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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怎么待見司馬霆的人,但是,人家千辛萬苦將她最厭惡的人給送到眼前,著實(shí)是件很美好的事。當(dāng)然,司馬霆那賤人要是沒有插手就更美好了。 嘖嘖,看著那桌桌用來招待軍士的美食,白彩愈發(fā)的覺得自己是個胸襟廣闊的君子了,奈何昏君不容啊。 “這是麻辣燙,要趁熱吃。這是腌鴨蛋,入味又好吃,還不易變質(zhì),行商最愛吃了。這是拉面,湯是牛骨頭熬的。這是松花蛋,將剁碎的蒜瓣撒上,再倒上醋,最是美味。這是雪里紅,當(dāng)個果么吃?!卑撞手钢郎系牟艘灰唤o秦紹介紹道。 她跟秦紹一桌,白不棄柳絮還有白樺跟底下的軍士一桌,白芳藹則去招呼何氏母女還有那倆婆子。 白彩看著那桌桌飯菜,rou痛的不得了。白花花的銀子啊都啊…… 不過,rou痛歸rou痛,該做的白彩還是一分不差的去做。 秦紹挨個夾了嘗了一口,嗯,最后發(fā)現(xiàn)他比較鐘愛麻辣燙跟松花蛋(其實(shí)這不是重點(diǎn)吧?)。 而那邊白靈卻對白彩的安排一千個一萬個不滿意。 白芳藹輕笑道:“白靈小姐,客隨主便。請您諒解!” 白靈揚(yáng)手就想給白芳藹一個巴掌,卻被白芳藹給抓住手腕動彈不得。 “大膽奴才!你想死嗎?我爹是白家家主!也是當(dāng)朝丞相!你放開我!”白靈喊道。 蠢貨!白芳藹心里嗤道。但凡是有白彩或是白蝶一點(diǎn)腦子,白靈都不至于混到這個地步。 何氏心里嘆氣,上前攔住了白靈。白芳藹一看就不是好想與的。白靈能討的了好才怪。 李婆吃著牛rou拉面,又夾了個麻辣燙的魚丸吃,嘗著這帝都都不曾一見的美食,頓覺這些天的奔波疲勞一掃而空。 正跟張婆好好討論這桌上美味時,白靈又發(fā)瘋了。 白靈什么人,張婆跟李婆一打眼就給看的透透的,她們是宮里的老人,什么人沒見過。就白靈這種仗著家世優(yōu)越撒潑打橫的嬌女子,宮里有的是。不過,往往越是驕橫,越是死的早。這個道理在哪里都適用。 張婆哼了聲,道:“白靈白姑娘,你已經(jīng)不是白家大小姐,就省省你那些力氣吧。你父親是丞相又如何?還不是照樣保不住你?” “保不保無所謂吧,反正也是個討債的貨。哼,白丞相可是連白尚書都沒有保啊。白尚書是什么人?那可真真是個天之驕子,是你能比的?”李婆將碗筷一摔,起身,叉腰道。 白靈被這兩人一唱一和給弄的個大紅臉,當(dāng)下小姐脾氣又犯了,一甩袖,將桌上的杯碗盤碟盡數(shù)掃到地上。 她在家里驕縱慣了,動不動就摔個瓷器撕個綢緞的??墒沁@里不是白府,容不得她撒野。白靈顯然忘了。 那倆婆子也是不是個吃素的。白蝶有令,請她們盡情照顧何氏母女。何氏母女在路上吃了她們多少苦頭,也算不清楚。 張婆跟李婆上去就跟何氏母女廝打了起來。 白芳藹冷眼看著地上滾做一團(tuán)的四人,悄然退下。 白彩還在跟秦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呢,轉(zhuǎn)談閑事不聊國情。 秦紹心想,不對啊,白安臣不是應(yīng)該跟他打聽這朝堂局勢嗎?莫不是真的鐵了心要在這西北小村子里住下? 說真的,他跟白安臣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老子娘都好好的,也沒娶妻,談不上殺父害母奪妻之仇。就是兩人政見不同,支持的人也不同。 白安臣是最堅定的太子一派。太子,秦紹了解啊,當(dāng)眾皇子在想著怎么討好陛下窩里斗時,他在拯救皇宮里的螞蟻。當(dāng)眾皇子拿出指點(diǎn)江山的架勢在皇帝面前吵得你死我活時,他在東宮讀佛經(jīng)。 太子司馬宣占著正統(tǒng)的名兒,卻不做正經(jīng)的事兒。而且,他也不得先皇的喜歡。眾所周知,先皇最寵愛的是小兒子司馬霆,也就是當(dāng)今的皇帝。 可就是這樣,白彩還是將司馬宣給推上了皇位。 “恐怕連你也沒有料到宣王殿下只做了一年多的皇位吧?”秦紹道,話中的冷硬可見一斑。 白彩單手支著下顎,扒了口面,面糗了就不好吃了。 “現(xiàn)在說這個還有什么用?”白彩反問道。 司馬霆天縱英才又如何,政敵就是政敵。 她機(jī)關(guān)算盡,怎么都算不到司馬宣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這大胤朝的錦繡江山。 白彩想到這,饒是不是自己謀劃的,都覺得可惜啊。 司馬宣登基,白彩她就是從龍之臣啊。再過幾年,那就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臋?quán)臣。說不定還能名垂千古呢。好吧,敗在一女子手上。太子妃,王敏芝。一個溫柔大氣的女子。白彩就想,那個女子更無奈吧。當(dāng)了一年多的皇后,轉(zhuǎn)眼間就下了來。 其實(shí)不能怨王敏芝,就怪就怪司馬宣,太專情了吧,他又仁慈心軟。 秦紹道:“你應(yīng)該知道宣王本不是當(dāng)皇帝的料子。” 白彩笑道:“是啊,他太心軟了。比不得九皇子。”再說,你跟我說也沒用啊,時間都不能倒流,再說,原主都成渣渣了。再退一萬步講,她現(xiàn)在可真心不想跟帝都的各位扯上關(guān)系。 身居高位的確好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錯,但是,她是女子啊,貨真價實(shí)啊。要是被捅出來,白彩一想,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dāng)下最重要的就是將秦紹這尊瘟神給請出去。至于何氏母女,白彩有的是手段整治。 她本就繼承著原主的記憶,占著人家身子,替原主報個小仇什么的,還是可以的。至于大仇嘛,白彩想,司馬霆貌似離她太遠(yuǎn)?等什么時候司馬霆送上門的時候再說吧 ☆、059 伸手要錢 求收藏ing 這廂白彩在跟秦紹各種斗智斗勇呢,那邊白芳藹就過來跟她說何氏母女跟宮里來的那倆婆子干了起來。 白彩一聽,撇過頭去,權(quán)當(dāng)是沒有聽見。她已經(jīng)很心累了好不好,這秦紹看著是個大老粗,說起話來那還真是個滴水不漏。不過,白彩心細(xì),從秦紹的只言片語里,細(xì)細(xì)琢磨出她那個貴妃meimei手段還真是不一般呢。 只是跟她記憶中的那個白蝶有很大出入,想到白蝶這一年為司馬霆做的那幾件大事,白彩就不淡定了,莫不是這個白蝶也是穿越過來的? 這么一想,白彩又立刻搖頭否認(rèn)了,穿越而來的女子大多心高氣傲,講究個“一生一世一雙人”,萬萬不肯做妾的。貴妃的名頭聽起來是榮耀萬分,但終究是個妾! 離開帝都時候的場景如放電影一樣在她腦海中閃過。 她離開帝都是在七月來份,磨磨蹭蹭到了西北花了兩個多月。這兩個月中,居然發(fā)生如此之多的事。而且,那個白蝶居然脫胎換骨了? 白彩不信,但是事實(shí)又?jǐn)[在她面前。算計了白靈,奪了白靈的貴妃之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