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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呆在軍營里一輩子吧?天天聞著那些男人身上的臭味,她尊的會死的??! “誒,你的地瓜要烤焦了啊!”張大牛使勁吞了一口口水,想象著地瓜的美味,忍不住的拿胳膊肘子拐了白彩一下。 白彩沒好氣的翻了個美美噠的白眼,“做毛線??!” “你的地瓜!”張大牛提醒白彩。 白彩“哦”了一聲,吃了這么多天的地瓜,快要膩歪了。 火堆已經(jīng)不著了,正冒著煙,白彩使勁抽了抽鼻子,似乎能從炊煙的味道中捕捉到地瓜的甜香。白彩從火堆里扒拉出了兩個烏黑的地瓜。 給了張大牛一個,自己留了一個。張大牛轉(zhuǎn)身就跟他弟弟張二牛分著吃去了。 “吃嗎?”白彩問不遠處的鄧河。 鄧河搖搖頭,一臉苦悶。 白彩問他怎么了。 鄧河手握成拳使勁捶了一下地,“真是!我們來干嘛!不就是為了打仗,打跑那些該死的突厥人嗎?,F(xiàn)在倒好,仗也不打,孬種?!?/br> 白彩心里好笑,別人是巴不得不打仗,鄧河是盼著當炮灰。就她來看,該打的時候,就是他不想上,也不成了。 “嗯?”白彩慢條斯理的啃著香甜軟糯的地瓜,眉梢上挑,很是挑釁的看著來人。 達尚鐸捏著拳頭,兩只眼睛像是要冒火一樣怒瞪著白彩,這小白臉,除了吃就是吃,還拽的要命。他要是不教訓(xùn)他,天理難容! 白彩嘆口氣,“你這是第幾次了,還真有毅力??!” 都不知道達尚鐸是第幾次來找她挑戰(zhàn)了,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就個人毅力而言,白彩很佩服他,但是,另一面,又忍不住為他的智商捉急。 “你這小子,還不速來受死!”達尚鐸聲音震天。 白彩輕飄飄的回了句:“等我吃著啊?!闭f完,繼續(xù)小口小口啃起了地瓜。 一面啃著,還不忘拿小眼神瞟一下達尚鐸。 達尚鐸那大塊頭顯然很不耐煩很急躁,正午的陽光打在他古銅色的臉上,白彩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眼中快速聚集的風(fēng)暴。 杜澤米跟達尚鐸說了幾句話后,就嘆息的搖搖頭,他家大哥這是為毛?明明每次都是被胖揍,干嘛還要上趕著? 丁月章則是很淡定,站在一旁全心全意的做他的背景。大哥愛干嘛干嘛,只要沒有性命之憂就好。 “你還沒吃完啊!你在吃屎啊!這么慢!”達尚鐸等了一會兒,十分暴躁的沖白彩吼道。 白彩沒有理會他,繼續(xù)吃。( ̄_, ̄)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你管的了我啊。 在杜澤米十分努力的勸說下,達尚鐸終于冷靜了下來。他今天要是不收拾了這白小白臉。他達尚鐸三個大字就倒過來寫! “**的,好了沒??!”達尚鐸額上青筋迸起,指著白彩喊道。 杜澤米搖搖頭,還沒開始,大哥就先輸了一籌,他還是一旁呆著吧。反正,他也看出來了,這個白小白臉也沒有要他大哥命的意思,只是看著不爽教訓(xùn)一下吧。不過,這樣讓他覺得也很不爽啊!╮(╯﹏╰)╭ 白彩眼皮掀了一下,抹抹嘴,拍拍手,上前走了兩步。 她這副樣子,看在達尚鐸眼中,就是白彩十分不屑十分傲氣十分討人厭。 杜澤米眼角抽了幾抽,白小白臉不怎么愛惜他的臉啊。 白彩伸手打掉了達尚鐸指著自己的那只手,“我最討厭別人指我!你以為你是誰!” “小白臉!”達尚鐸握手成拳,沖白彩揮去。 白彩一個閃身,無奈的抓住了達尚鐸的那只手,“拜托,換個招數(shù)吧!” 接著,用力一摔,達尚鐸被她摔在地上,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達尚鐸在落地那一瞬,手撐著大地昂著頭,眼中滿是熊熊戰(zhàn)意,繼續(xù)向白彩沖來。 白彩挑眉,有進步啊,不過,依舊是沒腦子啊。 “啊!”達尚鐸次次出拳,次次落空。 白彩其實不愛這么沒技術(shù)含量的比試,最后索性陪達尚鐸玩了起來。其實,逗弄這么一個大個子還挺有意思的。 達尚鐸許是看出白彩正在耍他,怒火中燒,趁抓住白彩衣領(lǐng)時,就想將她狠狠摔在地上。 白彩皺眉,她這棉袍可是費了好些棉花的,抬腳就去踢達尚鐸,好巧不巧腳一伸踢中達尚大腿、根、部。 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而且白彩這一腳可是實打?qū)嵉挠昧耸愕牧獾模_尚鐸現(xiàn)在可顧不上去把白彩給扔出去了,雙手捂著褲襠,嗷嗷直叫。 在場的男人臉色都變了幾變,本來熱鬧看的正好,這下,都悄悄退后了幾步,他們還等著退伍回家娶個媳婦兒生娃呢。 “哼!”白彩拍拍手,踢了正在哀嚎的達尚鐸一腳,“別嚎了,吵死了!” 杜澤米見勢不妙,趕忙上前給自己大哥求情,哎喲,白小白臉下手下腳都狠的很,再被他這么踢下去,還有啥命哦!他大哥也真是,這么玩命挑戰(zhàn)干嘛。贏了還說的過去,你輸了還輸給以小白臉,這臉可就丟大發(fā)了。 ☆、081 內(nèi)憂成雙 求收藏~ 屋外,北風(fēng)呼嘯,屋內(nèi),溫暖如春。 白芳藹急的在屋里走來走去,眉心皺成“川”字,“也不知道公子現(xiàn)在如何了,真真令人心急的很啊。” 著急擔憂的不止她一個,白樺坐在炕上抱著膝蓋,苦著張小臉,嗚嗚,平常公子是最疼他的了。他也好擔心公子啊。那個狗皇帝到底要干嘛啊,不好好的去打突厥人,扯上他家公子干嘛! 白芳藹啪啪的拍著炕桌,她就是不明白了,公子明明都與世無爭了,還能有什么威脅? 白不棄瞪了白芳藹一眼,“我們都擔心公子,不是只有你一個心焦!” 白彩走后,大家矢志一同的將對他的稱呼由“姑娘”改為“公子”。 柳絮攏了攏耳邊散落的青絲,望了白芳藹一眼,輕聲道:“我相信公子會沒事的?!彼@話是在寬慰眾人,亦是在寬慰他自己。戰(zhàn)場上會發(fā)生什么,誰都預(yù)料不到。那個整天賺錢眼里的明媚公子,不知道能否安然歸來。 白樺急了,沖了柳絮大喊:“當然會沒事??!他是公子??!” 四人在屋里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最后,還是白不棄起身,目光依次掃過臉色各異的三人,“我們就安心在家里等公子榮歸。公子臨走之前的吩咐,你們莫不是忘了?” 柳絮道:“這個自然是沒忘。” 白不棄繼續(xù)道:“公子說他三月能回來就一定能回來,我們能做的就是將這個家給公子看好了!要是再出現(xiàn)丁點兒問題,不等公子回來,我就先替公子收拾了他!” 白芳藹指尖纏著一縷青絲,瞟了屋外一眼,抬起手背輕掩唇角,再看看一臉正氣的白不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