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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革命家的家鄉(xiāng)嗎?” 辛野忍住了笑意,急忙擺擺手說到:“不是,我是突然想到會稽縣在漢朝時候應(yīng)該是隸屬于會稽郡,歸吳國管轄。這個會稽郡的人啊,身材非常健碩,都是十分的驍勇善戰(zhàn)的猛士。會稽郡在當時那個時期是非常有名的一個地界?!?/br> “是嗎?”聽辛野這么一說,胖子張變得興奮起來。 “不過……?!?/br> 辛野看了一眼胖子張,繼續(xù)說到:“你這肥乎乎的體型勉強還可以說得上是健碩吧,可是你這膽小怕事,喜歡陽奉陰違的性格可真的是不怎么遺傳你們老祖宗的特點啊?!?/br> 胖子張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說到:“我怎么聽著,你歸根結(jié)底是在諷刺我呢?!?/br> 辛野搖搖頭,說到:“沒有,我在陳述事實?!?/br> 胖子張有些生氣地拍了幾下桌面,說到:“什么事實啊,我什么時候膽小怕事,陽奉陰違過了。你每一次犯事,不都是我跑去老高那里給你求情嘛。每次出任務(wù),無論多么危險,不都是我肝膽相照陪著你闖天下嘛?,F(xiàn)在你竟然把我形容的這么骯臟和齷齪。真是太令我傷心了。我決定了,明天我就去找老高,馬上換搭檔,想和我一組的人多了去了,我可不在這受你這份窩囊氣?!?/br> 見胖子張又開始耍小性子,辛野急忙站起來給他斟茶,然后安慰到:“好好好,我的好兄弟,你剛剛不還在說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嘛,怎么現(xiàn)在就開始生氣鬧脾氣了呢,你這樣是不是太過于表面文章了。” “誰表面文章了,是你不重視我,惹得我實在是難過到不行了?!?/br> “好,我錯了。出言不遜,誤傷兄弟。來,我先自罰三杯。”說完,辛野就將眼前的茶水一飲而盡。 “沒誠意,有本事完成任務(wù)之后請我去吃大餐。 “好,沒有問題?!?/br> 聽到這句承諾,胖子張明顯變得心情舒暢很多。 “你以后不要再這樣說我了,真的很傷人。” 辛野拍著胸脯說到:“放心,沒有傷害,相親相愛?!?/br> 這個時候,袁友遼終于在沒有什么期待的情況下,沖了過來。 “你們怎么來這么早?搞得我好像不敬業(yè)一樣?!?/br> 對于被自己通知的對象首先出現(xiàn)在水山苗寨,袁友遼還是有一些詫異。 “哦,我們正好到這附近辦點事,就順便過來了,所以可能會比你早一點?!迸肿訌埥忉尩馈?/br> 辛野環(huán)顧了四周,說到:“這個畫友的聚會還挺熱鬧的?!?/br> “嗯,美女也不少?!?/br> 看著胖子張躍躍欲試的樣子,袁友遼笑著問到:“一會下去采訪阮一菲,你要不要一起來。” 胖子張想了想,說到:“算了吧,如果她看見警探出現(xiàn),肯定會以為我們又要搞什么事情,這樣這場局就沒有意思了。既然這個阮一菲這么主動地邀請你這樣的大記者來給她捧場,我們就靜觀其變吧?!?/br> 袁友遼點點頭,說到:“那好吧,我先過去了。” 參加阮一菲邀請的畫友聚會,周沐年也算是拼了老命了。 當周沐年帶著腰部的理療儀出現(xiàn)在阮一菲面前的時候,一陣不自覺的冷笑從阮一菲的心底翻涌上來。 這是多么大嘲諷啊,想當年眼前這個男人為了錢財和地位拋棄山盟海誓的初戀情人的時候,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墒谴丝蹋瑸榱藗€八竿子都打不著的畫友聚會,他竟然愿意挺著受傷的老腰來參與交流。 人心真的是難測啊,阮一菲心中不禁一陣冷顫抖。 “一菲,這兩天你過得還好嗎?”周沐年關(guān)心的問道。 阮一菲點點頭,假裝心疼地說到:“既然你都受傷了,為什么還要來參加聚會啊,你就回去好好休息,等你傷養(yǎng)好了,聚會是隨時都可以參加的啊?!?/br> 看到阮一菲的神情有一些緊張,周沐年急忙安慰到:“沒事,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你現(xiàn)在的生活。你放心,我?guī)е懑煓C,完全沒有什么問題的?!?/br> 說著,周沐年馬上來回走動了一番,以展現(xiàn)自己的情況是非常沒有問題的。 “哎呀,好了,好了。來,我扶著你去好好坐下休息一會兒,我這邊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聊呢。”說著,阮一菲就走上前來攙扶著周沐年,向遠處的藤椅走去。 ☆、第二十七章 久仰大名 將周沐年拉到一旁之后,阮一菲直接問到:“沐年,你這個腰傷不會是丁薇薇給你打出來的吧?!?/br> 看著阮一菲認真的神情,周沐年突然感覺特別的丟人。 周沐年不好意思地看了阮一菲一眼,說到:“一菲,是不是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個唯利是圖,面對權(quán)勢只能忍氣吞聲的小人?!?/br> 對于周沐年的這個提問,阮一菲沒有回答,她只是笑了笑,問到:“你要不要喝點東西,我去幫你拿?!?/br> 見阮一菲起身,周沐年一把抓住阮一菲柔軟纖細的小手,說到:“不,一菲,我希望你能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br> 阮一菲仰頭長吁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來,說到:“其實,我也知道你確實有很多的迫不得已。但是,我們都到了這個年紀,如果還不能真是的堅持一次自我,真的就是再也不會有翻身的那一天了。” 聽到阮一菲這么說,周沐年有一些頹廢的放下了剛剛還緊抓不放的手。 見周沐年陷入了沉思,阮一菲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自己走到酒水間,為自己和周沐年一人點了一杯拿鐵。 接過阮一菲手中的拿鐵,周沐年滿懷深情地說到:“一菲,你還記得我最喜歡喝拿鐵?!?/br> 阮一菲笑了笑,說到:“關(guān)于我們之間的過往,太刻骨銘心了,怎么可能忘記?!?/br> 周沐年愧疚地看了阮一菲一眼,說到:“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阮一菲搖搖頭,說:“其實也不算是說誰對不起誰,生活嘛,總是讓人有著一些說不出來的苦衷。算了,都過去了,還說這些干嘛?!?/br> 周沐年低著頭,看著手中溫?zé)岬哪描F,曾經(jīng)過往的一幕幕,像是電影的膠片一樣,不停從眼前閃過。 他想了想,說到:“一菲,我剛剛仔細地想過你說的問題,我覺得你說得對,我應(yīng)該認真的為自己活一次,哪怕人生是短暫的,但是起碼我曾經(jīng)毫不猶豫的為自己活過?!?/br> 阮一菲笑了笑,她喝了一口咖啡,說到:“你這句話,讓我想起了汪柏荃。前兩天,他也對我這樣說過。” 聽到汪柏荃的名字,周沐年還是有一些驚訝。 “怎么,汪柏荃來斯維坦星球了?我之前只是聽說他在外星球混得不錯。怎么,他找你有什么事情嗎?” 阮一菲搖了搖頭,說到:“沒什么,和你一樣,就是出于老同學(xué)的情誼,過來看看我,順便關(guān)心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