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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啊怨的。說實話,喜慶些的,整個月棲湖不知道有幾個姑娘會。 所以。她倆是不會的。 “算了。”白彩示意善奴將古琴奉上來。抬手輕撫了幾下弦,“好琴啊。” 材料是上好的梧桐木,雖然是新制的古琴,不過,這個制琴的師傅應該是個好手。 白彩隨手彈了曲。這是后世很有名的曲子。白彩喜歡它里面漁人悠然自得的喜悅。 夕陽映照萬頃碧波,平靜而寬廣的河面像是灑下了點點碎金,漁人們悠然自得搖著船櫓隨波漸遠。這一切的一切的都是平靜而祥和的。 大哥白琴常說她性子太過暴戾。不是挖人心肝就是取人脾臟(其實白彩一直都很不以為然。她只挖心的說~~)。白琴看不過她這番作為,一個殺手,仁慈是不能要的,但是,太過暴戾,也只會害了自己。 于是乎。白琴想了一晚上,將白彩打包了打包。也沒有經過全家人的投票表決(這廝大概知道不會通過)就擅自將白彩送到了一國學大師家里。 那是個真正的隱世大師。隱于山水之間,每日臨溪垂釣,夜間宿于草堂。 燈是煤油燈,床是木板床。 白琴咬咬牙,將自個妹子托付給這位大師。 白彩那時才十一歲,正是中二病的年紀。 對著她大哥好一頓撓啊。當然,被白琴給揍了一頓。 那位大師精瘦矍鑠,一縷美髯垂至胸前。一身白色綢褂黑色寬松長褲,對著白彩這個刺頭兒也只是笑而不語。 當然,不是這個大師仁慈。相反。在白彩心里,這個大師的恐怖程度直逼她大哥白琴。 大師就是大師,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琴棋書畫,白彩又在大師這給溫故而知新了一遍。 用大師的話說就是,白彩的字只有形沒有魂。白彩當即給豎了中指,露著缺了顆門牙的大嘴一咧一笑,“我哥沒教哎!” 當即一道細雷劈下。白彩頭頂黑煙,蔫了—— 她是有骨氣不假,但是,也只對著自己能應付過來的人。 白彩向來是個懂眼色的家伙…… 所以。白彩很刻苦的去學了死老頭(白彩對大師的尊稱)布置的各項任務。 吹笛彈琴練字作畫這只是最基本的,大師涉獵很廣,陣法兵道也很有研究。 于是…… 她這就是聽老頭兒彈了一遍,覺得好聽便記下了。 不得不說,要是沒有老頭兒的教導。她未必能囫圇的活到二十幾歲。 雖然,最后還是被雷劈了。 不過,白彩真心納悶,為毛她總是被雷劈都沒能產生類似抗體的東西捏?() ☆、225 使壞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 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一曲奏罷。白彩抬眼冷冷的瞥了眼善奴跟嬛姬。 倆人忙不迭的起身行禮,“公子可有何吩咐?” 白彩搖頭,“沒有,你們……算了……” 看來,今晚是不能好眠了啊。 白彩起身下床,抱著古琴來到窗前。 這曲子跟淵源頗深,至今都還糾纏不清呢。白彩笑,又不是什么癡男怨女。 抬手又彈了一遍。不過,白彩此時的心境卻是頗多凄涼。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明月正當空,她卻不能歸故鄉(xiāng)。 手下一用力,崩斷了一根弦。 嬛姬跟善奴倆人聽的正好,冷不丁的聽到這一聲破音,當即駭了一跳。 見白彩指尖冒血,忙去給白彩找金瘡藥。 白彩冷然道:“不用忙活了?!甭曇糁畡勇牐∪缋ド接袼?。 她本人又生的極為美麗,應著這一地白月光,正如仙人臨世。 白彩也不管琴弦斷了一根,徑自又撫了一曲。 雖然她不是什么大家,但也多少有些功底在那。只不過,許久不撫琴,也有些生疏了啊。 江流跟他剛包下的女子纏、綿了好一會兒,歇息之余,就聽到裊裊琴音傳來。 這是什么曲子?江流自問博學,卻沒有聽過這么一首曲子。 “不是月棲湖的風格啊?!苯餍χ税焉砼再艘琅有厍巴α⒌闹旒t。 “啊~~~~”女子眼神迷離,還沒有從剛才那場情、事中恢復過來便又陷了進去。 江流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女子。只要是處、女,在床上又能迎合他,他就無所謂。 “月棲湖還真是有手段啊。”江流感概了一句。這女人前些天還是貞潔烈女來著?,F(xiàn)在不照樣在他手下欲生欲死啊。 琴聲還沒退去。江流聽了好一會兒。琴聲才消散。 江流對夜半撫琴的那個人很感興趣。 來月棲湖不是泡溫柔鄉(xiāng)的,反而是來彈琴,這個,很有趣。 對身下的女人已經沒了興趣。江流嘆口氣,披上外衣,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 女人不滿的卻又風情萬種的瞥了江流一眼,被江流黑黢黢的冰冷的沒有絲毫人氣兒的眸子給嚇的閉上了眼。這種情況。明顯裝睡更合適啊。 在江流眼里。女人的保鮮度最多不超過一個時辰。 這些年,他身邊從沒有親近的侍女。就是這個道理。 琴聲只響了不到半個時辰就消散了。 原因無他,白彩困了嗎。也累了。 撥動琴弦也很費力的好不好。 再說了,她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已。要是一直彈下去的話,會累死個人的啊。 白彩讓倆女孩在屋里吹笛彈琴,知道了白彩的喜好。嬛姬跟善奴不敢再彈奏些哀怨迷離的曲子。 放下床帳。白彩臨睡前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吹累了。就下去吧?!彼膊皇菚赫ネさ娜?。 將被子裹在身上,白彩一個念頭就進了空間里。這廝也是膽大的很,隔著曾帳子,就敢旁若無人的鉆進空間里。 空間里時間的流動很快。白彩在里面睡滿一覺,可能才過了不到半個時辰。 白彩美美的睡了一覺,又在空間里搗鼓了幾樣小東西。拿著筆在紙上畫了幾樣兒,準備回家時拿給衛(wèi)涼跟丁月章看下。 白彩想。后天,姬滿就應該就給她挑好了人。 香皂跟口紅都不是什么精細活。 她要的是量產,當然,主打定位還是高大上,定位人群還是帝都有錢人家。 不過,她還得給那些兵士上堂課,在她這,武力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姬滿的面子也不頂用。 給自己定了詳細的短期目標,白彩心里清明一片,便從空間里鉆了出來。 現(xiàn)在也不過是凌晨兩三點,白彩躺在被窩里面,愣愣的盯著帳頂,就這樣吧。想多了她也做不到。 嬛姬跟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