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等。 白彩耐心聽著,姬滿是司馬霆的人,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也是難得。 姬滿說的口干舌燥,舀起桌上的茶壺對著嘴就喝了起來,這下倒是不講究禮儀了。 白彩等他喝完,才緩緩說道:“大哥哥,我沒有準(zhǔn)備再入朝堂?!?/br> “什么?”姬滿瞪大眼睛,好在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水。 別說姬滿太沒風(fēng)度,主要這話是從“大jian臣”白安臣口中說出來的啊。 白彩嘆口氣:“我是說真的?!?/br> 半垂著眼瞼,濃密的眼睫在白皙的臉上投下一方陰影。手捧著茶杯,指尖在光滑的青瓷杯壁上不斷摩挲。 這個朝代青瓷比較普遍,白瓷則罕見的很。比較,在白彩的認(rèn)知里,到了隋代成熟的白瓷才得以普及。歷史在大胤朝就拐了個彎不假,但沒有出現(xiàn)的終究是沒有出現(xiàn)。 紙有,但是卻沒有活字印刷術(shù)。美麗的青瓷有,但是白瓷卻沒有普及。 白彩忍不住想,要是沒有“她”冒險從海外引進作物,玉米什么的,也得在幾百年后才會出現(xiàn)吧? “是真的啊,”白彩無奈的沖姬滿笑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我是這樣想的,你看啊,大哥哥,我是天賦異稟吧?你當(dāng)知道,我想做的事沒有做不成的。” “那你想做什么?”謀朝篡位???姬滿臉皮抖了幾抖,原本英俊的面容霎時間不好了。 白彩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反社的人,你放心啦,我只想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br> “比如?” “做生意賺大錢!”順便將沒有普及的作物再普及一下,算是她對原主的補償吧。 姬滿:“……” 姬滿認(rèn)為白彩在這半年中吃了不少苦,所以才會一個勁的鉆錢眼里,于是,他比較含蓄的勸慰白彩:“你要是當(dāng)了官,你也明白,皇上跟太后還有眾妃嬪的賞賜以及同僚之間送的禮物是很貴的。再加上,嗯,你還能結(jié)識一些富賈……” 白彩:“……”這是勸她收賄賂的節(jié)奏嗎? 不過,姬滿看起來蠻正經(jīng)的一人,沒想到,是她看走了眼,這人根本就是憋了一肚子壞水嘛。 “將軍!大事不好!”姬滿手下沖進帳篷,單膝跪地,一臉急色。 白彩一聽這臺詞,就知道事情估計是要壞。她還是先回避一下為好。 “哎,自己人,什么事,你就說吧!”姬滿以為白彩是想避嫌,便特地給白彩解釋了一下。 白彩冷汗,天知道她是不想麻煩上身啊。 后世曾有史學(xué)家在研究大胤朝武帝重臣真武侯姬滿,就曾特別指出,姬滿的功績不僅是揮百萬鐵騎,蕩蠻族,鎮(zhèn)邊關(guān),護大大胤百年安寧。更在于,他是白安臣跟武帝司馬霆之間的紐帶。因為他,武帝留了白安臣一條活路。也因為他,白安臣自始至終都沒有跟大胤朝正式翻臉。即使后來天啟四子已各自為政,早年和睦不再……() ps:收獲了第一張粉紅票票~~超感謝書友wang然滴~~會繼續(xù)努力滴! ☆、089 帝王之怒,流血漂杵(求粉紅) 來人是姬滿得力手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姬滿講了個清楚。其間,一直低著頭,沒敢抬首看姬滿越來越難看的臉。 姬滿臉色發(fā)黑,在白彩看來,他已經(jīng)是憤怒到及至了。 鄭家,挑釁的不僅是皇權(quán),還有來自世家的威嚴(yán)。 白彩半垂著眼瞼,這下……事情大條了。 姬滿大步越過還跪在地上的手下,帶著凜凜寒氣走出了帳篷。白彩無奈的跟了上去。 想象之中的,司馬霆大怒。 白彩苦笑,這是桐城,鄭家的地盤。司馬霆是皇帝又如何?天高皇帝遠(yuǎn),聽說過沒?就是這個道理。 鄭家跟羽林衛(wèi)的沖突,直接導(dǎo)致了以鄭家為中心桐城部分地區(qū)的動亂。 鄭家所在的區(qū)域可以說是桐城的核心區(qū)域,平民百姓眼中的貴族官紳大部分都集中在那一塊。也可以說是桐城的統(tǒng)治者的地盤或是宮殿。 白彩冷漠的看著位于高位的司馬霆,現(xiàn)在的帝王還很年輕,即使他已經(jīng)初具帝王風(fēng)度,但不可否認(rèn),年輕的他,還不能將自己的情緒掩藏在虛偽的面具下。 像極了一頭暴怒的獵豹,美麗優(yōu)雅,卻又殘忍無比。 白彩已經(jīng)能預(yù)料到鄭家的未來了。 秦紹跟裴臻回來時,已是入夜。 他們是帶著森森寒意以及遮掩不住的嗜血殺意回來的。 兩人一進帳篷,膝蓋立刻一彎,跪倒在司馬霆面前。 君憂臣辱,君辱臣死。 鄭家的反抗。是對司馬霆莫大的侮辱,讓他們立即自裁,也毫無怨言。 裴臻完全褪去了溫潤如玉的假象,現(xiàn)在的他,暴戾的讓白彩驚訝了一下。不愧是大理寺卿啊。 司馬霆目光森然的看著自己最信任的兩個得力手下,強忍著怒意,手指不斷摩挲著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磨搓著牙齦,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如何?” 白彩淡然的目光望向裴臻跟秦紹,這一天。他們遇到的打擊,比,她想象之中的要大的多。 收回目光,白彩微微呼了口氣,算是小懲大誡吧。 裴臻跟秦紹跪的筆直。讓白彩有以瞬間覺得,他們是在站著。 裴臻搶先秦紹一步,對司馬霆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不帶任何主觀情緒詳詳細(xì)細(xì)的講了一遍。最后,看向白彩,“你說的很對?!蓖┏牵青嵓业奶煜?。 白彩不置可否,疑惑的眨眨眼,她說什么了? 待裴臻說完。司馬霆看向秦紹。秦紹會意,“陛下,鄭家以及周遭的反抗的人都已經(jīng)控制起來。聽候陛下發(fā)落?!?/br> 他們唯一可以慶幸的是。帶了不少羽林軍去。要不然,他們有去無回是真的。 秦紹話音剛落,整個帳篷便靜的沒有一絲聲音。呼嘯的北風(fēng)沖撞著帳篷,帳內(nèi)諸位卻是不動如山。 司馬霆身旁的護衛(wèi)阿精,如泥胎木塑一般立在一旁,他能感覺到自家主子已經(jīng)到了暴怒的邊緣。 除了風(fēng)的聲音。就是眾人的呼吸聲。 白彩忽然發(fā)現(xiàn),自家此時的境地。遠(yuǎn)要比在王虎手下時要遭的多。 年輕的帝王不懂得控制脾氣的話,那就意味著。她隨時都有可能——gameover。 見無人吱聲,白彩看了身邊的姬滿一眼,姬滿微微嘆口氣,上前一步,拱手問道:“陛下,意欲如何?” 他們是司馬霆的手下,還是得看司馬霆的臉色過活。 司馬霆單手支著臉頰,目光依次掃過底下站著的四人。天啟四子齊聚一堂,而他是皇。 “先別動鄭家的人,將他們幽禁開來。把鄭家的幾個主事人給我?guī)??!彼抉R霆道。 明明是很平常的語氣,白彩卻硬是感受到了比臘月的風(fēng)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