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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面上卻是沉穩(wěn)的緊?!笆菑膫z要到帝都趕考的兄弟手里收來的,不過,我想那估計是拿來唬人的。一身華服還缺錢?我是不信的。不過,那倆兄弟一個賽過一個,倒是讓人無從下手,我讓人去跟著他們,現(xiàn)在應該要來復命了吧。” 有貼身小廝在江流耳邊說了些什么,江流一笑:“看,正說著,他就來了?!?/br> 那探子不是別人,正是江小五,他苦著張臉,走了進來。撲通一聲就給江流跪下連磕了幾個響頭。“小五無能,愧對四爺。請四爺責罰?!?/br> 江流問:“跟丟了?” 江小五道:“沒有跟丟,只是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他們,住在悅來客棧?!?/br> 江源跟江洄道:“大哥,悅來客棧是個很撲通的客棧,他們有了大筆錢難道不是好好享受一番的嗎?” 江洄笑道:“也許真是到帝都趕考需要錢呢,你先把那二人衣著樣貌今天去了哪做了什么跟我們說一遍?!?/br> 江小五大大的松了口氣,大爺說話了,四爺就不會再罰他了。 “嗯,那兩人,一人是一身天藍色鑲銀邊的常服,相貌很是出色,嗯,應該說是絕世。很美,很好看?!苯∥褰g盡腦汁想想出個好聽點的形容詞,奈何腹中筆墨有限,只得作罷?!?/br> 江源道:“我們沒讓你說他長得有多好看?!?/br> “哦?!苯∥謇^續(xù)說道:“嗯,還有另一人,個子要高一些,眼睛不是黑色的是琥珀一樣的顏色,俊美非常。他們兩人從藥堂出來,就直接到了瘦西湖游玩。他們交談的聲音不小,屬下也能聽清一二。 那個絕世的公子說起瘦西湖來是頭頭是道。看起來像是讀過神多書的人。但是那個個子高些的卻不像,他還嫌棄瘦西湖各個景點起名起的太文縐縐了?!?/br> 江流懶懶的抬了下眼皮,“那么說該趕考的也應該是那個小白臉啊,怎么也不能是陳公子啊。” 江源眼皮一跳,直接很不妙,他僵硬的扭頭問江流,“你說他們一個姓什么?” 他怎么說從剛才江小五夸那個藍衣公子有多美時,他心頭就直覺不妙呢。 江南是多美人不假,但能當?shù)钠鸾^世的又有幾個?() ☆、172 江源在心里祈禱千萬別是他想的那樣。 卻聽江流繼續(xù)道:“他姓陳,至于那小白臉姓什么我不知道。不過,估計不是兄弟。樣貌相差太多了。不過,做主的卻是那個小白臉。” 江源嘴角抽抽了幾下,道:“你別總是一口一個小白臉的叫?!?/br> “哎,小五,我問你,那倆人還做了什么,尤其是那個藍衣公子。你給我說說?!苯崔D(zhuǎn)頭跟江小五說。 江小五細細的想了一會兒,“嗯,他們回去時,在路邊小攤上買了些小東西,不多,但是那藍衣公子一直在砍價,有些樂此不疲的感覺?!?/br> “砍價啊?!苯锤械阶约悍浅7浅5念^疼,這不正是白彩的愛好嗎。 江小五想到了什么,興奮的說道:“那位非常非常漂亮的公子還買了好多我們揚州小吃呢。一邊走一邊吃,吃的鼓鼓囊囊的,就跟個松鼠似的,那時候我才覺得他是個人而不是神仙?!?/br> 見江小五一臉神往的樣子,江流氣的踹了他一腳,媽、的啊,出去跟個人還迷上了人家,這要是人家讓他來殺他這個主子,江小五是不是也照辦不誤呢? 江小五委屈個要死。他憑什么要挨記窩心腳啊,自己這個主子脾氣怪的很,還整天冷著張臉,哪有那個漂亮公子好呢?不過,這話也就是在心里說說算了。 江源皺眉,“你踹他干嘛啊,他又沒說錯,行了。小五你去賬上支五十兩銀子權(quán)當是你這跑腿錢跟傷錢吧。” 江小五感激離去。 江流看了眼他三哥,問:“三哥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江源嘆口氣,“我也只是猜的。那個美貌公子應該是白彩?!?/br> 江洄頗有些訝然的說:“怎么會!白彩他又不缺錢。怎么會紆尊降貴的來江家藥堂賣人參!” 江源嘴角溢出一絲苦笑,說道:“怎么會?大哥,你可別忘了。白彩寫的那個話本本我們可是給了他九千兩銀子。你當他不缺錢啊。他可是在西前村自己開荒種地的人。嫩呢過不缺錢?” 江流恍然道:“怪不得當著江家四爺?shù)拿嬲f他壞話被聽到卻無絲毫畏懼呢。敢情是個有背景的人啊。” 江源望了眼桌上放著的人參,“錢貨兩清了,你們倒是不用擔心?!?/br> 江流道:“擔心什么?沒想到白彩真慫?!?/br> 江源道:“你知道什么,當心什么時候被他害死還不知道?!?/br> 江流張口就要說些什么,江洄見狀趕忙打斷,“好了好了。我等著去給你們二姐送去,她這身子是該好好養(yǎng)養(yǎng)了。夜深了,都去睡吧?!?/br> 江流道:“趕人也不帶這么趕的啊,明天我就去會會白彩。不過,那姓陳的是怎么回事?” 江源道:“是陳墨軒。他是西北一行商,據(jù)說有一半的蠻族血統(tǒng),跟白彩是至交好友?!?/br> “白彩居然還有至交好友?”江流一面跟江源走外走,一面譏諷的笑道。 江源抬頭看天,天幕上綴著幾顆星,一輪明月高懸天上。斜靠著欄桿,江源笑著告誡自己的弟弟:“做人留一線,日后好見面?!?/br> 江流能當江家在天啟的大掌柜。定然是有本事有心計的人,聞言,他一撩鬢梢的長發(fā)?!叭缬X得我不如白彩?” 江源搖頭,道:“你們是各有所長,他人不壞,你要是真跟他熟了,發(fā)現(xiàn)他要比我們都要好的多。” 江流對此嗤之以鼻,只當是自己三哥在說白彩的好話。一個在朝堂浸yin多年的人。能好到哪里去?況且,白彩還未及弱冠就能在朝堂上占據(jù)一席之地。能說這樣的人好嗎? 等第二天江流去悅來客棧找白彩跟陳墨軒時,卻被掌柜告知他們二人已經(jīng)退房離去了。 白彩一大早拉著陳墨軒起來逛街。順便將房間給退了。 陳墨軒想:難為她睡的晚還起的那么早。 揚州城很大,足夠陳墨軒跟白彩逛的了。 陳墨軒也看出來了。白彩是逛夠了,想回西北了。什么等半個月之后再回去啊。應該等不及了吧。 “你不回帝都了嗎?”陳墨軒夾起一個蝦餃蘸蘸醋,抬眼問道。 他們現(xiàn)在在一個小飯館里品嘗這里的江南小吃。 照例是墻角靠窗的角落,不顯眼,卻又能清楚的看到街上來往的行人。 白彩美滋滋的吃著剛出籠的蟹黃包,味道很鮮很正。聽陳墨軒這么問,白彩想了想說:“還好吧。我不是說了過幾個月之后會回去一趟的嗎。你別忘了,帝都可是出了名的銷金窟啊。不去,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