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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然,下一句又聽她們道:“人家現(xiàn)在有靠山,哪還需要苦哈哈地討生活,又不是進圈了就能紅,當個闊太太不好么?!?/br> 另一道聲音打斷:“你們怎么扯那么遠,只說有人看到他們住同一間房,搞得像是已經(jīng)要結(jié)婚了一樣。那些有錢的男人,身邊女人一堆一堆,你哪知道那位陳總是不是玩玩就算了?” 娛樂圈里,一個拍攝項目短則幾月,長則大半年,所謂“劇組夫妻”,是很多人心知肚明的一種存在。齊歡和陳讓的關(guān)系,在不知情人的眼里看來,確實不甚可靠。 說到這,最先說話的那位聲音陡然壓低,帶著一絲內(nèi)涵笑意:“聽說,開門的時候,那睡衣領(lǐng)口下全是痕跡,那個陳總被抓了一胸口的痕,嘖嘖,戰(zhàn)況可激烈?!?/br> 幾人竊竊私語,內(nèi)容越發(fā)曖昧。 “……” 齊歡坐著,靠墻發(fā)呆,等外邊的人陸續(xù)走了,她又待了好一會兒,確定再無動靜才走出去。 直至晚上劇組放飯時,隨同導演拍攝在旁觀看的齊歡領(lǐng)了片場工作餐,到飯棚角落的位置坐下安靜進食,剛動筷子,陳讓端著飯盒突然出現(xiàn)。 搭給工作人員吃飯用的飯棚里霎時寂靜,鴉雀無聲,連咀嚼聲都停了。 引起無聲sao動的陳讓似毫無察覺,徑直走到齊歡對面坐下。 視線集中在身上的感覺非常不好,明面上沒人看他們,實際都在暗地打量。齊歡不自在極了,小聲抱怨幾句,陳讓對她的微辭不以為然。 齊歡的注意力很快被他的便當吸引:“為什么你的菜和我的不一樣?”她看看自己的盒飯,再看他的,菜色明顯不是一個等級。 陳讓的回答很有說服力:“因為我是老板?!?/br> “……”齊歡小聲嘀咕,“了不起哦。” “是了不起?!?/br> ——只是再了不起,也沒她厲害。陳讓說著,把菜一樣樣夾到她碗里,全是她喜歡吃的。 看在旁人眼里,思量更多。想起那些傳言,各人表情不禁都越發(fā)內(nèi)涵起來。 正吃著,導演助理進來找陳讓,見狀尷尬地開口:“陳總,您要不要去導演的休息棚里?吃完飯晚上可以去參觀拍攝進度……” “不用了?!标愖尰亟^,“我在這就行?!?/br> 導演助理躊躇幾秒,沒再說,點頭:“好的,那我?guī)湍D(zhuǎn)達給導演?!闭f話時視線在他和齊歡身上繞了一圈,同樣別有意味。 導演助理告辭,被陳讓叫住。 “陳總還有事?” “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取一份水果,我忘記拿了。“ 助理導演頓了一頓,當即說行,“陳總喜歡偏甜偏酸?”水果組里有供應,各色搭配不同。 這位助理是跟著導演很久的人,做事妥善周到,所以會有此一問。 陳讓說:“偏甜的吧?!?/br> 助理緩和氣氛,笑道:“原來陳總喜歡吃甜的啊……” “我不怎么喜歡,她喜歡甜的?!边@句話,自然指的是齊歡。陳讓偏頭問齊歡,“還是一樣,不要橙子?”不等她回答,又轉(zhuǎn)頭向助理叮囑,“她不吃橙子,有橙子的不要。謝謝。” 導演助理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陳讓淡淡道:“怎么,談戀愛很稀奇嗎?” “啊……不是不是?!敝硪庾R到失態(tài),趕忙回神道歉,胸口一陣砰砰跳。這位陳總的意思,是正式承認和擬聲老師交往了么? 不止助理驚訝,其他在棚內(nèi)吃飯的人,同樣豎起耳朵聽了一樁八卦,一個個埋頭加快吃飯速度,巴不得趕緊出去跟別人好好分享交流一番。 齊歡和陳讓是最后吃完的,其他人陸續(xù)出去,期間導演助理幫忙拿來一份沒有橙子的水果,最后整個飯棚只剩他們兩人。 齊歡邊吃水果邊質(zhì)問他:“你干嘛突然跑來?還……” “還什么?“陳讓說,“這樣不好么?” 他用牙簽戳了塊火龍果遞到她嘴邊,她一口咬住,皺著眉咀嚼,他慢條斯理又戳下一塊,道:“正大光明談戀愛,誰都沒什么好說的。” …… 如陳讓所說,飯棚里那一出傳出去之后,私下非議的聲音漸漸減小。陳讓自己都蓋章承認了他們是在“談戀愛”,說“玩玩而已”以及用“搞在一起”這種負面形容詞來揣測的人,紛紛閉上嘴。 . 談戀愛這件事搬到明面上,組里同事對齊歡的態(tài)度稍有改變,一開始有些不適,但過了一個禮拜,大家也漸漸習慣。齊歡并未作威作福,依然安分上下班,處理好自己分內(nèi)的工作。 只是她到的地方,見到投資方大佬的幾率高達百分之九十,教許多底層工作人員不得不打起精神。 事情結(jié)束,沒幾天,齊歡又開始愁眉苦臉。一連三天,陳讓坐在桌后看文件,一抬頭,總是見她窩在沙發(fā)上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陳讓終是忍不住問出口:“你在愁什么?說來我聽聽?!?/br> 被問及,齊歡沉吟,猶猶豫豫開口:“我在想……” 她嘆氣:“過段時間我要去見我爸爸,我在想,要不要帶你一起去?!?/br> 原來是為這件事煩憂。陳讓停下手里工作,到她身旁坐下,“你怎么想?” 她苦著張臉:“我也不知道……” 陳讓輕撫她的長發(fā),“沒什么好頭疼的。你要去的話,我肯定得陪你去,平城過去不近。” “我又不會迷路……” “誰知道。有人連我房間密碼都能記錯?!标愖尩痪?,將她的智商質(zhì)疑了個透。 齊歡撇嘴,無法反駁。 “反正早見晚見一樣都是要見,去看看岳父也好?!?/br> 齊歡嘆氣,覺得他說得也不無道理,反正遲早是要見的,不如……滯頓幾秒猛然回神,瞪他:“你亂叫什么,誰是你岳父?!” “誰的女兒追我追得死去活來誰就是咯?!?/br> “……你這樣我爸聽了可不會高興?!?/br> “事實?!?/br> “……”齊歡捧住他的臉,氣得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 一個禮拜后,探視齊參一事,齊歡最后還是帶上了陳讓。探視時間有限,齊參對陳讓似是很有興趣,支開齊歡,兩人單獨聊了會兒。 回程車上,齊歡問陳讓:“我爸和你說什么?” 陳讓道:“沒什么。岳父只是讓我對你好一點。” 齊歡追問:“就這些?” 他點頭,反詰:“不然?” 齊歡沒繼續(xù)問,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