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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眉頭一挑。 “他們現(xiàn)在只有兩條路,第一條是繼續(xù)以雷霆之勢突襲天穹宮,然后再一舉攻到江瀾州斐家堡門前,另一種就是暫時按兵不動,暗處調(diào)整,然后再攻個出其不意,而他們蟄伏這么多年,第一種倒是有些不可能,第二種倒是符合他們縮頭烏龜?shù)男惺嘛L(fēng)格。” 吳珵思索片刻,才緩緩說道。 他們兩人難得沒有敵視對方,仔細的討論起來,文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現(xiàn)象,不由的多看兩眼。 身邊的獐子rou外面的一層已經(jīng)烤好,一名青衣人拿出匕首把rou切成大塊放在油紙上,撒上佐料給他們?nèi)怂土诉^來,然后接著烤露出生rou的獐子。 文笙用木簽扎上rou塊,剛要張嘴吃下時,她突然神色一動,目光凌厲之色一閃而逝。 然后她微微笑了笑,放下rou塊,裝作好奇的走到一處高地看著樹上露出的幼嫩綠葉,側(cè)眼看向兩百米一處的碎石堆。 就在這時,文笙運起輕功猶如大鵬展翅一般飛向那碎石處,兩百米的距離不過轉(zhuǎn)瞬就到,她在高空斜滑而下,直沖那碎石堆的陰暗面。 一個灰衣人從亂石里暴起,毫不猶豫的向遠處逃遁。 這時,斐子言和吳珵等人才反應(yīng)過來,誰都沒有想到竟然在如此近的地方有人蟄伏窺視著己方的舉動,而自己竟毫無察覺,更沒想到文笙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如此渾厚,這等速度簡直讓人心驚。 文笙看那灰衣人要逃,冷冷一笑,手呈爪狀向他的脖頸扣去。 灰衣人面色驚慌的看著從空中已雷霆之勢打來的文笙,向她打出一拳。 文笙面色不變,就在爪與拳就要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她手腕靈活一動,錯開他的拳狠狠扣進他的手腕血rou里。 抓住他的手腕,她用力一拽,竟然硬生生的把灰衣人從半空中拽的腳尖著地。 她旋即兩腳踢在灰衣人的胸口上,灰衣人吐出一口鮮血,等他站穩(wěn)身子的時候,一把匕首已經(jīng)架在他的脖子上。 雖然文笙知道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自己的內(nèi)力精進不少,卻沒想到進步如此之大,這個灰衣人的武功不俗,可碰上了自己,也只有自認倒霉了。 在制服灰衣人的同時,斐子言和吳珵等人已經(jīng)來到近前。 文笙松開他的手腕,他的腕骨被自己給捏的變形,如果不好好醫(yī)治怕是沒有辦法再使用了,就算醫(yī)好也沒辦法用武了,經(jīng)過這么多次的生死,文笙早就練成了對待敵人絕不手軟的習(xí)慣。 接過吳珵遞來的手絹,她放開灰衣人,擦了擦手,看著他說道:“你的龜息功不俗,氣息綿長微弱,幾乎讓人不可察覺,尋常人根本接觸不到這樣高深的龜息功法,誰派你監(jiān)視我們,而你又是誰的手下,說出來對你沒有壞處?!?/br> 灰衣人看到她松開自己,右手腕受創(chuàng)已經(jīng)無法用力,又看到旁邊虎視眈眈的斐子言和吳珵,而別的人已經(jīng)在四周包圍了起來。 他自認無法從身邊三人脫困,可要是背叛,想到后果他忍不住打個冷顫,他狠狠的盯著文笙說道:“用不了多久,你們都會被我主上送進地獄,哈哈哈,我等著你們!” 三人心里同時暗道不好,就見那灰衣人嘴角吐出一口黑血,倒地不再動彈。 斐子言掰開他的嘴,看到里面的牙里有個凹槽,凹槽里還殘存一些黑色的渣滓,不用猜就知道他這里面藏著劇毒。 他面色一暗,在他身上摸索起來,當(dāng)摸到他懷里的一個重物后,拿出一看,竟是一截身側(cè)無空的短笛,只有口尾兩處有個小洞。 吳珵看到短笛卻是眉頭一挑,打量著它說道:“我曾聽過有一種啞笛無法發(fā)出聲音,但可以召來事先訓(xùn)練好的鳥,一笛一鳥,如果笛的使用者死了,那這只鳥也會被扼殺,省的有人拾到短笛來以此魚目混珠傳遞假消息,古時候有人常用此來傳遞重要消息,只是現(xiàn)在這種技術(shù)已經(jīng)消失滅跡,不知它是不是?” “是與不是,我們等下自見分曉?!膘匙友哉f道。 ☆、第八十章 那又如何? 灰衣人的身上再沒有什么搜出什么東西,吳珵讓人把他的尸首隨便埋了起來。 看著遠處正在挖坑的青衣人,文笙心思重重,曼陀羅門剛折完雜枝就發(fā)現(xiàn)有人監(jiān)視他們,說這灰衣人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她是怎么都不信的。 無論是天穹宮還是斐家堡竟然絲毫沒有查到他們的痕跡,靈光一動,文笙突然把目光放在一只在旁邊寂靜無聲的馬車上,古長青一身謎團,或許她會知道一些他們未知的事?左右想著,她還是向馬車走去。 剛坐上馬車,就感受到一道視線一直注視著她,她看向視線的方向,見古長青一臉溫和的看著她。 “你的身體現(xiàn)在恢復(fù)怎樣?”她沉默了半天還是張嘴說道。 “我的身體我了解,不過是舊疾而已,現(xiàn)在這種渾身輕松的感覺,我從出生到現(xiàn)在,是第一次感覺的到。你的身體……現(xiàn)在如何?” 古長青看著文笙問道,眼中有絲探索的意味。 文笙有些疑惑的看了古長青一眼,她的話讓她感到困惑,似乎她的身體好像很不好,而且看她的反問自己的樣子,難道她之前的身體也很不好? “我沒事……” 古長青微微一怔,眼眸低垂,一時間馬車中寂靜非常。 “你沒事就好,長延他很想你,這次他無法來這里,不過知道你沒事的消息,他也會放心下來了。這六年來他無休止的期盼等待著你回家,這份期盼在他心里有多深沉,他的恨和痛就有多深沉,他若日后見到你,語氣不善的話,你不要怪他,那時候你一走了之,他是最痛苦的?!惫砰L青忍不住的說道。 對于他們兩個,文笙一直有種復(fù)雜的心情,不止因為斐子言更因為和他們血濃于水,否則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不會莫名的對古長延有種特別的好感,就算他曾經(jīng)言語狠戾,她也片刻就消了氣,心中經(jīng)常會想起他們。 就算靈魂已經(jīng)換了,但是身體里的血液還是相連,她難以真的排斥他們,就算現(xiàn)在文笙不想面對古長青,可若是她有什么危險的話,文笙怕是連想都不想的就會走去幫她,就猶如那時文笙有危險時,古長青一樣前往。 “曾經(jīng)的事我記不得了,不過,我能感覺的出,我對你們的在意?!蔽捏项D了頓接著道“長青姐,你可知道曼陀羅門?” 古長青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很快她便收了下去說道:“曼陀羅門近日在江湖上傳言四起,還有誰不知道?” 文笙眼睛一亮,忍不住接著道:“你可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 聞言古長青直視文笙的雙眼。 “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斐家堡和你有何關(guān)系,你想要幫他們?” “難道你真的知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