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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地一呆就是三年。這三年里大大小小的仗不知道打了多少場。 那時候,姬滿也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三年過去,也看看弱冠而已。 彼時的白彩。還剛過了科舉,名震天啟。實(shí)為大胤最年輕的探花郎。彼時,她也只有十三歲。 姬滿在北地呆的那幾年,是他一生之中最重要的階段。是北地的苦寒磨礪了大胤軍神的頑強(qiáng)意志跟永不屈服的韌性。 “你知道蠻族跟大胤相比勝在哪里了嗎?大胤又輸在哪里?”姬滿問道。 白彩說:“首先我不認(rèn)為大胤對上蠻族就非輸不可。大哥哥,你輸過么?” 姬滿笑道:“輸過?!?/br> “嗯?”白彩訝異的看向姬滿。據(jù)他所知,姬滿向來是無往而不利的啊。 姬滿探口氣,說:“那還是我十六歲的時候,在北地當(dāng)個小兵。算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br> 白彩心說那是你還只是個小兵,也左右不了一場戰(zhàn)爭吧。 “輸在哪里?”姬滿又問了聲。 白彩無奈的看向姬滿?!按筘凡⒉蝗醢?,我從來不認(rèn)為大胤有絲毫不如蠻族。”再者,姬滿這個大胤將軍說這句話,實(shí)在是不妥的吧。這話無論如何都不能從姬滿嘴里面說出來。 姬滿站在廊檐下,正午的陽光很烈。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便曬的人頭昏。 “哎。大哥哥,我?guī)闳タ纯瓷嘲l(fā)。就是我一直想給你看的那個新鮮玩意兒。你要是喜歡。把自己的中意的樣式告訴我。我讓人給你做一套?!卑撞势淦鹕沓笤鹤呷ァ?/br> 姬滿跟她并肩走著,自顧自的說道:“小白。你是不是想,這話我不能說是不是?” 白彩莞爾道:“對啊,我是這么覺得的,這話要是被人聽見,對你多不好啊。要知道,大胤可是有不少崇拜姬滿世子爺?shù)娜四?。不過嗎,大胤對上蠻族的確是有劣勢,這是事實(shí),不過,蠻族劣勢更大。” “哦?”姬滿不解。 白彩哼道:“蠻族為什么來大胤打谷草?還不是草原時不時的青黃不接。至少大胤在糧草方面是足夠的。而且,大胤較之蠻族更富裕。當(dāng)然,吃不上飯餓死的人也是有的。貪官污吏也有,魚rou百姓的惡霸也有。還有啊,大胤現(xiàn)在更重視文人吧。不得不說,一些文人只會嘴上功夫。忒討厭?!?/br> 姬滿笑道:“文人是沒有幾個像樣的。要是多幾個跟裴臻和你這樣的文人,就好了。你是不知道,我每天上朝的時候,聽見言官在那里嘰歪嘰歪的。嘖嘖,揍人的沖動真是少不了啊。武將在朝堂上永遠(yuǎn)是被言官參的那個。” 白彩說:“你可以打言官的,但是,決不能殺?!?/br> 姬滿道:“所以陛下才愁。歷代皇帝都愁,當(dāng)然,除了某一位之外?!?/br> 白彩當(dāng)然明白他說的那某一位是誰了,還不是她的那個前任boss。這為最喜歡的就是整天之乎者也的書生啦。教導(dǎo)他的那個太傅。呵呵,白彩也記得。根本就是個不懂得變通的迂腐老頭兒。再者,boss大人居然最喜歡的是整天價敲著木魚念經(jīng)。一看就是個耳根子軟的家伙。怪不得原主鐵了心的要跟著boss大人了。呵呵噠……這樣的人當(dāng)皇帝,那官路還不是亨通到底啊。 不過,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否則,白彩也不會悲催的來到大胤了。 姬滿說:“這個道理,我也懂,陛下也懂。不過,小白,你也明白的吧。言官那張嘴,實(shí)在是。哎……喲……我還忘了……小白你也是從言官做起來的,五品小官嗎?!?/br> 白彩翻了個白眼,五品官也是官好不好。她家老祖宗還是種地的呢。也就是到了清朝那會子。據(jù)她爺爺說,她爺爺?shù)奶珷敔數(shù)奶珷敔敚ㄒ膊磺宄歉袅硕嗌佥叺臓敔斄?┬_┬)↘)是個立志反清復(fù)明的。 白彩想,說不定那個老祖宗還在還見過施瑯大戰(zhàn)陳近南,乾隆調(diào)、戲大美女,外加九龍奪嫡大坑爹什么的。 所以,有了這個歷史背景,她老白家是人丁凋零,她爺爺說起這個就是不忿傷悲啊。其實(shí),白彩絲毫沒覺得她家有多少凋零。 扯遠(yuǎn)了,她老白家直覺下了南洋。白彩絕對這是她老祖在自欺欺人,一方面反抗不了遠(yuǎn)在深宮的*oss,另一方面卻也為自己的理想抱負(fù)沒能實(shí)現(xiàn)而黯然傷魂。 #老祖是個文藝青年# 也不知道本來安分的白家怎么就成了殺手世家了。 本來是很安分的商人啊。她老白家在南洋的生意可大! 可就是沒個當(dāng)官的啊。 所以。白彩森森的感覺到五品官也是官??!原諒她這個升斗小民吧! 俺們大天朝的官階就是霸氣,比起那有名無實(shí)的伯爵侯爵公爵好多了!至少她家各種爵就已經(jīng)不少了。 她家爺爺說了。這種爵算個毛線!咱老白家還沒有人當(dāng)官!你們可得努力! 她爺爺一直想要家里出個國防部長外交部長什么的╮(╯▽╰)╭。 其實(shí),總統(tǒng)主席什么的,更好吧?! 不過,她家在天朝根基并不深。這是事實(shí)。 白彩一面神游一面帶著姬滿來到了丁月章跟衛(wèi)涼專門工作的地兒。 “軟榻?”姬滿指著沙發(fā)說。 白彩嘴角一抽,腦海中千萬個“靠之”蹦出來刷屏。 “坐上去試試。”白彩這么跟姬滿說。 姬滿一條眉梢,笑著坐了上去,“挺舒服,比軟榻舒服?!?/br> 一天之中送出去多個中肯評價的姬滿絲毫沒有覺得自己這種誠實(shí)的態(tài)度打擊到了白彩的那顆金剛鉆一樣的小心臟。 白彩嘴角抽動了幾下,在姬滿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拔冶緛砭褪窍虢o你看這個的,大哥哥,你喜不喜歡?” “送給我?”姬滿道:“無功不受祿。” 白彩:“……”這么大公無私什么的,吾輩自慚形穢啊。 “當(dāng)然,你要是非要給的話,我也不會推辭?!奔M說。 白彩:“……” 姬滿又說:“要是人手不夠我去給你向陛下要幾個……”() ps:白彩知道的歷史也不一定是真實(shí)的,畢竟史書也是由人寫就的。 ☆、238 忙活 姬滿想帶著白彩一起進(jìn)宮,被白彩給婉拒了。那地方太糟心,她還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 姬滿帶著白彩裝在漂亮精美的白瓷小盒子里的口紅、唇膏和香皂進(jìn)宮去了。 唇膏是透明的那種顏色,帶著淡淡的清甜味道,卻幾乎是聞不出來的那種。 香皂也有兩塊沒有香味的方方正正的,是給司馬霆準(zhǔn)備的。當(dāng)然,本來白彩是想給姬滿送去的?,F(xiàn)在只好便宜司馬霆那廝了。 “大哥哥。”白彩叫住了要上馬車的姬滿。 “什么事?”姬滿轉(zhuǎn)頭問道。 白彩想了會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