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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遺忘了。 現(xiàn)在是暮春時節(jié)。人們紛紛脫下厚重的棉衣,青衫羅裳紛紛上陣。白彩見街上女子穿著色彩艷麗的衣裙,仿佛看見了自己蓮華街居的美好未來。 暮春,暮春。白彩腦中靈光一閃,呀,她好像忘了什么啊。 對哦。她該把西瓜給種上啊。到時候又是一筆進項。白彩心里想著。 走著走著,就到了鄭家的鶴仙酒樓前。 不遠處就是錢家的賓客來。 白彩抬頭看著鶴仙酒樓的牌匾,漆紅色的牌匾上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換成了“不醉樓”。 是啊,鶴仙酒樓成了不醉樓。 鄭家滿門抄斬…… 白彩險些忘了鄭之浩那個不羈卻又行為謹慎的男子是鄭家長房嫡子。 不醉樓人來人往,突厥來襲過去也不過數(shù)月。似乎這些人從未覺察到一樣。繼續(xù)過自己的生活。 的確,無論遭受過什么,生活一樣繼續(xù)。 就像大胤剛跟蠻族干完仗,蠻族跟西北行商的交易依然如火如荼的進行一樣。 即使上面的嚴令禁止,也有人為了利益鋌而走險。 逐利本來就是商人的天性。 大胤各代皇帝似乎看的比較開,對于跟蠻族的交易雖然管的很嚴,卻不禁止。 “明明是那么聰明的人。”白彩低呢。 聰明人會選擇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在她看來。鄭之浩做的很對,至少,他活了下來。 “喂。你小子當路邊干嘛!” 白彩回頭,“你是在問我?”這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的她站哪關他們什么事啊。 沖她吆喝的是個小廝,站在小廝身后的錦衣年輕人才是正頭。 白彩不想理會,看都沒看,抬腳就走。 “誒,兄臺。來者既是客。不如進去喝一杯如何?”年輕人擋在白彩身前問道。 “不如何?!卑撞实?,“我又不認識你?!?/br> 年輕人搖了搖扇子?!翱晌矣X得你很面善呢?!?/br> “你不冷嗎?”白彩無語的看著年輕人,她手上雖然也拿著一把折扇。但她是為了打架時方便,可不是為了扇風的。再說暮春時節(jié)又不熱。 年輕人:“……” “我叫李文遜,是不醉樓的老板?!蹦贻p人見白彩不理他,趕忙道。 “沒興趣?!?/br> “但是我想尚書大人……” “你說什么?”白彩眼梢上挑,這人還想威脅她?不過,這個叫李文遜的年輕人認識自己? 李文遜指指不醉樓,“樓上談?!?/br> 白彩斜了眼李文遜,“我確定不認識你!” 李文遜生的斯文卻又英氣十足,“在帝都時曾有幸得見天啟四子一起出行?!?/br> 他這么一說白彩就有些明白了,能讓她跟其余三人一起出行的也只有那些不得不參加的吟風弄月的無聊詩會了。 不醉樓比之前的鶴仙酒樓多了分雅致,只限于包間。 一樓大堂比之前還要豪放的多。 剛進門就見數(shù)十個大漢圍在拼桌劃拳,“……五魁首啊,六六連吶……” 白彩:“……” 果然劃拳什么的是沒有時空時代的界限的。 她記得以前鶴仙酒樓一樓還沒這么豪放,是有喝酒罵娘的,但是還木到達這個程度。 “開啊開!啊!靠!居然是大!” “格老子的,是不是刷老千了!” “小的們,給我上去揍!” 嘭嘭鐺鐺一通響。 白彩淡定的抬腳將撲到自己腳下的那個壯漢給踹到樓下。 她沒走錯地吧?() ☆、127 商談不恰,青蒿黃金 白彩以為自己進了涉、黑場所。 一樓是賭博斗毆的,當然,老板肯定是不愿意酒樓的桌椅板凳被砸的。 鬧事者還沒升級呢,就被酒樓的專業(yè)打手,不,專業(yè)保鏢給殘酷無情的鎮(zhèn)壓了。 白彩本來是想站在那里看場激烈斗毆的好戲的,但是,很可惜,沒看成。 二樓嘛…… 裝潢雅致。樓道上擺著各種長青花草,這一點有些畫蛇添足的趕腳。來往的侍女也是穿著精致,吸精非常。 統(tǒng)一的粉底繡有偏飛蛺蝶的緊身錦繡長裙勾勒出來往侍女的傲人身材。 而且該露的絕對漏! 若隱若現(xiàn)的乳、溝,水蛇一樣的小腰兒,時不時飛的媚眼兒。高高扎起的飛仙髻,環(huán)佩叮當。 這是侍女? 白彩很想揉揉自己險些被閃瞎的狗眼。 這手筆也太大了吧。 嘴角止不住的抽搐。這酒樓或許比鄭之浩之前經(jīng)營時生意要好,但是,格調(diào)絕對降了好多! 雖然她承認裝潢很好,也蠻有意境。 但是這意境在那些妖精侍女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被破壞了個徹底。 這是青、樓吧?白彩很想這么問上一句。 不過對上李文遜略顯尷尬的臉,也就沒問出口了。 “咳咳,這是我大哥……還是進去說吧?!崩钗倪d臉色很不自然的說道。 桌上擺的酒菜堪稱精美也很是美味。 用山珍跟海味堆出來的菜不美味也很不正常。 白彩嘗了一口,如是想。 環(huán)顧房間一圈,發(fā)現(xiàn)這房間各位的溫馨。顯然是用心布置了。 “布置的不錯。”白彩說。嗯,外面的侍女比起來是要好多了。 “公子~~”倒酒的侍女眼睛沖著白彩眨個不停。并極力的想往白彩懷里鉆。 李文遜臉色難看的緊?!澳愠鋈グ??!?/br> 侍女不敢造次,施了個萬福,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找我有事嗎?”白彩放下筷子,抬眼看向李文遜。 李文遜道:“仰慕白……” 白彩擺手,“我趕著回家。有話快說!說吧,裴臻讓你找我干嘛?” “這不關裴大人……”李文遜剛想說什么,對上白彩仿似洞察一切的目光,到嘴邊的話霎時轉(zhuǎn)了個彎。“是這樣的,白公子有什么難處盡管跟小弟說。” 小弟? 白彩觀李文遜樣貌得有二十好幾了吧? “我十八?!卑撞实馈?/br> 李文遜:“……”他二十四。 真是呵呵了。然后他就真呵呵了?!昂呛恰?/br> 白彩挑眉,這呵呵的意思還真是挺讓人——呵呵的。 白彩手掌心置著一杯茶。盞中茶水興不起一絲波瀾。 “裴臻有事找我?”她才不信裴臻會給她找個外援。 李文遜噎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裴大人很為公子擔憂?!?/br> “擔憂?擔憂什么?”白彩晃晃掌中茶杯,茶水漾出圈圈水紋,碧綠茶葉懸浮在水中。像是風中飛舞的綠葉。 “我只是種種田,做做生意。”白彩看也不看李文遜繼續(xù)道。 李文遜心中思索了一會兒措辭,正色道:“白公子要是生意上有什么困難,盡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