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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殺的人太多,樹立的敵人太多,一個一個都是血海深仇,我看哪個都有嫌疑!”斐子言嘟囔道。 聽到他控訴的說道,秦蘇就知道他已經(jīng)有眉目了,急切道:“到底查到了什么?” “現(xiàn)在還不確定,我要等明天杜陌來了后問他幾個問題才能確定?!膘匙友员犻_雙眼,漂亮的瞳孔里折射出危險的氛圍。 一旁的秦蘇拿起其中一張信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刺牙,孤兒,三百二十一年被幽冥帶到如意樓……’ 笠日清早,文笙披著床單走進隔壁秦于的房間,床上躺著秦于面色蒼白,毫無生機,縱使這個人很討厭但現(xiàn)在看著他這個樣子,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 想起兩次見到他傲慢不講理的時候,根本想不到他會和躺在這里氣若游絲的重病號是一個人。 “秦于,你要是一直這樣躺下去,那我當初干嘛還要多管閑事救你呢?那時候我若沒察覺到有殺手多好,現(xiàn)在你也不用這樣半死不活的撐了,直接見閻王多輕松呀。”話語頓了頓,她輕嘆一口氣接著說道。 “你既然不想這樣簡單的死去,那就拿出全部的力氣撐過來呀,這個樣子是在博取同情?你不是這樣的人吧!” “跟你說這么多不是代表對你有所改觀,我還是很討厭你的。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死在我眼前而已,更何況你還是我救的,所以別死掉了,讓我救的有價值點。” 文笙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秦于,從被子縫隙中可以看到身體用紗布包扎的樣子,傷的真是不輕呀! 一陣涼風吹過,文笙緊緊身上的床單看到窗戶開半敞著,連忙站起身來關緊窗戶。 這時,躺在床上的秦于手指微微動了動。 關好窗戶的文笙轉(zhuǎn)過身來看到秦于還如同死尸一般昏迷著,不知什么心情,旋既她出門就要回自己房間。 “文笙你的傷勢怎么樣了,現(xiàn)在就能下床走動了嗎?” 剛剛關上秦玉的房門,就聽到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來,轉(zhuǎn)身看到一身白色錦服的杜陌從門口大步跨進門檻,剛毅的面龐關心的說道。 “杜大哥幾天不見越發(fā)俊俏了,我基本沒什么大礙了,除了容易乏力之外其他都杠杠的!”文笙看到杜陌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說話也不由自主的輕松起來。 杜陌被文笙這類似斐子言哄騙姑娘的話語,微微一愣,然后輕笑一聲說道:“真是不一般,昨天你還昏迷不醒,今天都有精神下地走路還順便調(diào)戲我了。你呀,這才跟子言在一起幾天,就被他帶壞了。” “杜大哥,你剛來就要冤枉我呀,我可真沒有帶壞文美人呀?!?/br> 斐子言聽到杜陌的聲音連從屋里走了出來,待看到文笙披著床單的樣子嘴角微微一抽。 “我看這文美人還沒好呢,至少頭腦還不清楚,要不怎么這個樣子跑出來了,” “這樣出來多方便呀,保暖還方便回屋再睡個回籠覺!” 文笙不甘示弱的反駁道,想當年在家里我都是這樣的,吃飯也不拿掉! “你不會沒穿衣服吧!”斐子言猥瑣的上下打量著。 “子言!”杜陌立即打斷他的話,看了看文笙,只見她俏臉含怒正欲爆發(fā),連忙叉開話題。 “文笙,你剛剛看過阿玉,他今天有沒有醒來?” 文笙的臉色變的輕愁,搖了搖頭。 斐子言和杜陌聞言面色黯然,一時間院內(nèi)寂靜無聲。 “阿玉一定會醒來的?!币坏篮V定的聲音傳來。 眾人聞聲看去,一身黑衣的秦蘇站在門外手里似抱著寶貝一樣抱著一個藥罐,藥罐里裝的是山頂?shù)纳饺?,是給秦于煎藥用的。 ☆、第十七章 我是她的后世 “文姑娘你已經(jīng)可以下床了?”秦蘇這才注意到文笙,看著好像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看到此時的秦蘇和那天在竹苑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文笙面色不自然的說道:“我想過幾天我就又能活蹦亂跳了?!?/br> “多謝文姑娘不計前嫌援手救了令弟一命,我秦蘇欠你一個人情,日后文姑娘有事盡管說來,我秦蘇定然竭盡全力完成,大丈一言既出,四馬難追?!鼻靥K突然面色鄭重的說道。 這個男人是認真的。 看了他半晌,文笙突然笑道:“當初小女子也有所冒昧,希望秦兄也不要放在心上,小秦兄之事我想是個江湖中人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裝做有沒看到。我不過是做出了大家都會做的事情,再說若不是小秦兄在的話,估計我不死也重傷了?!?/br> “可是…” “要是你真想感謝我的話,那就讓我想彈拂琴的時候就能上你家彈,如何!” 文笙原本想討了鋼琴,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家來安置,更何況什么時候說走就走了,討來著實不是方便,不如想彈的時候就光明正大的去竹苑! 秦蘇愕然,這個要求著實怪異,這拂琴乃是遠洋異域之物,常人聽都沒有聽過更別說彈了,難道她會彈? “沒想到文姑娘會彈拂琴,若是如此,不如就將拂琴送于文姑娘,以謝你對令弟的救命之恩!” 似下定什么決心一樣,秦蘇忍痛開口道。 “你說什么呢!” “秦蘇” 斐子言和杜陌聞言大驚,同時開口說道。 “我想她要是還在世的話,也會同意我用此琴答謝小于的救命恩人!”秦蘇對著斐子言二人慢慢的說道。 看著秦蘇臉上掛滿了不舍的表情還毅然決然的要送出去,文笙雖感覺莫名其妙,但還是從剛剛的話語中猜到了什么。 “我只是想在空閑的時候去你家彈彈就行了,不是想擁有它。君子不奪人所好,正何況現(xiàn)在看來它似乎對你有著別種意義,你別給我,給我我也絕對不會要的?!?/br> 聞言,斐子言和杜陌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杜陌更是自然的揉了揉文笙的頭發(fā),手掌十分溫柔。 “文美人呀,我現(xiàn)在完完全全不知道你是不是刺牙了,刺牙不會像你這樣可愛?!膘匙友孕χf道,那樣子在文笙眼里別提有多欠揍了。 “言歸正傳,文美人你可認識昨天刺殺你們的灰衣老頭孟嵺?他是金樓的殺手。”斐子言正笑著突然正色的說道。 “金樓?賣金子的?”文笙對著名字十分好奇反問道。 “金樓本是叫如意樓的殺手組織,只是他們接單只收金子,所以大家都叫他們金樓,孟嵺就是出自金樓,王牌榜上第四十一名的枯掌人,同是出自那里的刺牙你難道已經(jīng)不記得了?” 突然間,斐子言變得咄咄逼人與原先那輕佻自得的樣子判若兩人。 秦蘇看著她,雙手緊緊握拳,她竟然是金樓殺手?! 如今他重視的兄弟因金樓的殺手受了重傷不知能不能醒過來,面對與如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