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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軒默然,他當(dāng)然是不會的。可問題是白彩為什么會如此信任他? 像是看穿了陳墨軒心中所想,白彩痛心疾首的跟捧著心跟陳墨軒道:“阿軒,你居然懷疑我們之間的友誼?!?/br> “……”之前還不覺得,現(xiàn)在陳墨軒百分百肯定白彩是有事了。 屈指敲敲白彩額頭,陳墨軒略帶無奈的跟白彩說:“不要因為我跟你手下那群人離了心。” 陳墨軒眼光毒辣,白彩手下是一群能人,用好了,對白彩的好處自是不言而喻。 白彩笑了起來,她眨巴著水汪汪的桃花眼,跟陳墨軒道:“原來阿軒是在擔(dān)心我啊,你這個倒是不用擔(dān)心。我心里有數(shù),倒是你,平日里一點事都不管。倒也對你的手下信的很啊?!?/br> 陳墨軒笑笑說:“御下嗎,個人有個人的辦法吧?!?/br> 白彩說:“我要到齊老爹那里去看看了,你真不跟我去?” 其實,白彩是希望陳墨軒跟她一起的。一些事情,總要跟自己的朋友分享才是好的。 白彩信任陳墨軒,雖然這點,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緊。 不過,陳墨軒倒不覺得你跟一個人交好,就必須把自己所有的事都跟他分享。 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時候。 于是,陳墨軒跟白彩說:“我跟你去,但是我不會去見你那個齊老爹的。一些事情你出門可以,但是我就不行了,你有什么事情想要我出手幫忙,盡管開口?!?/br> 白彩嘴里嘟囔著:“什么啊,就像我在算計你一樣?!?/br> 齊老爹的玻璃窯跟水泥窯也比之前要大了些。但是。跟磁窯比起來,還是要小許多。 這點,之前白不棄曾私下告訴過她。 齊老爹不許除了柳絮進入玻璃窯跟水泥窯。 即使擴建。也是齊老爹自己一人動的手。柳絮在一旁看著,想幫忙都無從下手。 除了外圍的非要要人添把手之外,齊老爹不許旁人走進玻璃窯一步。 柳絮是知道齊老爹在燒制一種透明的瓷器的。但是齊老爹看的緊,他也就沒再深究。 水泥也是,柳絮知道齊老爹成功研制了,但是。對水泥這種東西依然是一知半解。 倒不是齊老爹不信任柳絮。只是白彩在臨行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要齊老爹好好保管好這個秘密。要是有什么事。也得等她回來再說。 齊老爹整天介不是埋首在玻璃窯里,就是在水泥窯里忙活。 白彩去時,他還在仔細的擦拭著一個玻璃瓶子。 很透明,比之后世也差不離。 白彩再一次感嘆,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容小覷。 齊老爹雖然年逾古稀,但是依然耳聰目明的,見白彩過來。趕忙給白彩行了個大禮。 白彩撒磨了一下四周,嗯,用水泥砌成的圓桌跟圓凳整齊的放在一邊。 看來,水泥的研究已經(jīng)有不小成績啊。 齊老爹跟白彩一一報告這一個多月來的成績:“公子,老奴已經(jīng)將水泥跟玻璃研制出來。算是不負公子囑托。只是,只靠老奴一人??峙聼撇涣舜蠖嗟乃喔AА!?/br> 白彩道:“你可以教給柳絮跟劉虎。他們兩個燒瓷是把好手。這樣。你教給柳絮燒玻璃,他做東西精致漂亮。至于劉虎。就教他如何燒制水泥。他力氣大的很,這活也不細致,想來他是能做的很好的?!?/br> 齊老爹點頭稱是。 “哦,對了。大壯,剛從帝都來信說,他跟杜澤米已經(jīng)是帝都站住腳了。剛盤下了個鋪子準備開張呢。不過,就是缺少貨源。我讓他們先等幾天。等再燒制些玻璃,就給他送帝都去。不過,我想讓他們在帝都買塊地,專門用來燒窯?!卑撞市Φ?。 齊老爹搓搓手,一張老臉笑開了花:“這全是公子的栽培啊?!?/br> 白彩擺手,“這哪跟哪啊。也是大壯為人機靈。肯腳踏實地的干活,那些好高騖遠的,是不成的。” 齊老爹燒制的玻璃,大都是照白彩給畫的紋樣燒制的,依舊是玻璃碗碟花瓶之類的。 花樣簡單,但是勝在玻璃制品晶瑩剔透,奪人眼球。 白彩大步出來,嘴角勾著,看起來很是開心。 派人叫來柳絮個劉虎,白彩說有事要交代他們。 劉虎也是個愛燒陶瓷的。不過,他燒的白瓷沒有柳絮跟諸葛燁還有衛(wèi)涼他們的出彩。 被他們一打擊,劉虎轉(zhuǎn)頭改燒青瓷和黑陶去了。 家里用的陶罐瓦罐大多出自劉虎之手。 用他話說就是他燒不出多美的瓷器,就不去浪費那些漂亮的染料了。 聽白彩說讓齊老爹教他們燒制玻璃和水泥,劉虎高興的一蹦三丈高,直接跪在白彩腳下跟白彩磕頭。柳絮倒是沒有多么激動,只是沖白彩點點頭,道:“公子,我會做好的。定不負公子所托?!?/br> 白彩單手支著下巴,眼梢上挑勾勒出濃墨重彩的弧度,“我丑話先說前面,你們是我的人,我才如此看重你們。我要的是忠誠老實的人。要是讓我發(fā)覺你們有誰敢背叛我,我的手段不是你們能承受的起的?!?/br> 劉虎冷靜下來,抬頭望著面色清冷容貌清麗絕倫的白彩,又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柳絮含笑道:“公子,我們會盡快上手的,想必這也是公子希望的吧?” 白彩斜了他一眼,道:“我要的是細致活,可別拿那些糙東西來搪塞我?!?/br> 柳絮搖頭:“定然是不會的,畢竟,玻璃是如此的美麗?!?/br> 白彩:“……”果然,柳絮現(xiàn)在沉浸在玻璃跟白瓷的美麗之中,都忽略了自己的美了。 這可真是——可喜可賀。 劉虎跟他娘劉氏的賣身契都在白彩手上握著,白彩諒劉虎也不敢跟她耍什么心眼。 只是,陳墨軒卻在看過劉虎跟柳絮之后,道:“柳絮倒是個無欲無求的,只是心有執(zhí)念。但是,劉虎不好說。真的?!?/br> 白彩拍拍手,走在山間的小路上,中午太陽很毒,除了知了一聲一聲的不知疲倦的唱著之外。就連平日里最活潑的麻雀也懨懨的趴在樹枝上。 “是嗎?別忘了,他娘可還在我手上呢。”白彩淡淡的說。 陳墨軒卻是搖頭,“我在草原上見過不少拋棄自己老子娘的,小白菜,你可別把人都想成是不會拋棄自己父母的。其實卻不然?!?/br> 白彩拍拍陳墨軒的肩膀,“曉得了。走,我們先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br> 陳墨軒:不要每次岔開話題都要用美食來當(dāng)借口啊,他看起來很像是個吃貨嗎? 白彩對陳墨軒的擔(dān)憂感到很窩心,陳墨軒能看出的東西,白彩自然也能,只是眼下,不是找不到該燒制水泥的人嗎。再說,劉虎也沒有反水的跡象。人家如今都還老老實實的呆在一邊,你讓她怎么說? 秉著不用白不用的想法,白彩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