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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在陸家的真正地位后,才對她冷淡了下來。她從以前大學就知曉了李熙華喜歡的人是誰。 許夢瑤是他們學校里最出名的外語系的系花,他們學校的?;ㄔS夢瑤。頭腦好,胸夠大,身材頂頂,是男人都會喜歡。但她陸秀珍也是學校的系花之一啊,身世甚至比得過許夢瑤,但所有的男人眼睛都像瞎了一樣,幾乎大部分的眼睛都盯在了許夢瑤身上了。 而李熙華之所以會對許夢瑤死心塌地,連她都未成功撼動許夢瑤在他心目中的女神地位的一絲一毫,其原因在于,他們是青梅竹馬,許夢瑤又多次幫助過李熙華,這種感恩的心思隨著長久的相處就變質為愛情二字。 如果不是當年許夢瑤因為與他吵架甚至鬧翻再到嫁人,也許,她上一輩子就無法站在李熙華身邊。 她百般無聊地逛著一個又一個專柜。在結算的時候,她簡直就要樂翻了。石雨晴的錢包里的卡不多,但每張都是金卡,她去銀行的時候,卡里面的錢是多到她愣住了。 她也是這個時候才知曉,這個店是石雨晴戶口本上的丈夫名下的,連這條有名的專賣牌子貨的步行街,這里好多家超市都是姜家的。 她這才知道,她對石雨晴那個還沒見到面的,那個陌生的熟悉人丈夫,這個男人是多么有錢。 大部分的女性最愛干的事情是逛街,她卻不喜歡,反而很怕累又嫌衣服看得眼花繚亂,但她卻喜歡逛超市,喜歡超市里面的特價商品,從富貴到貧困,她這個興趣一點兒也沒有改變。 她興致十分好地進入超市。 等從超市里面出來,她站在路邊,一下子有些茫然了。她不知道接下里要去干什么。 從醒來的時候,她就專門看了下日期。 結果這個日期卻是她死后的兩年后。 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她只覺得自己在上一秒死去下一秒在醒過來而已,仍而她熟悉的世界已經過了兩年了。 兩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一個人的愛也是可能早就不存在了。 她的眼睛停留在地圖上面。 地圖上面有一個小小的點,她的眼睛就盯在這個點上面。這個名為g市的地方,是她跟那個人生活了幾年的城市,她的故土卻在s市,雖說不是很發(fā)達,但卻是她最喜歡海鮮的沿海城市。而她現在所在的市是她生前知道卻從沒有到過的城市,雖說她只逛過幾個的地方,但這幾個地方卻是這個城市的代表之地,b市確實如傳聞的一樣是個很繁華的大都市。 她靠在路邊的墻上,仰頭看著天。 天空的太陽很刺眼,她不得不用手擋著頭,手指在手機里面搜索名字。 石雨晴的手機里沒有父親母親,也沒有朋友,里面的聯(lián)絡人很少,只有兩個電話。兩個都沒有備注名稱。 她有些好奇,手指按了下第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沒有鈴聲,只是單調地重復著等待的電話聲。她以為沒人接,正打算掛斷,就在這時候,電話被人接起了。 她緊張地屏著呼吸,耳朵貼在手機上,沒有開口。 電話那頭的人也沒有開口,兩邊均沉默了。 最后,電話里頭那人說話了。 聲音出奇意料的,很好聽,聲音低沉富有磁力,她的心陡然急劇跳動了下。那人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話。 怎么了? 聲音冷冷淡淡的,沒有一絲情緒起伏,但她能感覺到那邊的不耐煩。 她拿著手機,愣了半天,最后只是干巴巴地說了一個字。 我……我…… 她結巴了。 她沒想到接電話的人還是個男人。這個男人的電話被保存于石雨晴為數不多的電話聯(lián)系人里,肯定是個重要的存在。 電話那頭的人沒說話,她不知道他有沒在聽,她的手機剛好沒電了,很快就黑了屏幕。 這天晚上,她坐著高家司機開的車,又回到了她醒來的地方。 晚飯依舊是她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飯桌吃飯。就算菜色很豐富,她也沒什么胃口,沒怎么吃,最多是填個半飽,就擱下筷子了。 她躺回房間的床上,腦海里一直想著要如何回到g市去。 她在床上想得煩心也沒有想出個結果,她很怕回到g市之后發(fā)現很多東西都在她的意料之外,畢竟她是個已經死去了兩年的死人。 也不知道李熙華這兩年來有沒夢見過,她摔成rou醬的樣子有沒膈應到他呢? 答案她想了下,估計是沒有吧,雖然她心底還抱著一絲的期待。 就在她這番胡思亂想中,她漸漸陷入了夢境中。 她睡得迷糊的時候,模模糊糊似乎聽到浴室放水的聲音。她困得連眼睛也懶得睜開,依舊迷迷糊糊地躺在被窩里面。 房間里的冷氣開得有些低,她將這個身體縮進被子里,努力汲取被窩的溫度,睡得舒服之極。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身邊的位置凹了進去,似乎有人躺了下來,她的鼻子慢慢聞到了一股味道,那味道淡淡的,似乎是香水又不是香水的味道。這時候,她才緊張了,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直直地瞪著身旁的位置。 房間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空調的指示燈亮著。她的身體,甚至手指也碰到身邊的物體。 她身邊的物體溫度比她這個低溫的身體高一點,她的手指向上摸,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溫熱的東西。 她頓時嚇了一跳,從被子里跳下床,瞪著床上的人。 “什么人!?” ☆、第三章 床上的人沒有回應,房間里陷入了一陣安靜。 她作勢要拿起床頭的電話,還沒碰到電話,床上的人已經開口了。 “報警抓自己的丈夫么?” 在安靜的房間,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這個男性聲音富有磁力,聽著很吸引人,她覺得有些熟悉,猛得想起今天打的那個電話。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知道床上這個人估計就是石雨晴的丈夫。 這也不是她的錯,她雖然知道石雨晴結婚了,但從她醒來到睡下,石雨晴名義上的丈夫連影兒也沒出現過,所以她才忘記了這時會睡在床上的人是誰了。 這人的聲音很冷淡,她聽得頭皮發(fā)麻,也知道這人估計是不耐煩了,只得傻笑。 “我不知道你回來了。” 床上的人沒理會她的解釋,她依舊能感覺這人的視線注視在自己身上。 “不上來么?不打算睡覺了嗎?” 聽到這話,她沒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