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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在背后編排你娘真的好嗎? 陳墨軒頓了頓,“不過,這也讓她遇到了天底下頂頂好的男子?!?/br> 白彩覷了眼陳墨軒。小心翼翼的問道:“這話誰說的?” 陳墨軒道:“我爹?!?/br> 我就知道。白彩翻了個白眼,不得不說,她對陳墨軒爸媽的愛情故事也是蠻好奇的。總覺得,陳墨軒他老爹是吃了不少苦頭才將人追到手的啊。 “接下來呢,嫁給了你爹哦,我伯父之后,夫妻倆人就過上了和樂美滿的日子?”白彩強按下心中的興奮問道。 陳墨軒哼了聲,“三俗話本子看多了吧你?” 哦~~~“三俗”這個詞語還是陳墨軒跟白彩學的,跟在白彩身邊,陳墨軒新詞匯是沒少學啊。當然,當著人面罵人又不讓人聽出來的詞,陳墨軒……也沒少學。 白彩哼唧了幾聲,吐出幾個葡萄籽,說:“我這也不是凡事往好處想嗎?” 再說了,我說你爹娘過的不好,整天水深火熱的,你能樂意?哼!要不是為了聽故事,白彩表示她才懶得跟陳墨軒墨跡來著。 陳墨軒張嘴又要說些什么。白彩一拍手,大聲道:“先別說我,我在井里冰著的西瓜估計好了。我去把它給切開啊。” 吃個冰鎮(zhèn)西瓜再聽到恩怨纏、綿的故事什么的,白彩表示,要是人生天天如此就好了。 一個滾圓的重十多斤的綠皮西瓜在深井里冰了好久,白彩抱著西瓜放在院中石桌上,原本放在中間的果盤被推到一邊。一刀下去,滾圓西瓜分兩半。 白彩推了其中較小的一半給陳墨軒。 見陳墨軒挑眉望向自己懷中的那個大半西瓜,白彩臉也不紅心也不跳的說:“你還要說事兒哩?!?/br> 說著,拿著勺子挖了大塊紅瓤送進嘴里,并不時拿眼神示意陳墨軒。快講啊。簡直捉急。 陳墨軒拿著刀把自己跟前的那塊西瓜切成了幾片,他可做不來抱著西瓜拿勺挖著吃的動作。 好像是故意掉白彩胃口。在陳墨軒飛快的啃完了兩片西瓜時,他才接著道:“不是說了嗎,我娘脾氣不好。人生的好看是不假,但是脾氣也是一等一的厲害。” “脾氣壞些沒什么吧?會些繡花紡紗織布什么的,就不錯吧?”白彩問() ☆、194 陳墨軒的過去 陳墨軒笑出聲,拿著純白棉帕子擦了擦手上沾著的黏黏的西瓜汁液,道:“馬馬虎虎吧,會做些小東西給我玩,至于更深層次的繡花方紡紗織布就不必想了。她在家時沒受過這等苦,嫁給我爹,自然也不會?!?/br> 白彩聽陳墨軒這么說著,他話中雖然沒有什么情緒起伏,但是白彩還是能從中感覺到nongnong的滿足的幸福感,以及……懷念。 對于自己的父母,白彩也是來了這個時代才逐漸琢磨出他們的好來。 前世……哼。白彩真的屬于被慣壞了的那類熊孩子。 爺爺奶奶爸爸mama都沖著她,大哥雖然對她很嚴苛,但也可以說的上是疼愛。 除了喜歡挑她的刺的二哥,白彩還真找不出什么不足來。 跟陳墨軒一比,白彩可以稱的上是不孝子了。 陳墨軒地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小院里逐漸彌漫了開來:“我娘為人高傲,但也不缺心計。示意能在草原上安然無虞的活過十年的光陰?!?/br> “……”額,總覺得結局不是很美好啊。白彩使勁的挖了塊西瓜,偏著腦袋打量陳墨軒?!鞍④?,你為什么不傷心?” “我為什么要傷心?每個人都有死的時候,再說,我爹娘臨走是很是幸福不過?!?/br> 額……大無畏的人啊。白彩心里默默的想著。 陳墨軒像是看穿了白彩心中所想,繼續(xù)道:“小白菜你好奇什么?” 白彩使勁咽下一塊西瓜,遂問道:“可是。大胤的閨秀跟草原的漢子語言啊興趣愛好啊,都不怎么有共同點吧?” 陳墨軒失笑:“這你就錯了,我父親精通漢文化。琴棋書畫無一不通?!?/br> 白彩添了句:“長相也頗為俊美?” 陳墨軒點頭。 白彩沉默,單看陳墨軒的長相就知陳墨軒父母容貌非凡了。應該是郎才女貌吧? 只是后來的故事并不美好。天妒紅顏吧…… 后來的事情白彩不想知道了,但是陳墨軒卻還在繼續(xù)說著:“他們在我十歲的時候離開了。用我父親的話說就是回歸了狼神的懷抱。母親也跟著去了。兩人倒是生同寢死同xue。” 白彩心里莫名一酸。殉情什么的,多么的不靠譜啊?;钕聛砟瑧涯畈缓脝?? 不過,她聽說草原民風彪悍,死掉丈夫的女人貌似會被丈夫的兄弟接手。 這么一想,那個大胤閨秀果斷是不能接受的吧?再者。自己情郎死去。嗯,腦子一熱,殉情什么的。妥妥的可以理解了。 白彩心里各種黑暗腦補,陳墨軒要是知道白彩心里想的,不說割袍斷交,給白彩吃些排頭是肯定的。 “可是。阿軒,那個伯母……嗯。平日里都喜歡做些什么啊?”你要回憶就回憶些點滴吧,幸福的,不要再死啊的殉情啊的。 陳墨軒支著下巴,很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后說:“她要不就是呆在帳篷里寫字作畫,要不就是在訓練場里看著我被我爹教訓。再然后的,至于那些紡紗織布洗手做羹湯。就不用指望了。不過,我爹對此很是理解。用他的話說我娘就不應該在這俗世里長大?!?/br> “那該在仙界嗎?”白彩嘴角抽了幾抽,陳墨軒他爹真是愛到腦殘了啊。話說,陳墨軒他娘長的到底有多美啊,能把一部族的祭司給迷的神魂顛倒不能自拔? 絕逼的傾國傾城,紅顏禍水吧? 陳墨軒搖頭笑道:“怎么可能,你不知道我娘她有多任性。族里不是沒人挑我娘的刺兒,嗯,都被我爹跟圓了過去。族里面覺得我娘是個麻煩人。長相雖美,但是絕對不適合在草原生活。一場風沙就能將她刮跑的女子。要來何用?” “……”白彩道:“也不是沒用啊。至少看起來賞心悅目吧?” 陳墨軒含笑睇了眼白彩,這個小白菜吐的一口好槽啊。 不用說,吐槽也是陳墨軒跟白彩學的。 跟白彩熟絡了。對于白彩時不時蹦出的新鮮詞匯陳墨軒也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我爹不知道我娘是誰,臨死也不知道。也可能是知道但是不在意。”他要的是這個女人,跟她的何身份有什么關系呢?陳墨軒也是在多年之后才明白這個道理。 陳墨軒說這話時,眉頭微皺,顯然是不怎么贊同自己的父親。 白彩想,她可不能再繼續(xù)這么聽下去了,略危險啊。 “我一點都不明白父親,雖然……”現(xiàn)在隱約有些懂了。陳墨軒苦惱的皺皺眉頭,一臉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