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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喜從田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5

分卷閱讀315

    咯?。?/br>
    她是皇帝陛下身邊的人,但是,這不代表著皇后娘娘會(huì)給她個(gè)名分。對柔小宮女這種近水樓臺(tái)先得月的好事,在她侍寢后,已經(jīng)成功的得到了大部分宮中女子的羨慕嫉妒恨!

    再聰明,柔小宮女也只才十六歲!跟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皇后娘娘還有眾妃嬪真心的差遠(yuǎn)啦。

    柔小宮女深知自己致命的短處。但是,可別忘了。皇帝陛下,也就是我們的晉安帝是很喜歡柔小宮女的,畢竟,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咦?有什么地方不對?)。

    姬滿說起柔貴妃這個(gè)晉安帝最寵愛的妃子時(shí),話中是滿滿的贊嘆。倒是沒有別的世家貴族對柔貴妃“禍?zhǔn)姥钡倪@個(gè)極端評價(jià)。

    姬滿嗤笑道:“那個(gè)皇后倒是出身世家,身份也是高貴的很,如此世家貴女卻輸在一沒有家世也沒有什么權(quán)柄的女子偏偏這女子還比她要小好幾歲。說好聽些是紅顏逝去不及柔貴妃美貌年少。可適當(dāng),資歷在那?;屎竽锬镆彩且娺^大風(fēng)大浪的人,當(dāng)然,這也是別人自以為的。”

    白彩聽聞姬滿對晉安帝那個(gè)不怎么受寵的皇后的評價(jià)不怎么高(應(yīng)該說是很低吧……)

    姬滿家跟皇室關(guān)系匪淺,一些秘辛也知道的比別人詳細(xì)。

    從姬滿這里,白彩也知道了一些史書上沒有記載的事兒。

    在大胤歷史上以賢惠出名的皇后實(shí)則是蠢的要死。亦或是說貴女心機(jī)沒有用到點(diǎn)子上,卻偏偏是貪心的很。

    皇后戀權(quán),也喜歡各式珠寶玉石。簡言之,就是喜好奢侈。但是,晉安帝確定是個(gè)不喜奢侈的皇帝。大胤的皇帝喜歡奢侈的很少。司馬霆在這一點(diǎn)上跟他的爺爺是很像的。

    皇后多少也是知道收斂的,但是,皇后娘家可不知道收斂。賣官鬻爵,皇后她爹也就是皇上他的泰山,簡直是要只手遮天了啊。

    晉安帝自是知道的,也是不能容忍的,天家權(quán)威豈止是如此好觸動(dòng)的?;屎竽锛页伊鞣?,一流就是三千里,嗯,也是桐城(白彩無語,o__o“…,這桐城還真是好地方啊。),不過,在去西北的路上,就死了大半。剩下的就是些家仆了。

    白彩心說,死的還真是干凈啊。史書記載,當(dāng)晉安帝聞此噩耗,慟哭不已。臥床數(shù)月,哀思甚重。

    這到底是有多么的無恥才說的這種話啊。你要是真悲傷,當(dāng)初流放人家做啥子了啊。

    不過,晉安帝此舉倒是為他博得了不少的好名聲。

    在這里,不得不提一點(diǎn),晉安帝“臥病在床”期間,是柔小宮女衣不解帶(這個(gè)白彩表示嚴(yán)重懷疑)的貼身照顧。倆人感情急劇升溫。

    可是礙于多年夫妻情分,他到底是給皇后留了條活路。

    不過,很顯然的是,皇后沒能活成。

    其實(shí),在白彩看來,眾所周知的,都已經(jīng)算不上秘密了。宮里面的能人不少,可在白彩看來,柔貴妃依然能算得上其中翹楚。

    可惜,命運(yùn)這東西,并不是你有本事就能說的算了的。

    思及此,白彩唏噓不已。

    想到英王殿下出眾的樣貌,白彩忍不住想長宜公主是何等的風(fēng)華絕代。

    氣氛一時(shí)間有些沉悶,白彩眼珠一轉(zhuǎn),道:“我不準(zhǔn)備回西北了?!?/br>
    姬滿問:“這是為何?你不是一直說要搞好農(nóng)村建設(shè)么?”當(dāng)初在桐城,白彩弄這弄那,廢了多少心力,他可是都看在眼里。

    白彩托著下巴,百無聊賴的說:“我在西北的那些人,姬滿哥哥你幫忙照看下吧。雖說事情繁雜,但是底下的人都上手了。根本用不著我在那死死盯著?!?/br>
    “那你想作甚?”姬滿問。

    白彩笑笑,手指南方:“去南邊看看吧。我已經(jīng)見識(shí)過了北邊的蠻夷,比較想去領(lǐng)略下南邊的風(fēng)情呢?!?/br>
    姬滿皺眉:“你確定?”

    白彩嘆道:“那是自然?!?/br>
    來古代一趟,不到處轉(zhuǎn)轉(zhuǎn),那豈不是很不痛快?

    ☆、257

    白彩跟姬滿聊了一會(huì)兒,就道別滾回了自己的房間。

    左腿支起,右腳架在腿上,白彩手枕著胳膊,自嘲的想想:“我這也算是用腳丈量大地吧?!?/br>
    天啟風(fēng)云驟起,白彩沒有心大到跟自己那個(gè)名義上的貴妃庶妹去瞎攙和。脖子上的腦袋也還是司馬霆暫時(shí)留給她的。

    國家機(jī)器,白彩沒有自不量力到去與其對抗。

    “扣扣扣扣”一陣敲門聲響起。白彩耷拉著眼皮,剛才她差點(diǎn)想著想著睡著了。

    不是別人,正式阿史那衍站在門外。

    白彩半張著嘴,傻子似的看著水銀似的月光灑滿身的阿史那衍。

    “我進(jìn)去了?!卑⑹纺茄芸粗撞试谀倾渡瘢瑥街痹竭^她。在屋里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

    白彩向外瞅了兩眼,很好,外面沒什么人。

    “不會(huì)有人跟著的。以為都跟你那么閑?”阿史那衍笑道。

    白彩拉過張椅子,跟阿史那衍靠了靠,沖他挑眉道:“深更半夜到訪,有何貴干?”

    阿史那衍掃了他一眼,斜斜的靠著椅背,將腿搭在白彩膝蓋之上,說:“告別!”

    “啥?!”白彩出奇憤怒了,告啥別,該不會(huì)是說錯(cuò)了吧?

    阿史那衍手心抵著堅(jiān)毅的下頜,“我要回突厥了?!?/br>
    白彩哀嚎一聲:“不是吧!我還想跟你一起去南邊玩呢!難不成要我一個(gè)弱女子去嗎?!”

    她接受不了。什么啊。回突厥也不受待見,去干嗎!還不如跟她走南闖北做買賣賺錢呢!

    阿史那衍笑笑:“我一眾兄弟都還在突厥呢,得回去安置了吧,就我一人肯定立馬答應(yīng),說走就走,行李都給你收拾好了,就等你一聲令下!”

    “很討厭!”白彩怒道。來古代這么長時(shí)間了,最熟的人就是阿史那衍了啊。

    “我跟你說正事!”阿史那衍正色道:“暴風(fēng)即將來臨,你跟我只不過是過路人,浮世之萍,不要妄想”

    白彩嘴角一勾:“我明白的,我沒那不自量力。我還想走遍三山五岳五湖四海呢。不過,多謝你來提醒我。”

    阿史那衍擺擺手:“應(yīng)該的。我來見過母親的親人,替母親給我那早就去世的外公外婆上柱香。就算是完成了此行的任務(wù)。不過你……”

    “嗯?怎么了?”白彩納罕。

    你是意外。阿史那衍在心里說。

    “我以狼神的名義向你保證,待我安頓好我那一眾手下,我必去尋你?!卑⑹纺茄芏⒅撞势岷诘耐室蛔忠活D的說道。

    biubiu,白彩感覺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