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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你做什么不行啊,偏偏是理藩院尚書。 “額,今天主要是講一個海外國家的故事?!卑撞首谒抉R霆對面,雙手交疊放在膝上。 司馬霆托著下巴看著白彩白凈的臉龐。心想,用來打發(fā)時間倒也不無聊。 白彩清澈的嗓音緩緩道來:“海外有一國。名慕國。國內(nèi)禁止三妻四妾,奉行一夫一妻……” 司馬霆抬手打斷白彩的話?!耙环蛞黄??白彩你不是在說笑吧?” 白彩笑道:“這本就是我從番人那里聽來的傳說啊,也可以說是在說笑吧。那陛下還要聽嗎?”她當然知道跟司馬霆說一夫一妻是多么可笑的事??杀譄o奈,她骨子里始終是二十一世紀的白彩。 司馬霆瞟了白彩一眼,不卑不亢,視他為無物,他這個皇帝在白彩眼里可曾有過半點威信? 要是白彩知道司馬霆這么想的話,第一感覺,肯定是中二少年沒病治。 “繼續(xù)說吧?!彼抉R霆低聲道。 “慕國,”白彩垂下眼瞼,遮掩住里面的憂思,“是跟大胤截然不同的兩種國家?!?/br> “怎么不同?” 白彩想了一會兒,道:“慕國民風比較彪悍,據(jù)說,那里的女孩衣不蔽體,奉行,額,自由戀愛?!?/br> 天啊,原諒她吧,再說下去,估計,司馬霆砍了她的心都有。 “戀愛?”司馬霆皺著眉頭,心中滿是問號。 白彩打了個哈哈,“其實就是相親的另一種說法了,只不過,那里是女孩跟男孩可以相處一段時間再決定成親與否。不過,我知道那里有數(shù)不清的傳說故事?!?/br> “好玩嗎?” 白彩愕然,“其實有的不怎么好玩。”你要聽好玩的還是不好玩的啊,我摔! “都講吧?!?/br> 白彩挑了幾個有趣的志怪故事,又將海瑞的故事?lián)Q了個名說了一遍,海瑞逼死五歲女兒的事在白彩看來,可足以讓他“名垂千古”了。 “只是因為男仆喂了口飯,就逼死了女兒?”司馬霆輕聲問道。 其實,大胤朝對女子的約束可以說是越來越嚴苛。在西北邊陲或許還好些,但是在帝都或是名門深宅中,女子是沒甚自由的。父母開明倒也罷了,碰上事事以“三綱五?!睘闇实模⑷兆涌删涂嗔?。 “那只是慕國幾百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慕國的女孩可以自己當家做主?!卑撞室徽Z帶過,她可不想跟皇帝陛下來談論女兒家獨立的事,她不是腦殘就是找死。 “當然,這只是白彩從番人那聽來的故事而已,我并沒有見過慕國的人,也沒有從見過慕國的文字或是貨物。其他人也沒有見過,想來也只是個傳說而已吧。”白彩笑言,慕國,母國。她就是從那里來的。 “都是些流傳在海上的故事。陛下,無需多想?!卑撞室娝抉R霆好像真繞進了那坑,于是勸道。 “也是。” 司馬霆有很多事要做,自然不能每天都聽白彩講故事。至于那個慕國,在他心海也只是泛起了丁點浪花而已,隨即湮滅。至少在大胤朝,女子能當家的少之又少。 臘月三十,姬滿歸來。這位年輕的將軍,用了五天的時間書寫了屬于他的神話。 只是,白彩觀姬滿臉色,難看的緊。 去了五千,回來了兩千。對于姬滿而言,這并不是件開心的事。他手下的兵,都是跟他打出來拼出來,就這么沒了,怎么不能令人心痛。 不過,另姬滿心情糟的并不是這件事。他是個將軍,手下的人隨時會死。上了戰(zhàn)場就有傷亡,心痛是固然,但不因此發(fā)怒。 “滾下去!”姬滿踹翻身邊給他胳膊上藥的醫(yī)者,長發(fā)披散,眼眸狠厲,像是一只沒有逮到心儀獵物求而不得的孤鷹。 姬滿袍子半解,三下兩下盤在腰間,露出一條肌rou遒勁黝黑發(fā)亮的胳膊來。只不過,那胳膊血淋淋的開了條大口子涂滿了黑色的藥,像是怪物的嘴,透著森森寒意。 “到底怎么了?”司馬霆走進大帳,身后跟著白彩裴臻秦紹。 “下去吧!”姬滿揮退醫(yī)者臉色難看,沒有受傷的胳膊緊拿起一碗烈酒就往傷口上倒?!笆裁礀|西!還不如我會處理!” 他指的是那個醫(yī)者,但是白彩卻清楚,他生氣并不是因為這普通的醫(yī)者。 “我沒有見到——阿史那衍!”姬滿講手中的碗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低吼。() ps:求收藏,求粉紅,求打賞~~ ☆、095 姬滿知己,西北侯要來 ps:求收藏求粉紅票票求打賞~~ 白彩彎腰將地上的碎片撿起,扔在帳外?;貋?,就見司馬霆幾人不動如山的坐下。 姬滿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了,正一口一口喝著烈酒。 司馬霆坐在上首,嘆道:“不明白你為何如此執(zhí)著阿史那衍!” 裴臻笑道:“君蘅你才略不在阿史那衍之下,況且,桐城一役足以另……” “你懂什么!”姬滿粗暴的打斷了好友的話,擰著眉頭喝道。他咕咚咕咚又灌了好幾口酒,碗摔在小桌上。 白彩嘆口氣,“酒是發(fā)物,還要胳膊不?” 說著,就將桌上的酒給劃拉到了一邊。 姬滿不滿的瞪著白彩,白彩聳肩,“我也納悶,阿史那衍到底是何等角色?” “他是戰(zhàn)場上的奇才!”姬滿眼中迸發(fā)出強烈的光,興奮、激動以及難以言說的惆悵?!八恍枰诟咛幰谎劬湍苡涀橙说姆轿缓腿藬?shù),從而猜出對方的戰(zhàn)術,立刻調(diào)整兵力獲取勝利。跟他交手是我一生的夙愿!” “一生?你才幾歲??!”白彩很不給面子的笑了。 姬滿沒有理會白彩,繼續(xù)自顧自的說道:“可是,我追擊幾十里,都沒見到阿史那衍!” 白彩坐在姬滿身邊,提醒道:“阿史那衍不是被老汗王驅(qū)逐出去了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不上是突厥人了?!本褪前。急悔s出家門了,要她的話還不可勁看仇人的笑話了。以己度人,她相信阿史那衍也不會管突厥那檔子破事的。 阿史那衍。突厥百年來不世出的天才人物。驚才絕艷不說,他從十歲就開始帶兵打仗,沒有輸過一次!在白彩看來,除了奇跡就是幸運爆表最不可能的就是阿史那衍在排兵布陣上的天分奇高??墒聦嵶C明,阿史那衍的確是個天才人物。 不說突厥驅(qū)逐了阿史那衍。是阿史那衍拋棄了突厥。白彩心頭冒起這個古怪的念頭。驕傲的人是不會允許自己的驕傲被人踐踏的。 “媽的!老子受了傷卻不是阿史那衍傷的!還怎么見人!”姬滿憤恨的捶桌。 白彩:“……”難道是阿史那衍傷的就能見人了?這是什么神思路啊,我摔! 裴臻脾氣再好,也笑不出來了,他跟秦紹四目相視,彼此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