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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笙,我?guī)慊胤?。?/br> 杜陌正要帶她離去,突然感覺衣襟一緊,他低頭看去,卻見古長笙倔強的看著他?!拔乙タ纯磪谦灐!?/br> 她的目光堅定而清明,杜陌沉吟片刻,最后點了點頭。 古長笙打開房門,她看到床的那方躺著一個人影,心中忍不住一緊,走到近前,她坐在床邊看著吳珵?zāi)樕n白的沉睡著。 看著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古長笙心中忍不住升起是否因為她的緣故。 只是為什么她看到杜陌時能感覺的到,一股明顯的熟悉感,為什么看到你卻一點熟悉的氣息也沒有? 你是我腹中孩子的父親,為了他,你再努力一次好嗎,我說了會給你機會,所以……你一定要醒來。 杜陌看著屋內(nèi)的二人,最后忍不住一嘆,關(guān)上房門輕輕離去。 ………… 這日,寧靜的豐陽城內(nèi)突然出現(xiàn)一列急色匆匆的人士。 伍初九正向往常一樣去賣這短時間采來的山參,走到告示板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的議論聲。 “沒想到這逍遙王的孫女已經(jīng)找到,也不知道這一萬兩的賞銀到底被誰領(lǐng)去了。” “如果我找到這個叫古長笙的郡主多好,一萬兩銀啊,我這輩子什么也不干都花不完??!” 聽到古長笙三個字,伍初九的身子一頓,如果不是因為他要去采辦,他絕不會走這條路,因為這條路繞遠(yuǎn)了他要去的藥店。 伍初九抬起頭來看向告示板,因為身高的緣故,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告示板上貼著的古長笙的畫像,這畫像惟妙惟肖,好像是出自大家之手。 當(dāng)看到畫像上寫著逍遙王之孫,古長笙郡主,伍初九仿若被雷劈了一般,尤其是看到旁邊寫著賞金一萬兩白銀,他更是眼珠都要凸了出來。 “小笙竟然是……郡主?” “快快讓開,逍遙王親臨,閑雜人等速速讓開!”一道中氣十足,無比威嚴(yán)的聲音突然喝道。 伍初九抬起頭來,只見不遠(yuǎn)處一隊鐵騎如踏風(fēng)而來,旁邊之人驚嚇之余連忙讓出一條路來。 唯有伍初九呆滯在原地,那鐵騎之上的一個男子看到伍初九,眉毛一擰,手中長鞭高高揚起。 “不許傷人?!?/br>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鐵騎之上的男子連忙應(yīng)聲,他的手臂一揚。 長長的皮鞭咻的飛出纏在伍初九的腰上,伍初九只覺得眼前一花,等他再反應(yīng)過來時,逍遙王的鐵騎已經(jīng)走了老遠(yuǎn)。 伍初九愣愣的看著消失在街道盡頭的隊伍,久久不能回神。 在杜陌的府中,古長笙心情低落的從吳珵的房間走了出去,眉間盡是解不開的憂愁。 看到古長笙的情況,杜陌走了進來看著依舊昏迷中的吳珵,小聲道:“我告訴你見好就收,不然小心雞飛蛋打!” 這時昏迷的吳珵徒然睜開了眼睛,“難得我這個樣子,長笙才會抓住我的手,如果我醒來了,只怕連這個福利都沒有了?!?/br> “雖說她此時失憶了,但是從她的種種表現(xiàn)看的出,她就算想不起我,但是心中依舊愛著我,我這樣說不定更有利于她恢復(fù)記憶,雖然我真的很想‘醒來’緊緊抱著她。”吳珵無奈的說道。 杜陌對于吳珵此時的樣子,不止一次的感覺當(dāng)初扯出那樣的慌言,簡直就是在助紂為虐,雖然他說的有些夸張,但大多也是真實的。 “我再一次的警告你,估計就這兩天他們就都來了,如果你不想露出破綻,就趕快‘蘇醒’吧!” ☆、第二二六章 我始終是我 院中金菊盛開,秋風(fēng)蕭瑟,枝葉大多是一半綠一般黃,它們層層疊疊,一眼看去別有一番滋味。 古長笙走到這里,眉間仍是一片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憂愁。 她此時的心緒復(fù)雜不已,從杜陌的口中,她已經(jīng)知道吳珵就是天穹宮的少宮主,而且更是她所要效忠之人。 如今因為她的緣故至今未醒,她這算是這天穹宮歷史上第一個謀害少宮主的圣使了吧。 外面突然一陣鐵蹄奔馳的聲音越來越近,古長笙目光一變站起身來,這聲音是往這里來的! 聲音來到近前突然戛止,古長笙看向院門,突然一道大力將那厚實的大門拍開,一位白發(fā)白須的老者急色匆匆的闖了進來。 “閣下是哪位,擅闖……” “長笙丫頭,你真的在這里!” 那道蒼老的聲音打斷古長笙的話語,驚喜的走了過來,他看到古長笙隆起的小腹,眼中盡是狂喜。 “孩子保住了就好,長笙,我是你屈爺爺??!” 這個老者正是屈漠,他看到古長笙迷茫的表情,連忙為古長笙把起脈來。 古長笙愣愣的眼前這個老者,心里升起一股難以言語的感覺,那是一種既想流淚又想撒嬌的復(fù)雜感覺。 “屈……爺爺?” 屈漠的表情變得嚴(yán)肅,他松開手指站到古長笙的身后,摸向她的后腦,不過一會,他又走到古長笙的身前。 “長笙,你的失憶癥應(yīng)該是重?fù)魧?dǎo)致顱內(nèi)出血,積血無法排出導(dǎo)致壓迫后腦才會出現(xiàn)的失憶,屈爺爺這段時間會為你施針治療,你會沒事的?!?/br> 屈漠笑對她說道,但是眉頭卻依舊緊蹙在一起。 雖然古長笙已經(jīng)忘記了屈漠,但是她也察覺出兩分,剛剛他的話并不能盡信。 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走來兩個人,其中一人臉色蒼白,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另一個人的身上,這兩個人正是吳珵和杜陌。 “屈爺爺,長笙她能恢復(fù)記憶是嗎?”吳珵虛弱的對他喊道。 “你小子怎么了?”說著屈漠走了過來就要向吳珵把脈。 吳珵不動聲色將手抽了回來,“我沒什么事,只是內(nèi)傷發(fā)作罷了,屈爺爺你快告訴我長笙的病情,我決不允許長笙將我忘記?!?/br> 杜陌瞥了他那藏起的手,臉色一抽,剛剛聽到屈漠來的消息,生怕被揭穿連忙裝作蘇醒的樣子。 古長笙看到吳珵一臉病容,但是已然蘇醒,心中頓時一塊石頭落在地上。 她看到屈漠欲言又止的樣子,轉(zhuǎn)身離開這里,既然不想讓她知道,那她就不在這里。 看到古長笙離開,屈漠重重嘆息一聲。 “長笙這丫頭后腦的血塊面積很大,恐怕當(dāng)初因此昏迷過很長時間,可是就算我用針灸將它排盡,恐怕也難以恢復(fù)記憶?!?/br> “為什么?!”吳珵忍不住問道。 屈漠嘆息一聲道:“我年輕時的一個好友,曾經(jīng)也患過失憶癥,他得這種病并不是因為頭腦受創(chuàng),而是心理所為?!?/br> 杜陌聽到屈漠說的好友,眼眸不由一變,屈漠看了看他,接著說道。 “我就是擔(dān)心長笙她的失憶并不是因為血塊,而是因為心理?!?/br> 吳珵連忙搖頭,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