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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雨晴一行人都在密切地關(guān)注著李姬玉的行蹤,包括李姬玉與花花公子之間的關(guān)系。 事實(shí)表明,花花公子似乎真的打算修身養(yǎng)性了,圍繞在他身邊的就只有李姬玉一個人。他的生活沒有了其他的桃色新聞。 石雨晴覺得證據(jù)收集地差不多了,都發(fā)到了林晚清的郵箱里面去。 他們還在猜測林晚清會有什么動作,結(jié)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林晚清似乎完全沒有看見這個石雨晴要林偵探發(fā)過去的資料,與李姬玉依舊琴瑟和鳴,相安無事。 他們正覺得奇怪,石雨晴幾乎就要去問林晚清了,結(jié)果在這某一天終于知道原因了。 妻子出軌了,丈夫還能正常地與其相處,不外乎有兩種可能性。 一是丈夫?yàn)榱司S護(hù)家庭的和諧,假裝不知曉。 二是作為丈夫的這個人心中有愧。 他們很快便證明了第二種情形是存在的。 李姬玉出軌了,林晚清也有外遇的對象。 而這個外遇的對象,很難得,與石雨晴長得有些相似,但五官氣質(zhì)卻更甚石雨晴一籌,直把石雨晴嚇了一跳。 這么多年了,她終于知道了為什么林晚清當(dāng)初會那么生氣了。 這個女人,石雨晴是知道的,也是認(rèn)識的。 這個女人是教她與林晚清思想課的老師。長得十分有氣質(zhì),當(dāng)時身邊還有一個很好的男朋友。 石雨晴也很喜歡這個老師。在畢業(yè)幾年后,聽說這個老師的男朋友準(zhǔn)備求婚的時候,她與沈嫣然在其中推了一把,兩個人終于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結(jié)果,就在那一天,林晚清突然因?yàn)橐患赂撤?。后來,他們才因?yàn)楦嗟碾s事,終于鬧翻了,分手這事才提上了日程。 她傻傻地盯著那個女人的臉看,看得眼睛都直了,把姜文霂的衣服都抓皺了。 姜文霂皺著眉頭,大力地扯了石雨晴一把。 “有必要這么驚訝嗎?你是不是在想著你在林晚清心底原來就是個影子的存在?” 被姜文霂一語道破,石雨晴倒有點(diǎn)不是滋味。 “你的眼睛能別那么雪亮嗎?” 姜文霂扯著她的手,轉(zhuǎn)身往就家里的方向,一路散步回去。 “這對現(xiàn)在的你還有意義嗎?” 姜文霂又說了一句意味迷糊的話,引得石雨晴看向了他。 她盯著他的側(cè)臉,直說道。 “你愛的是我,對吧?我可不要跟影子談情說愛呢?!?/br> 姜文霂又白了她一眼,然后俯下頭,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未來 陷入昏迷的石雨晴發(fā)現(xiàn)了她一直以來很矛盾的事情。 林旭秋微微低著頭,嘴角帶著嘲諷,目光冰冷地瞧著眼前這個男人。 “只不過因?yàn)樗×?,我才來找你,你別想太多了?!?/br> 在她面前總是一副拘謹(jǐn)寡言的男人此刻已經(jīng)僵硬著身體,似乎因?yàn)樗脑挾械骄o張,垂放在身側(cè)的兩只手不住地握緊拳頭過了一會又松開,然后又握緊又松開。“他還好嗎?生……生了什么病嗎?” 一直隱藏在陰暗中的臉微微抬了頭,快速地看了她一眼,接觸到她的目光,被嚇到了一般,又慌忙地收回視線,眼睛在四周的景色中游離。 林旭秋在這個時候自然也看見他臉上的傷口,以及已經(jīng)結(jié)了疤又重新裂開,此刻正在流血的手背,甚至露出衣服外面的手腕,上面一圈又一圈的青紫瘀痕。 對于這些,林旭秋只是微微地一笑,不置可否。她已經(jīng)對這個男人身上這些疤痕習(xí)慣了,從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他身上就總是有這些莫名其妙的疤痕。而這個男人就是用這些傷疤來喚起別人的同情心。 這別人里面自然也包括了她。最開始,她在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很驚慌,甚至覺得心疼。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會被這個男人騙了。 “我……真的可以去看他嗎?” 在她沉默的審視下,男人縮了縮身體,又似乎鼓起勇氣,抬起頭對上她的目光,朝她微微一笑。笑容是如此美好單純,看得林旭秋失了下神。過了會兒,她想起這個男人的卑鄙下賤,她很快收斂了外露的神色,眼神發(fā)冷,冷冷地瞪著這個男人。 “你這副鬼樣子也敢去看小池?” 沒等男人開口,林旭秋大力甚至是粗魯?shù)爻吨腥说氖?,將他拖到藥店門口,讓他站在門口,她自己徑直進(jìn)去藥店買了些紅藥水、消毒藥水還有止血貼。其實(shí)這個地方離林旭秋住的地方挺近的,五分鐘就到了,可她就是不想帶著這個男人進(jìn)她跟孩子一塊住的地方。 “你自己弄。省得頂著這幅鬼樣子,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把你怎么了。本來就丑現(xiàn)在還弄得跟乞丐一樣臟?!绷中袂镒哉J(rèn)為自己是一個很有教養(yǎng),脾氣還不算好,但平時都會竭盡得忍著發(fā)火,但每次見到這個男人,她卻老是破口大罵。這個男人天生就是來壞她心情的。她想著,更是狠狠地瞪著這個男人。男人估計(jì)也是知道她對他很討厭,在公園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離她有些距離。低著頭,將消毒藥水的包裝撕開,專注地給自己的傷口上藥。 “小……小池他……現(xiàn)在長高了嗎?”他猶豫了很久,給手腕涂上紅藥水,偷偷地抬頭瞧了瞧林旭秋,在她看過來的時候慌忙低下頭,心跳卻忍不住地加快。 林旭秋被他這拉近距離的熟稔語氣弄得更煩躁,更厭惡他。“小池長不長高關(guān)你什么事,你還是趕緊涂你的藥水吧。” 男人原本被她訓(xùn)著,沒有回嘴,聽到這句話,卻忍不住又抬起頭,眼睛直直地望著她?!八彩俏业膬鹤印?/br> 他的眼神透露著無辜,看得林旭秋微微瞇起眼,冷哼了一聲?!澳氵@話再到處亂說,下次你想見到小池就沒那么容易了。今天還是算了。我先走了。”說完,她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人,但下一刻她已經(jīng)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 “放手?!?/br> “下次什么時候我才可以去看他?他……他是我生的……”男人被她看著,手很快松開了,但還是執(zhí)著地盯著她看,完全不在意她臉上直接擺出的厭惡表情。 “你生的又如何?你算他父親么?”林旭秋沒心情再理會他,直接走人。她走的時候,男人還站在那里,手上緊緊地抓著那些藥水,在她身后喊著。“這些藥水多少錢,我給錢給你?!?/br> 她直接冷下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坐上自己開來的車,驅(qū)車揚(yáng)長而去。 透過車鏡,男人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