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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就跑到了二樓的樓道口了。 燕與非卻也不急,只要那毒不發(fā)作,他有輕功傍身,黃衣人如何會跑得了? 卻說黃衣人膽戰(zhàn)心驚中無驚無險地來到了二樓,滿以為自己得救了,正想呼喊少門主救命,不妨剛踏上最上面,看到卻是一地的尸體。 而他們的少門主,他們的堂主孫濟赫然在列! 黃衣人見狀,頓時一陣腳軟。他咽了一口口水,剛想轉(zhuǎn)身往樓下跑,卻不妨對上了一雙正散發(fā)著無邊殺氣的冰冷眼眸—— 容恒垂眸看著地上的尸體,神色冰冷。他手中的長劍劍尖上染了血,正一滴一滴往下滑落,那是方才那些黃衣人的血。 地上則是十多具身著黃衣的尸體,包括方才剛剛上來的黃衣人。 燕與非上來看到這樣恐怖的一幕,頓時一陣的心悸。 “容……容兄?” 容恒聽見聲音,面無表情地看向了他,眼眸依舊冰冷。 燕與非被容恒這樣盯著,頭皮有些發(fā)麻,于是嘿嘿訕笑兩聲,看了看容恒的四周,努力找了一個話題道:“沈兄和江姑娘呢?他們?nèi)チ撕翁???/br> 熟料他這句話剛出口,容恒盯著他的眼眸就變得更冷了,清俊的臉上恍若結(jié)了一層冰霜,生人勿進。 燕與非見狀,更加摸不著頭腦,不由小心翼翼地問道:“容兄?可是發(fā)生了何事?” 容恒瞟他一眼,隨后冷冰冰道:“阿舒被沈祁玉抓走了。” “什么?!”燕與非頓時大驚失色。 “沈兄?!” 朋來客棧樓下 容恒垂著眼,面無表情將連接馬與車的繩索解開。 燕與非抱著一包厚重的藥,苦著一張臉道:“容兄啊,你將這唯一的一匹馬騎走了,我可怎么辦?” 容恒理也未理他,只面無表情解繩索。 燕與非于是繼續(xù)欲哭無淚道:“江姑娘不在此地,你又走了,我身上的毒可怎么辦?等過了一個時辰,我可就要毒發(fā)身亡了!”說著又埋怨沈祁玉道:“沈兄也真是,明知我快要毒發(fā),怎能就這般擄走了江姑娘!” 容恒瞥他一眼,冷冷道:“已過了一個時辰了?!?/br> 燕與非先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容恒話中的內(nèi)容,頓時驚訝地張大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愣愣道:“好像的確已過了一個時辰,然我卻還沒毒發(fā)?” 燕與非到底沒傻到底,聯(lián)想到江舒苒給他的那張有著密密麻麻藥材的藥方,瞬間了然,他呆愣愣道:“所以,江姑娘其實是在逗我玩么?” 他說著,想起了之前以為自己快死了的焦急害怕,不由撓了撓腦袋,欲哭無淚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江姑娘,江姑娘竟要如此作弄我?” 容恒沒理會他問的這個蠢問題。 他只是牽了馬,翻身上去,然后騎馬走人了。 見狀,燕與非急得不行,在后面呼喊著:“容兄!”正在他想運起輕功追上去的時候,朋來客棧的掌柜牽著一匹馬出來了。 “客官,”掌柜滿臉笑容,“你可是需要馬?正好,我這里有一匹,只是不是什么名馬,還請客官莫要介意?!?/br> 燕與非頓時眼睛一亮,跑過去接過韁繩道:“不介意不介意!多謝掌柜的!” 掌柜的便笑道:“客官不必客氣,之前你救了我一命,這不過只是略略回禮罷了,只望客官莫要嫌棄這份禮物太過微薄。” 燕與非便搖了搖頭,真誠感激道:“怎會如此!掌柜的正好解了在下的燃眉之急?。 ?/br> 掌柜的笑起來:“哈哈,那便好。好了,不多說了,客官你的那位同伴都快不見人影了,還是快點追上去的好!” 燕與非聽了,便不再多說,只對著掌柜的感激地笑了笑,便飛快地上了馬往前面追趕容恒而去。 “容兄!等等我!” 兩人離開的一個時辰后 風波不斷的朋來客棧又迎來了一群黃衣人。 他們氣勢洶洶地跑過來詢問掌柜的,卻得到了掌柜的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眼神,便棄了掌柜的,直往客棧內(nèi)而去。 片刻后,有人從二樓傳來呼喊。 “少門主!孫堂主!兄弟們!” “說!”領(lǐng)頭的黃衣人將手中的刀重重砸在掌柜的桌前,冷聲質(zhì)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少門主竟然死了!” 掌柜的聽了,頓時驚駭不已道:“什么?!少門主竟死了?” 黃衣人便冷笑道:“我們少門主在你的地方上死了,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掌柜的頓時滿頭大汗,苦笑道:“瞧您這話說的,我也不過只是個普通百姓,哪里知道那些高來高去的江湖人的事情?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是真不清楚?。 ?/br> 黃衣人見狀,便冷哼一聲,道:“清不清楚,不是由你說了算的,而是由我們門主說了算的!來人,把他押回門去,由門主親自審問他!” “是!” “哎!別別別!”掌柜的欲哭無淚,可是面對幾把白晃晃的大刀,他也不敢不從,只能被帶走了。 心中卻苦笑不已,他也不過是心一軟想救救那姑娘罷了,熟料竟牽扯出這么多的事情來!還有那已離開的兩位客官,他們倒個個是高人,快意地殺了狂刀門的少門主,倒苦了他們這些老百姓,這被牽連得喲!唉!這一去,他怕是兇多吉少嘍! 也罷,他活了幾十年,老伴死得早,又沒孩子,也算是活夠了,義氣一回幫了個姑娘,幫了兩位少俠,也算是死得其所,只希望小二作為他的義子與衣缽傳人,能繼續(xù)將朋來客棧的生意做下去吧! 小二眼睜睜地看著黃衣人將掌柜的帶走,自己卻無能為力,不由緊緊攥住了拳頭,心中憤怒不已。 可惡! 若是……若是那兩位少俠還在,哪里輪得到這些人這般囂張! 而渾然不知朋來客棧中所發(fā)生的事的二人,正在追趕沈祁玉的路上快馬加鞭著。 燕與非騎著馬,迎著風對著旁邊的容恒大聲問道:“容兄,你怎知沈兄乃是走的這條路?” 吳鎮(zhèn)雖不大,然岔路還是很多的,尤其是郊外,更是百步一個小岔口,千步一個大路口。是以見容恒想也不想便徑直穿過一個個路口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