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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目不斜視、淡定高尚的薛定先生,并沒有表面上那么清心寡欲,她在這兒傷春悲秋、悲天憫人呢,他居然在那暗搓搓動了春心! 薛定幾乎是在她碰到他的那一刻,就迅速往后挪動了一大半。 那種觸碰只延續(xù)了不到一秒鐘。 可他知道,祝清晨不是傻子,哪會不知道那是什么? “……” “……” “……” “……” 一片古怪的沉默。 直到祝清晨清了清嗓子,依然背對他,不咸不淡問了一句:“不是說我是同性嗎?” “……” “面對同性還能有生理反應(yīng),你是同性戀?” “……” 薛定真是千算萬算,怎么都沒算到這一出。按理說他情急之下為了幫她,觸發(fā)了一些尷尬的本能反應(yīng),作為一女的,她絕對應(yīng)該尷尬到只字不提,趕緊把這一頁翻過去。 可她居然反過來揶揄他??? 他也沒尷尬,倒是平靜地笑了一聲,反問她:“我對你有生理反應(yīng),你很驕傲?你再怎么像個男人,該有的d罩杯也有,兩個人這么親密接觸,毫無距離,我要是沒有反應(yīng),那才是不正常吧?” 她想了想,“反正,我就權(quán)當(dāng)你在肯定我的好身材了?!?/br> 薛定忍無可忍,笑出了聲,支著床沿坐起身來,沒好氣地看著那個好了傷疤忘了痛的女人,“祝清晨,有時(shí)候我真懷疑你這大腦構(gòu)造和常人不太一樣?!?/br> 她所有的反應(yīng)都出乎他的意料。 根本不能用常規(guī)去思考。 她回頭,一下子看見他鼓鼓囊囊的小帳篷,又翻了個白眼回歸背對他的姿勢。 “你干嘛去?” 薛定一頓。 他沒有忽略,在她嫌棄的表情之下,是一抹來不及掩飾的尷尬與慌亂。 哈,還會臉紅? 所以并不是大腦構(gòu)造不同,只是化解尷尬的方式就是假裝不在意? 他站在那,看著她略微僵硬的背影,忽然間微微一笑,云淡風(fēng)輕地說:“既然有生理反應(yīng)了,當(dāng)然是想辦法解決了?!?/br> “……什么辦法?”祝清晨有點(diǎn)懷疑自己的耳朵。 片刻后,從她背后傳來薛定從容不迫的邀請。 “你要是想?yún)⒂^,我在廁所等你?!?/br> …… 仿佛五雷轟頂一般,意識到他的言外之意后,祝清晨石化當(dāng)場,壓根沒想到薛定會是這種…… 厚!顏!無!恥!之!徒! 11.重逢 第十一章 祝清晨捂暖和了,穿好衣服去了客廳。 薛定為了留空間給她,先前就出了臥室,隨手拎了件干凈t恤在客廳換。 她眼尖,一出去就看見他背上幾處縫針的傷口都在滲血,觸目驚心。 于是薛定才剛把t恤套脖子上,手都沒穿過短袖,她就走上去一把抓住那只衣袖,阻止了他的動作。 “還在流血,先別忙穿?!?/br> 薛定一頓,“是怕弄臟衣服,還是想看我不穿衣服?” 祝清晨瞥他一眼,“橫豎你也把我看了個夠,我多看你兩眼,你也不吃虧?!?/br> 薛定:“別說得好像你吃了個大虧似的。上回在戈蘭高地,我讓你穿我衣服,你不還扒光了自己漫步雨中?這回不就脫得更干凈了點(diǎn)?正合你意?!?/br> 想了想,再添三個字,“裸↑露狂。” 祝清晨:“……” 手一松,t恤松垮垮搭在他肩上。 她再掃一眼他血跡斑斑的背,風(fēng)一樣從茶幾上拿了點(diǎn)錢就往門外走。 “去哪?”薛定提高了嗓門兒。 她頭也不回,“買藥。” 砰,門關(guān)了。 留下薛定一人衣衫不整站在客廳里,又沒忍住笑了兩聲,就說她不是這么小氣的人,絆幾句嘴就跑了,哪像她? 等她的間隙,薛定索性把衣服又脫了下來,赤著上身坐在沙發(fā)上。 背上一跳一跳的疼。 茶幾上的手機(jī)就在這時(shí)候震動起來,嗡嗡作響,沒完沒了。 祝清晨走得急,沒帶手機(jī)。 他瞟了一眼,又是那個蘇政欽打來的。 干脆懶得理,伸手拿了本軍事雜志翻起來。 結(jié)果祝清晨一去就是半個小時(shí),遲遲沒回來,薛定頻頻看鐘,略擔(dān)心。 偏她的手機(jī)半小時(shí)里至少震動的時(shí)間占二十分鐘以上。 吵死人了。 他面色不虞,索性接了起來,也沒說話,就陰沉沉等著看對方這么要死要活打電話是為了什么。 那頭的蘇政欽愣愣地盯著手機(jī),這些日子他打了幾百通幾千次電話,耳邊終于不再是冰冷的忙音。 電話接通那一瞬,他覺得自己都他媽要哭了。 短暫的失聲后,他焦急地叫了一聲:“清晨?你終于肯接我電話了!” 薛定壓根沒來得及說自己不是祝清晨。 蘇政欽太急切了,生怕對方一個沖動又掛了電話,幾乎毫無間隙就說了下去:“清晨你先別掛,你聽我說,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yīng)該不經(jīng)過你的同意擅自把你的作品拿去發(fā)表,我不應(yīng)該不聽你勸被名利蒙住眼睛,我不應(yīng)該……” 頓了頓,他的聲音有輕微的哽咽,“你別這樣,好不好?我知道自己做得太自私,可原因我都跟你說了。我希望我們將來過得更好,我希望能早點(diǎn)買車買房,不是托兒車,不是二手房,是可以安安定定和你過一輩子的家,可以載著你和孩子出門旅行的車——” 蘇政欽的急切讓薛定一時(shí)之間接受了太多不該知道的信息。 這是那女人的私事。 他本該一無所知的。 于是就在蘇政欽說得情真意切時(shí),忽聞手機(jī)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祝清晨不在,你過半個小時(shí)再打?!?/br> 男人的聲音冷冷清清,還帶著明顯的不虞。 蘇政欽先是茫然震驚,隨即大失所望。 好不容易打通的電話,接聽的卻不是本人。 并且,還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