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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喜從田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5

分卷閱讀165

    “收好吧?!标惸幍?。

    白彩對著手指,“有你一半啊。”

    陳墨軒道:“我又不是娘們兒家家的人?!?/br>
    白彩:“……”

    然后,白彩又單方面的跟陳墨軒冷戰(zhàn)了數(shù)十天。直到到了江南。

    忠王一下岸就有人立刻迎上。

    “王爺,”來人一身粗衣短褐,給忠王行了個禮,就低聲道:“別去烏鎮(zhèn),去揚州?!?/br>
    白彩正準備去烏鎮(zhèn)好好玩玩兒呢。結(jié)果又得立馬去揚州,真是苦死個人啊。

    “揚州自古繁華,這司馬霆是樂不思蜀呢?!卑撞首叩疥惸幧磉吀Ф?。

    沒辦法,跟陳墨軒冷戰(zhàn),難受的是白彩。一路上辣么多槽點都沒地吐啊。

    “……”陳墨軒望向窗外河面,已是初夏,河中碧波蕩漾,還能看見飄來的菱角。像是蝙蝠翅膀一樣,伸手抓了幾個飄過來的菱角,剝開薄薄的外殼。露出里面雪嫩的rou。

    白彩很識相的湊到陳墨軒手中就著吃了一口,末了道:“沒毒,很嫩啊。阿軒也嘗一下吧?!?/br>
    “你倒是很自覺呀?!标惸幷f。

    白彩點頭,“嗯!我是要護著阿軒的人?。 ?/br>
    陳墨軒將白彩剩下的那一半菱角吃完,白彩看著,紅透了耳朵根。

    “什么時候要你保護了啊?!标惸巻柊撞?。他一直覺得小白菜經(jīng)常神神叨叨的,而且自我感覺太良好。

    白彩正色道:“你智商又。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為人太耿直了,不懂得變通了。我在你旁邊給你應(yīng)付那些陰謀詭計,不好嗎?”

    陳墨軒呵呵笑了兩聲,明明是關(guān)心他的話,為什么他感受到了來自白彩的nongnong的鄙視呢?

    “等我們?nèi)チ藫P州,那里可有好多好玩的地。我?guī)闳ネ??!卑撞逝闹惸幍募绨蚧蠲撘桓眱焊鐐z好的樣子。

    陳墨軒斜了她一眼,說:“不是不信我嗎?”

    白彩撇嘴:“你還真信啊?!?/br>
    陳墨軒點頭:“我信!我當你是……”

    白彩懊喪的說:“我知道是兄弟我錯了還不成嗎?”

    陳墨軒捏著白彩的下巴,問:“以后還說不說了?!?/br>
    他直直的望著白彩眼底,像是要將她心底最隱秘的事看穿一樣。

    白彩不悅的皺眉,鼓起腮幫子,低頭啊嗚一口。

    陳墨軒甩手吃痛,“你屬狗的??!”

    “呸!”白彩啐了一口,“還真硬不好咬?!?/br>
    陳墨軒:“……”

    白皙寬大的手背上有個碩大的牙印,白彩是下了狠口,陳墨軒手背血rou翻滾,看著就很疼啊。

    “看起來很疼的樣子啊?!卑撞蔬七谱?,對自己的作品,嗯,略滿意。

    陳墨軒也不生氣,只是感覺略好笑,他說:“我咬你一口試試?”

    白彩搖頭:“恩恩(二聲)。才不要,我怕傳染。狂犬病什么的啦,略可怕?!?/br>
    陳墨軒咬牙,恩恩是不能的意思,他明白。經(jīng)常能從白彩嘴里聽見各種新奇的詞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特么的,他居然能聽懂,要是聽不懂也就算了。還能自欺欺人什么的。

    白彩戳戳陳墨軒手背,安撫道:“安啦安啦,你是漢子跟我這個文弱書生計較干嘛???忒小氣了吧?!?/br>
    陳墨軒冷笑幾聲,他可不會把小白菜當成個文弱書生,你家文弱書生一腳將他踹湖里啊!說出去丟死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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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7 江南岸

    白彩吃了一路的菱角跟蓮子,小嘴一路上都在嘎嘣嘎嘣的響個不停。

    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乘坐的船是偏小偏簡陋!

    一看就是低調(diào)樸素窮人家專用作風!

    是以,除了忠王自己一個大房間之外,其余的都是小房間還是兩人一起擠擠的那種。

    更悲催的是那些護衛(wèi)晚上都要睡甲板的。

    想想就是件令人傷心的事。

    白彩磨破了嘴皮子才向忠王要了間小房間。

    這樣方便什么的,也很方便了。

    就是陳墨軒整天過來跟她蹭方間這讓人很上火。

    要知道,白彩自己一人一房間,可不就是為了有個私人空間什么的。

    這陳墨軒一來,她到哪里去開小灶?

    還讓不讓人進空間了啊?

    況且,陳墨軒晚上睡覺毛病忒多。隔著一張墻都能聽到他屋里的動靜呢。更別說跟他同房睡覺了。

    白彩嫌棄的很,便不愿意呆在房里睡覺,經(jīng)常出來靠著欄桿望著清清河面發(fā)呆。

    日出江花紅似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一面磕著蓮子米一面欣賞沿岸美景,倒也算是自在。

    “如果沒有岸上來往的行人就更好了?!卑撞实吐晣@道。

    陳墨軒打著呵欠走了過來,揉揉眼睛,衣袍半敞著,露出精壯的胸膛和精致的鎖骨。

    瞄了眼剛升起的紅日,陳墨軒撇嘴說道:“起的這么早。”

    晨風帶來了河面上的陣陣涼氣,陳墨軒拉拉袍子,“都說江南暖和。早上也很冷嗎?!?/br>
    “你在看什么?”陳墨軒又問。

    白彩指指岸上形色匆匆的行人,“礙事的那群人。”

    “他們怎么了?不是說江南什么嗎,也沒見有疫情啊?!标惸幾诎撞噬磉?,探頭看上江岸。小販們已經(jīng)開始擺攤,路上行人也多。世人都說江南富庶,陳墨軒覺得的確如此。

    行人或是穿著薄薄棉衣或是綾羅綢緞。這在桐城是不敢想的。桐城人大多穿棉布衣裳。綾羅衣服是當?shù)馗粦舻膶O怼?/br>
    更甭提塞外蠻族了,有件棉布衣裳都是好的,當然這只針對普通人家。貴族老爺什么的例外。

    兩廂比較之下,陳墨軒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差距。

    白彩哼道:“你仔細看看他們臉上上的神色!”

    “你看那個,臉上帶著惶然之色。而且背上的包袱不大但看起來很有分量想來是有些細軟之類的東西,他穿著綢緞衣裳,但是看起來卻不像是主人家那類的,天生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想來應(yīng)該是富戶家的仆從,但是屬于地位較高的那種。

    你再仔細看看。他面帶菜色,一看就是疲于奔命。聯(lián)合之前的情況,仔細一想,或許就能知道。他主家應(yīng)該是個地主人家,有錢,但是沒權(quán)。也許不是沒權(quán),是跟上面的比起來算是沒權(quán)的。所以,他主家投靠的那個靠山也沒能保的住他主家。

    主家出了事。他就逃了出來。”白彩隨州一指一人,隨口給陳墨軒分析道。

    陳墨軒搖頭,“口說無憑。”

    “我去把他帶來。”說著。陳墨軒一躍而起,腳尖輕點河面,濺起零星幾滴水花到了岸邊。

    “小心岸邊的衙役啊?!卑撞蕠嵞抑掃€沒說完呢。

    岸邊來往的人當中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