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只怕還有別的作用,只不過自己根本發(fā)揮不了它而已,要么沉淀在體內(nèi),要么多余的藥性會自己揮發(fā)而去。 她想了半天索性不再想,當(dāng)即接著打拳,所謂拳打千遍,身法自然,在實踐中不斷的磨練聯(lián)系,一定達到自己出手之間灑脫自然靈活,如同信手拈來那般愜意自然無比。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大力打開,文笙收功直視著那大步跨進來的人以及后面一行面色淡漠的藍衣武者。 斐華妱一身華服外披一身銀色狐貍毛大氅,一絲雜色也沒有,頭梳著雍容華貴的發(fā)髻,那與斐子言近似的面龐上露出絲絲歲月的痕跡卻根本不影響她的美貌,她威嚴(yán)的雙目在院中掃視一圈后這才正眼看向站在院中身著黑衣的文笙。 求推薦票啊……求收藏……推薦票是網(wǎng)站送的,不要錢哦,收藏也是方便大家看,不用再找,看西蘭花這么體貼的份上,就答應(yīng)人家吧。 ☆、第五十九章 狗血的發(fā)展 文笙對她微微一笑,禮貌的問候一聲,把她引入正廳。 春雪和霏夏連忙行禮,斐華妱撇了她們一眼,心中了然。 坐在她的正面,文笙沏了杯茶然后推到對面,她眼睛一掃看到數(shù)名身形高大的藍衣武者,威嚴(yán)的守在院中及正廳的門口,臉色煞黑,周身上下隱隱約約的散發(fā)著兇氣,若是尋常人見到這陣勢怕早別震懾的心神不定。 文笙轉(zhuǎn)過頭看著斐華妱面帶笑意問道:“斐伯母今日這份陣仗前來,可謂何事?” 斐華妱看到眼前人面色無常,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她冷聲說道:“明人不說暗話,那我今日就直說了,文姑娘,雖然你在言兒歸來的途中助他脫敵,但這并不代表你有資格可以進我斐家堡的大門,你只不過是如意樓里那如同螻蟻的存在,就要安安分分做一名螻蟻,莫要想著抓住言兒就妄想從淵低飛上天顛,小心一個沒抓穩(wěn)卻摔個粉身碎骨。” 文笙低笑了一聲:“斐伯母,我要聲明兩點,第一、在我和斐子言認(rèn)識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他與斐家堡有關(guān)系;第二、我從沒有想過要借助子言來走進你說的‘天顛’;我只是喜歡上了一個叫斐子言的男人而已,只想和他在一起,并沒有您想的那些目的?!?/br> “只想和言兒在一起?先不說你配不上我言兒的事情,單單憑前兩天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你不是說只想和他在一起,怎么事到臨頭又不敢了?不要狡辯了,我今天只來問你要怎樣什么才肯離開言兒?!膘橙A妱目光冰冷的直視著她。 看到這狗血的發(fā)展,文笙自嘲的笑笑,她正色的看著斐華妱?wù)f道:“斐伯母,在我看來什么配不配的上根本就是狗屁,或許別人看斐家堡的確心動你們的勢大,可在我看來那只不過是累贅;您問我要怎樣才離開子言?他不是貨物,如果您硬要給他標(biāo)上價碼,那您又感覺他價值幾何?” 斐華妱看著文笙:“牙尖嘴利,我歷經(jīng)數(shù)百年風(fēng)雨的斐家堡豈是你這小輩可以隨便詆毀的,若不是因為你曾經(jīng)有助于言兒,我念你有兩分真心,才好言相勸,若是你執(zhí)意而為,哪天痛苦莫及的話,可不要怪別人?!?/br> 突然,文笙的目光變得尖銳:“斐伯母,我敬你是子言的母親對你一直禮讓,但這并不代表我文笙就是面團可以任人隨意搓圓摁扁?!鳖D了頓,她語氣放緩:“我還敬您是子言的母親,如果可以我不想讓我們的關(guān)系太過僵硬,但也請你別在做一些無法挽回的舉動。” “哈哈”斐華妱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頭上的發(fā)簪一直搖個不停:“文笙我記著你了,既然你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那我也不再多說,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今天我是為你好,情未到深處,收手還來得及?!闭f完,她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 就在走到門口處的時候,她腳步頓了頓:“如果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就會知道,男人的心從不會為了一個人而停留下來?!闭f完,她人已經(jīng)上了馬車。 那些藍衣人紛紛騎上高頭大馬,向前方開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去。 文笙站在原地,回想著斐華妱?wù)f的最后一句話,心中突然不安了起來,她甩了甩頭,暗道:‘如果真的如同她說的那樣,那又何必來到這里和自己說這些!’ 可是她的心情還是無法安定起來,她要等,等斐子言是不是就那日離去后就再也了無音訊,同樣她也在賭,她賭兩人的感情是否能走出這場風(fēng)暴。 在馬車中,斐華妱挑起窗簾,看著天空濃厚的烏云,心思難以琢磨。 轉(zhuǎn)瞬之間幾日光陰已過,文笙這幾日并未出門,她一直在家中靜修,時而和雪人聊聊天,時而看看這里的書,但大部分的時間還是用來練功。 這日文笙正在屋里看著隨便拿來的書籍看著,突然她神色一動放下手中書本,打開房門一步步走到院中心,她朗聲說道:“既然來了就現(xiàn)身吧?!?/br> 話音剛落,數(shù)道身影出現(xiàn)在院中,他們?nèi)亢谝旅擅妫种心弥淦鳌?/br> 文笙環(huán)視一圈,不過十余人,只是在白雪覆蓋的世界穿黑衣不怕太過扎眼嗎? 在想的時候,文笙突然向旁邊的那人一拳打去,拳風(fēng)呼嘯而過帶著隱隱的破空之聲,一道拳影劃過,只聽一聲悶響,頓時一道黑色人影倒射而去,摔在雪堆里,痛苦的掙扎著。 只是眨眼之間有一人已經(jīng)解決,其余的黑衣人,面色大驚,可接著他們紛紛手持武器向文笙砍去。 文笙臉色平靜,每一拳揮出都極為狠烈,腳踩蛟龍跡如同一條泥鰍一樣在黑衣人的間縫中滑過,在滑過的同時一名黑衣人倒在地上掙扎不起。 “唰” 一道劍光從文笙的臉側(cè)刺過,她出手如電,一掌打向那人,另一手趁機扭斷他的手腕搶下他的劍,這時一道勁風(fēng)從身后吹來,文笙握著長劍,一個轉(zhuǎn)身反刺,劍尖刺透那人的揮舞長刀的右手腕,鮮血濺出落在雪上如同一朵朵梅花。 文笙從容不迫的拿著長劍,用著斐家劍法,一招一式盡顯霸道強悍之色,每到一劍落下必有鮮血伴隨,不過短短兩分鐘,剛剛那十幾名黑衣人已沒有一個站著的。 她環(huán)視一圈倒地哀嚎的黑衣人,道:“放心,我已經(jīng)猜到是誰派你們來的,盡力不傷及你們的生命了,回去后你們告訴斐伯母,想找人和我切磋,這些人太弱,想找人要我的命,可要下血本才有機會,你們走吧。” 說完,她把手中的長劍甩在地上,一聲刺耳的劍鳴,讓眾多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忍不住的捂住耳朵,待聲音消散后,他們再一看那長約三尺的長劍,竟然只剩一半在寒風(fēng)中矗立。 當(dāng)下他們心頭一寒,這可不是因為它有多鋒利,這絕對是被人用內(nèi)力生生拍進去的,打入地中如此之深,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