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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杜家沒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它,而我只能為它找一個真正愛它的主人?!?/br> 斐子言并沒有收下邯邛劍,轉身替杜陌倒了杯茶,示意坐下。 看到他坐下后,斐子言才道:“阿陌既然知道我是斐家堡的人,也應該知道,我已經(jīng)有自己的佩劍,這把劍我是不會收?!?/br> 杜陌正欲再說,斐子言接著說道:“是天穹宮吳珵找過你吧,這個你不要在擔心,我會給他寫信的,更何況,我聽說平鴻劍似乎是杜家一代傳下來的,我怎會收下你的家傳之物?” 杜陌猶豫半天,不舍的看著邯邛劍,最后點了點頭。 文笙正在院中隨意的走動著,這時書房的門打開,只見杜陌和她打了聲招呼后就離去了,腰間依舊掛著邯邛劍。 身后傳來腳步聲,文笙并未回頭,問道:“沒什么事情吧?” “能有什么事情,有我在自然什么都不在話下?!?/br> 文笙挑了挑眉,對斐子言的自戀她懶得打擊。 斐子言雖然說著欠話,但是眼神似乎飄的極遠,他記得杜陌隨他爺爺好像是從京城來到這里,而且在京城卻查不出他們生活的半點痕跡,真是怪哉。 養(yǎng)傷最是無聊,轉眼近月余時間過去,文笙早就覺得無礙,每天過的無趣,如果不是有杜陌、秦蘇他們時而前來看望,就算天天看著斐子言也不免無聊。 這日文笙正與斐子言兩個木乃伊還有殷叔三人靠近火爐在玩斗地主,斐子言一臉紙條卻難掩興奮之色的扔出兩張對八,叫了一聲報牌二張。 殷叔臉上的紙條更是多到看不到五官,他悶悶的說了聲:“不要。” 文笙一臉jian詐的看了眼興奮的斐子言,洋洋灑灑的甩下兩張牌說道:“炸彈!” 斐子言心中一跳看了下她手中的牌數(shù)又放下心來:“不要” “不要” “哈哈,四五六七**十!我又贏了!”文笙高興的把牌全部扔了下去,手拿起紙條就要再對兩人的臉開始殘虐。 殷叔直接無力的倚在高凳上,任她在自己的臉上隨便貼。 當?shù)届匙友缘臅r候,他直接全力手腳并用的反抗:“你剛剛那是偷跑,不算!” 文笙不免好笑,正要采取行動,這時冬青摩擦著雙臂身形激動的說道:“下雪了,好大的雪!” 文笙眼睛一亮,也忘記了要對斐子言施以酷刑,忙跑出去看雪去了。 此時的假山小亭已經(jīng)鋪了薄薄的一層白色,從天而降的雪片如柳絮隨風輕飄,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像織成了一面白網(wǎng),數(shù)丈外的地方已看不清景色。 ☆、第四十六章 古長笙,你可背棄了我們古家? “初雪就這么大,今年冬天怕是極冷。” 斐子言給文笙披上披風。 “江瀾州的風雪比這里更大,不過我在你身邊不會冷的?!闭f著他靠近文笙身邊。 “說的好像你多厲害似得,天上下雪你還能阻止不成?!彪m然文笙這樣說著,但也沒對他的行為制止。 遠處四人看著那二人,冬青對著三人說道:“少爺真的要帶文姑娘回斐家堡?雖然少爺在外流連的女子不少,卻從沒有要帶人回家的!” “依我看,主子是真的喜歡文姑娘了?!卑颓鹫f道。 “那說不準,少爺人不錯可是個浪蕩性子?!倍酂o不擔憂的說道。 “我雖與文姑娘相處不長,卻看的出她不是那種會依賴人的女子,若是主子真的與她情盡之時,她只會決絕的離開這里?!痹颇锇粗袢諏λ牧私庹f道。 “他們的事情我們何必cao心,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币笫搴呛且恍φf道。 下了雪后大家出門卻更加頻繁了,卻多是做一些離去的準備,難得的是兩個木乃伊終于解放了,文笙獨自一人去看了曾一遠和阿柱,特意給曾爺爺帶了好酒和點心。 兩個人只是坐在屋里聊聊天,臨行的時候又去看還在養(yǎng)病的秦于,見他的面色已經(jīng)好了許多,不由的又調(diào)侃他身子骨虛弱。 不過跟文笙的這個變態(tài)身子骨一比,那所有人的身子骨都算虛弱了,她本來就比斐子言傷的重,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活蹦亂跳、里里外外都沒事了,斐子言卻還是有些外傷。 秦于倒也是灑脫之人和文笙聊了不少,最后見他面色不好,她連忙告辭了。 在出門時,曾一遠喝著美酒對文笙說道:“文丫頭,人生的路很長很廣,一條路走到頭碰了壁就換條路走,不要一直死磕,不然受傷的只會是自己?!?/br> 文笙愣了愣,看著他目光雖然是注視著自己眼神卻并沒有焦點,像是透過自己看向另一個人;她和斐子言近來走的較近,沒想到他已經(jīng)看的十分透徹,這句話是在勸告自己,也是像是對他說的一樣。 “我知道了?!蔽捏线€是應了聲。 她沒有騎馬一人走在雪路上,聽著‘咯吱咯吱’的聲音心情就會好上很多,她的家鄉(xiāng)那里只有小時候才會有這么大的雪,長大后全球暖化,有時候一個冬天才下了一場雪,還是那種落地就化那種。 如今她見到這樣大的雪自然會忍不住的親近起來。 突然她神色一動,看著前方樹下一個高高的身影背對著她,帶帽的披風遮的嚴嚴實實,看不出是何人,白色的披風像是于雪化為一體,可文笙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人是來找自己的。 待走進后,一道清冷卻有些急切的聲音傳來:“終于找到你了,你消失的時間真長?!?/br> 這里哪還有第二個人,分明就是對著她說的,文笙眼眸一轉,看來是以前刺牙熟悉的人。 “你是誰?” “你連我的聲音都忘了?古長笙,這么多年來你從未回過古家,你可是背棄了我們古家?!” 聽到這,文笙一臉茫然,什么時候她又多了個名字? “我并不是什么古長笙,我叫文笙,更不知道什么古家,看來閣下是認錯人了?!?/br> “古長笙你!你離家出走六年,今日再見就只有這些話要說,你已經(jīng)不管你的弟弟了?你就放任他的生命隨時熄滅?”那聲音突然陰冷下來。 “我文笙孤家寡人一個,雖然有些怕麻煩,但是要真有麻煩找上門卻也不懼,我給你說一遍,用陌生人拿來威脅我,這算盤你打錯了!” 說著,文笙懶得理會這個神秘人,徑直走去,如今斐子言和杜陌、秦蘇他們還在酒樓等著自己,這具rou身的陳年舊事,自己懶得理會,現(xiàn)在是她文笙,不是刺牙更不是什么古長笙! “陌生人?很好!” 清冷的聲音剛剛落下,那神秘人已一掌向文笙拍來。 一直警惕著她的文笙早在她動手的那一剎就動了,她腳踩蛟龍跡在神秘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來到她的身后,蓄力的一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