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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懊喪的點點頭,他懂得,一些事情不是多想多計較就能解決的。 “你不是……男人!”白彩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鄭之浩的這句話。 一開始她倒是沒有多想,只是以為鄭之浩氣糊涂了。 現(xiàn)在想想,恐怕并不是這樣的吧。 “哎!真心不想多想,這該殺死多少腦細(xì)胞啊。”白彩揉著太陽xue,無力的說道。 再囑咐了白樺一遍,方施施然的走出了灶屋。 她現(xiàn)在手里也還有幾個錢,怎么著也得過上好日子不是? 趁著孫老大還在,白彩趁機跟他商量了一下南山北面山腳蓋房子的問題。 孫老大對于白彩的意圖倒是沒有多問,只是道:“姑娘,這房子可不是隨便蓋的,你得有地契?!?/br> 白彩笑:“這您倒是不用擔(dān)心。我想問一下,您能不能在半個月內(nèi)將山上的茅屋趕完呢?” 孫老大看了眼白彩。 白彩淡笑道:“放心,銀子不成問題。我是想,聚早不聚晚。蓋完山上的,山腳下的也能趁早開工不是?” “那你想怎么蓋呢?”孫老大問。 白彩笑:“改天我將圖紙給您,哦,對了,要蓋的那幾間房,能不能將堂屋改成瓦房?” 孫老大點頭,“那你是自己買磚瓦,還是我給你介紹?” 白彩抿唇,道:“有勞大伯了。價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質(zhì)量?!边m時給人些好處也是必要的。 白不棄見白彩有如此計劃,心里詫異,就問白彩為什么。 “安心了,我只是想開間茶棚而已。”白彩翹著腿,一面翻著一面道。 “開茶棚?”白不棄疑。 白彩支著下巴跟白不棄道:“南山北面山腳不是靠近官道嗎,在那里開間茶棚,生意一定不錯。” 白不棄拱手行禮,道:“受教了?!?/br> “我跟孫老大說了,堂屋要瓦房的,其余幾間還是茅屋。至于火炕,也是要用磚瓦的,買磚瓦可能要費些銀子。我讓孫大伯幫忙買磚瓦,你看怎樣?” 白不棄道:“孫大伯為人豪爽,姑娘這么做很又能道理。” 白彩將手中的書卷起,敲敲腿,道:“那蓋房子的事,就有勞大哥了?!?/br> “那是自然?!卑撞粭墱芈暤?。 白彩為人大方,很懂得收攬人心。 人家給她家蓋房子,白彩是一天三頓飯管著。頓頓有rou湯跟軟和的熱饅頭吃。 雖不一定都是白面饅頭,卻也是甜糯好吃的緊。單是只吃饅頭,也夠眾人飽餐一頓。 白彩從空間里摘的南瓜都堆在灶屋里,也不好拿南瓜粥來招待眾人。 只好將南瓜削皮挖瓤蒸熟之后和在面里蒸饅頭,不過,蒸出的饅頭可比白面饅頭要好吃的緊。顏色好看又鮮亮。 主家大方,那群小工也是賣力的干。本來白彩是要半個月完工的,硬是給提前了三天。也許是人多力量大的原因吧,孫老大又招了十個小工,都是山下一個村子里的能干小伙。 完工那天,白彩特意好好的準(zhǔn)備了兩桌好酒好菜,來慰勞這群兄弟。 雖然一些事情是白不棄出面,比如招待他們這群漢子,但是,孫老大就是隱約覺得,在這個白家,阿四才是真正做主的那個人。 孫老大覺得白阿四是個奇人,能干爽利不說,就說她那個火炕。他之前聽都沒聽說過,就是給了圖紙,看的懂,這干起來也是摸不著頭腦。 第一個支起的火炕還是白阿四給他們示范著看的呢。 這火炕連著新起的灶屋,灶屋里生了火,這熱量就能傳到另一屋里的火炕上,暖和的緊。 這到了冬天,怎么看怎么方便。 孫老大活了五六十年了,今天算是開了眼了。心里藏著事兒,草草的吃了口菜,應(yīng)付了幾下來自眾人的敬酒,神色凝重。 白彩出手大方,給的銀子比在別處多了十多兩。孫老大也不是個小氣人,就把這十幾兩銀子給眾人分了分。正好一人能多分一兩銀子。 眾小工見多分了一兩銀子,心中自是高興不提。 孫建業(yè)瞧這家老爹心里有事,只顧著吧嗒吧嗒抽煙他那旱煙袋,滿面愁容,心中很是不解。 孫老大斜了眼自家兒子,嘆道:“你怎么就不長點心呢!”笨的要命啊。 孫建業(yè)委屈的緊,道:“白家也沒少給錢啊,不還要給他家蓋房子嗎?” “不是這回事!”孫老大也沒給說出個所以然來。 ☆、047 野豬 求收藏~求推薦票票 房子蓋好了,白家?guī)兹死硭?dāng)然的是搬到了新房子里住。留著原來的幾間茅屋放雜物。 之前為了蓋房子而清理房前的那塊滿是雜草的空地而清理出來的雜草曬干之后堆了差不多半個屋子,白不棄就曾笑言他們這過冬的柴火不用愁了。 話是這么說,但是眾人還是不忘有空就去拾柴火,能多存些就多存些。 白彩將打絡(luò)子賣的錢分給了白芳藹跟柳絮。這是兩人合伙掙的錢。 柳絮手巧的很,打的絡(luò)子比白芳藹打的都要美上幾分。 “我掙的錢?”柳絮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手掌心的那十兩銀子。這是他頭一次實打?qū)嵉挠脛趧淤嵉腻X,不再是出賣色,相。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唄?!卑追继@嗔道。 柳絮搖搖頭,將銀子放回白彩手中,道:“我沒什么用的著錢的地方,相反,現(xiàn)在家里缺錢的緊?!陛p重緩急他還是分的清的。 白彩道:“收著吧,什么時候缺錢了,我再問你要。” “哦,對了,山下蓋房子的事,我可能沒怎么有空去看,你們記得常下去看看,別讓不棄大哥一人忙活?!卑撞蕠诟赖馈?/br> 白芳藹跟柳絮點頭道:“我們省的。” 白彩在新屋建成之后,一頭又扎進(jìn)了山林里。 空間里的地瓜熟了,雖然不多,但是要真刨出來也不少。得有個百八十斤吧。分量挺大,個頭挺足。 白彩不止一次感嘆,還好種的不多啊。挑了一些地瓜,改天用來培植秧苗。剩下的,是她要從空間里帶出去的。 帶南瓜出去,她倒是不怕,畢竟南瓜在西前村是有種的,但是她還沒有見到有種地瓜的。 一年前白安臣冒險引進(jìn)海外作物,先是在西北推廣。為的就是想改善西北積貧的現(xiàn)狀。 怎么說,都應(yīng)該有種地瓜的啊,南瓜都種了呢。 白彩心中疑惑,趁著下山去看房子蓋的怎樣的功夫,就悄悄打聽了一番。 這么一打聽,可把她給氣的夠嗆。 上面不是沒有發(fā)下地瓜秧來,只不過,人家不種。那時候老獵人還在山腰上住著,西前村村民就拜托他將這些“禍國殃民”的地瓜秧給扔山里。 “哎,你不知道,本來我們是想將那些雜草秧子一塊給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