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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怕別人說什么。 只是,你怎么那么不讓人省心?白家你也不必回去了,回去也只是徒增煩惱而已。 我聽姬滿說你不想回朝堂了,怎么想做個地方官?想做哪里的官?跟我說,我去跟陛下說說去?!闭嫖浜蠲鏌o表情的說道。 白彩現(xiàn)在的表情已經(jīng)不足以用驚悚來形容了。 真武侯跟姬滿可真像?。≡趦扇搜劾?,想當(dāng)官就當(dāng)官,就好像官場是他們家開的一樣。 不過,司馬霆就在不遠(yuǎn)處,離著這里也不過是直徑一百米的距離,您這么說,遵的是好嗎? 白彩心里還是很感動的,姬家為什么能長盛不衰?因何能得到歷代皇帝的信任,那是因為,姬家是帝都天啟的最后一道也是最厚實的一道壁壘。 姬家歷代駐守帝都,守衛(wèi)著皇族。卻絕不參與皇室之爭。他們只忠于皇帝。 這也是為什么白彩當(dāng)初堅決支持太子,真武侯卻不組織的原因。 他要是阻止了不明擺著要白彩轉(zhuǎn)身去支持另一個皇子嗎。 白彩是挺能理解真武侯的,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要關(guān)心這么個不作不死的人,也真心讓人佩服了。 更何況,原來的白彩是那么一個不省心的人。白彩雖然繼承了她的記憶,但是還是對她的許多做法覺得無法理解。 不過,眼下還是先打消真武侯讓自己進(jìn)官場這個念頭吧。 白彩忙道:“不是的,我是真不想做官了,文官什么的整天忙著勾心斗角,我也挺累的呢?!?/br> “是這樣啊?!闭嫖浜钕肓讼耄澳蔷妥鑫涔侔?。你做個隨軍參謀就行,我記得你拳腳功夫還行的來?!?/br> “……”白彩簡直是欲哭無淚,這是神馬神理解啊。 “伯父,我其實是想走遍大胤來著,大胤大好河山都沒怎么看過,真心覺得挺可惜的。嗯,我想寫本關(guān)于地域志。不僅有大胤的還有邊塞景觀嗯,要是能出去到周邊的小國看看就更好了。我記得南邊有好多個小國家,要是能去那里看看,我覺得人生真的圓滿了?!?/br> 白彩這話說的倒是實話,她前世雖然去過不少地方但是真正停下腳步來欣賞的卻沒有幾個。 現(xiàn)在她明顯有機(jī)會了,不抓住那就太可惜了。 不過,她卻拿不準(zhǔn)真武侯愿不愿意她滿世界的亂跑。 真武侯點點頭,看向白彩的目光中滿是贊賞:“孩子,你長大了?!?/br> 白彩雞凍\(≧▽≦)/,耶耶,成功了一半誒。 “不過,終究還是要到軍隊歷練歷練長長資歷才還?!闭嫖浜畹囊痪湓拰撞蚀蚧卦?。 白彩:“……” “這又是你新弄的???”真武侯拿起白彩放在書案上的大水車的圖紙。 白彩點頭,道:“這是我自己研制出的。完全利用水流的力量,可以放在防洪的蓄水池邊上。只要把這種水車安放在合適的岸邊,由水流帶動,河里的水就可以流入田間了。 更妙的是,這種水車可以安置在防洪的蓄水池邊上,在洪水期里,把蓄水池的水慢慢的運出來減緩蓄水池的壓力,也可以在洪水后在蓄水池滲干前澆灌莊稼?!?/br> 真武侯說:“明明很聰明一孩子,怎么就是不學(xué)好呢。不過,現(xiàn)在可算是回到正路上來了?!?/br> 白彩:“……”這是夸她呢還是貶她呢? “你這丫頭就是好運,現(xiàn)在東南沿海洪災(zāi)嚴(yán)重,朝廷雖然派糧又派人去了,不過,。估計收效甚微?!闭嫖浜钚χ撞收f,話中貌似還有淡淡的驕傲。 “我拿給陛下看。要是不出意外,忠王還得走趟福建。有你這圖紙在,應(yīng)該會有些收獲吧?!闭嫖浜钛壑虚W過一抹勢在必得,“是必須有收獲,還是很大的那種。我才好幫你向陛下請封侯啊?!?/br> 白彩感覺自己被雷劈了,封侯,憑她?封毛線啊封,她會被人給罵死的好不好啊?!盀槭裁匆夂畎??這不好吧?” 真武侯哼了聲:“這有什么,白家不管你。姬家又不能明著照顧你。給你爵位當(dāng)個閑散懶人也好,你不是想去各地游歷嗎,有侯爺?shù)纳矸?,也沒人敢跟你拿喬?!?/br> 白彩感覺,真武侯是鐵了心的想給她封侯??! ☆、165 真武侯的謀劃 白彩深信自己被封侯不是件好事,便耐心的勸說真武侯放棄這個念頭。 真武侯卻道:“忠王已經(jīng)告訴陛下要給你個伯爺?shù)木粑涣耍贿^我覺得太低了。至少要侯的位子才行。” 您自己不就是侯爺嗎!白彩簡直神煩啊。 “您為什么一定要我封侯呢?”白彩問道。 所謂事出必有因,她不相信,真武侯會無緣無故的讓她封侯。 真武侯敲敲她額頭,嘆道:“丫頭啊,你不能一輩子都當(dāng)個小子吧?” 白彩:“……” “您是想……”白彩深吸一口氣,真武侯他是瘋了嗎。 真武侯勉強(qiáng)的笑笑:“我對不起你母親,總得護(hù)你周全才是。” 果然,有jian、情??!不過,白彩現(xiàn)在沒心情去八卦。她現(xiàn)在心情很沉重。那種心情是,你覺得全世界都拋棄了你,卻偏偏還有個人在一旁掛念著你,這種心情她前世今生也才剛剛體會到。 當(dāng)然,前世的幸福的要命,自然不知道珍惜。 “其實,您不必如此,真的。我自己還是得做出番成就來才是。”白彩想想,低頭說道,她現(xiàn)在很愧疚。 卻不知道,在她垂首的瞬間,真武侯嘴角狡猾的勾了勾,嗯,對付熊孩子果然不能總是靠硬的啊,軟硬兼施才是正理啊。 窗子露出一條細(xì)縫,一雙琥珀色的狹長眸子在遠(yuǎn)處一瞬不瞬的盯著屋里。 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陳墨軒站在廊檐下,白彩還在屋里感動呢。當(dāng)然,他不確定小白菜是不是在演戲。 但是,他知道,不只是他關(guān)心小白菜,還會有更多的人來跟他搶這顆水靈靈的小白菜。 這么一想,危機(jī)感頓生。 特別是這個真武侯,對他的印象超不好。 什么叫“陳墨軒不是個好人?!??他哪里得罪他了啊? 陳墨軒撇撇嘴,別以為關(guān)上了門窗他就聽不見屋里在說什么。 狗,不,他的狼耳朵可是靈的很呢。 不過,陳墨軒想到什么,臉黑了個徹底!憑什么還有人知道小白菜的真實身份??! 明明就是個小女娃,偏偏要裝那英雄漢。 屋里真武侯和白彩還在談著,當(dāng)然,主要是真武侯在跟白彩說。 他幾乎把白彩接下來的幾十年都給安排好了。 一是要立功,這樣給她弄個爵位也方便多了,當(dāng)然,如果,這個大水車好用的話,封侯也是板上釘釘?shù)牧恕.?dāng)然,如果沒有人出來阻止的話就更美妙了。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真武侯在心里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