背簍里,朝山腳走去。 山腳是片沙地,一條淺淺的小河緩緩流過,是縱貫桐城臨河的小個小小的支流。西前村的人稱它為西河。這里人跡真心的罕見。 也是,這片沙地什么也種不了,沒有人會在這里居住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不是聚集在山南面的西前村就是山北面的蔚蒼縣吧。 一座石橋橫亙在小河上面,石橋有些年歲了,坑坑洼洼的,不過,也還算是結(jié)實。 白彩站在石橋上,走過十米多長的石橋就是清河縣。而石橋那頭則是蔚蒼縣的地界兒。 不過,南山是屬于清河縣的。 對蔚蒼縣跟清河縣來說,南山就是個燙手山芋。 這么說吧,在大胤朝稅收是按你這個地方的人口跟土地面積來算的。土地越多,教的稅也就越多。 南山上荒地可不少,白彩雖然不確定收不收南山的稅,但是,清河縣地方官應(yīng)該沒少為此憂心吧。 “嗯,交通也便利,很不錯嘛?!卑撞视^察了一番四周的環(huán)境,對南山北面山腳的環(huán)境很滿意。 要是能開出一條從山腰到山腳的路的話,就更好了。 白彩心里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計劃,也沒有停留多久,就朝西前村走去。 本想著到里正家去找鄭大娘嘮會磕,卻沒想到會觸個大霉頭。 “哎呀,你這死鬼就不能輕點啊。討厭……” 白彩停下腳,皺著霉頭,抬眼就朝遠方看去。這里是片莊稼地,地里面麥垛一個挨著一個,像是一山包一樣在那聳立著。女人的聲音就是從一個麥垛后傳來。 正想著要不要繞道時,白彩又聽見了一聲非常猥瑣的男人的聲音,“嘿嘿,你這小娘皮不就是喜歡這樣嘛,嘿嘿,來來,讓爺疼疼你……” “死鬼……”女人幽怨的聲音清晰入耳。 不過,她應(yīng)該沒有拒絕,因為就在下一秒白彩聽見了男人的粗喘聲跟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 白彩抬腳就走,什么么,她今天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野,合了。 不過,下一秒她就停住了。 “啊,啊,你可比……剛搬來的那白家、阿四強……多啦?。 蹦腥藲獯跤醯恼f著污言穢語。 女人尖叫一聲,完事了,一把推開爬在身上的男人,嗔道:“喲,你還見過……那家子哦……” 可能是剛剛劇烈運動過的原因,語不成串。 白彩彎腰撿起幾顆石子,呵呵,她怎么說那男人的聲音耳熟呢,不就是夏娘的小叔子嘛!呵呵…… “嘖嘖,你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