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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的胳膊,很驚奇地問到:“怎么?你換口味了?” “換什么口味啊,他什么意思???”聽到鐘瑞山很有寓意的笑容,欒依丹終于忍不住大聲地逼問道。 鐘瑞山用他的蘭花指捋了捋頭發(fā),很不屑地說到:“喲,還挺兇,這可跟你以前喜歡的類型有一點不大相同啊,怎么一下子就回到石器時代了,都不過渡一下?!?/br> 被鐘瑞山說的有一些怒火中燒的欒依丹,馬上變得更加地氣急敗壞,見嘴巴上說不過鐘瑞山,她馬上湊上前來想給鐘瑞山來上一大嘴巴子。幸虧齊昆染及時阻攔,不然這一巴掌下去,大家基本上就友盡了。 “欒依丹,你干什么啊,你冷靜一點?!笨吹阶约旱呐嗽谂笥衙媲氨憩F(xiàn)的這樣失利,齊昆染感覺特別的沒有面子。 齊昆染剛剛把話說完,“啪”的一聲,欒依丹剛剛沒有得逞的巴掌就落在了心上人的臉上。 “齊昆染,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么這樣和我說話?你算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敢在公共場合朝我耀武揚威。有本事別跟著我!”說完,欒依丹直接甩手離開。 看著齊昆染尷尬地站在原地,進退兩難,鐘瑞山善意地給了他個臺階下:“快去追吧,別傻站在這里了?!?/br> 齊昆染看了鐘瑞山一眼,抱歉地說到:“不好意思啊,剛剛的事情還希望你不要和朋友們說。” 鐘瑞山點點頭:“放心吧,我最近也比較忙,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去源氏部落了。就算去,也真的沒有時間說你的事情。” 聽到鐘瑞山這么一說,齊昆染終于很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說到:“謝謝了,那我先走了。” “好?!?/br> 看著齊昆染倉皇逃離的身影,戴雨菡很好奇地問到:“他是你朋友嗎?” “算是吧?!辩娙鹕睫D(zhuǎn)過身來,一邊挑選著糕點,一邊回應(yīng)道。 “哇,他老婆看起來有點兇?!?/br> 鐘瑞山抬頭看了看戴雨菡,笑著問到:“什么老婆?” 戴雨菡一臉的疑惑,接著說到:“剛才那個賞他巴掌的女人啊,那應(yīng)該是他老婆吧?” 鐘瑞山搖搖頭,說到:“是誰老婆還說不定呢。這種人,沒有任何原則可言,怎么可能有老婆?!?/br> 聽到鐘瑞山這么一說,戴雨菡雖然沒有再繼續(xù)下去,但是,她馬上把這個爆炸性的新聞當(dāng)作了晚餐時間和辛野一起分享的談資。 “你說那個人叫齊昆染?”對于這個名字,辛野還是表現(xiàn)的非常的敏感。 戴雨菡點點頭,說到:“對啊,你認(rèn)識?” 辛野將已經(jīng)被自己切好的牛排遞到了戴雨菡的餐墊上,然后回答到:“算是見過?!?/br> 戴雨菡看到辛野的表情比較凝重,猜測到這可能會是某個案件里面一個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人物,她想了想,然后說到:“我聽到齊昆染和我的化妝師鐘瑞山在談?wù)撘粋€叫作源氏部落的地方,看樣子那個地方對他們還都挺重要的,因為齊昆染特意囑咐鐘瑞山不要將這些事情告訴源氏部落的朋友?!?/br> “源氏部落?”辛野再一次重復(fù)著這個聽起來好像有點印象的的名字。 “對啊?!贝饔贻找贿吔乐E?,一邊點頭說道。 辛野給戴雨菡續(xù)上紅酒,然后很認(rèn)真地看著戴雨菡,繼續(xù)問到:“他們之間有沒有說什么特別奇怪的事情,或者還有什么你沒有想起來的事情,現(xiàn)在再想想。” 戴雨菡嘟著嘴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說到:“我記得那個齊昆染身邊的女伴叫作欒依丹,那個齊昆染是這么叫她的。而且這兩個人看起來明顯是女強男弱。當(dāng)時的情形下,對于齊昆染突如其來的指責(zé),那個欒依丹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shù)目咕??!?/br> 欒依丹,這個名字辛野還是頭一次聽到,但是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突然涌上辛野的心頭。 風(fēng)暴前的寂靜,可能馬上就要過去了。 ☆、第六十二章 受害者 此刻,驚天霹靂一樣的DNA遺傳基因檢測報告就被周沐年狠狠攥在手里面,看著上面赫然寫著的排除親生關(guān)系這幾個大字,周沐年突然感覺像被狠狠捅了刀子一樣的心痛。 現(xiàn)在要做的,首先就是要去找欒依丹,這是周沐年的第一反應(yīng),他需要為自己這么多年在精神和感情上面的付出討一個說法。 沒有過多猶豫,周沐年從檢測公司走出來,開著他的列雷考斯G8直奔與欒依丹共筑的愛巢。 這一次,他沒有事前通知,到了門口也沒有敲門,拿出一直沒怎么使用過的鑰匙,周沐年很輕松的打開了房門。 客廳里面沒有人,但是主臥室里面卻不時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走近了一聽,像是一男一女在打情罵俏。 毫不猶豫地推開門,一切都像他想象的那樣赫然存在,雖然現(xiàn)在內(nèi)心有一千萬個不愿意,但是周沐年還是很理智地拍好照片,錄好像,然后說了聲“我在停車場等你”,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查崗,欒依丹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她一腳踹開坐在身邊的齊昆染,狠狠地扔下一句“廢物”,便匆忙裹上衣服沖出門去。 停車場里面,周沐年默默地點上了自己已經(jīng)準(zhǔn)備戒掉的香煙,昏暗的煙火中,他看到欒依丹匆匆忙忙從電梯口處狂奔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未曾謀面的孩子的原因,周沐年第一次感覺到特別厭惡一個女人,以前他都是別人厭惡和唾棄的對象,但是現(xiàn)在,他終于感受到以前阮一菲說不想再看他一眼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千辛萬苦盼來的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周沐年知道這是老天對自己的懲罰。面對這樣的懲罰,雖然自己內(nèi)心非常想要逃避,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爭取做到好聚好散。 想著想著,欒依丹已經(jīng)來到了車子面前,她輕輕敲了敲車窗,然后開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看到周沐年在吸煙,欒依丹馬上咳嗽了幾聲,她打開凈煙系統(tǒng),低三下四地埋怨到:“沐年,你不是說為了咱們的寶寶要戒煙嗎,為什么又開始吸煙了呢?” 周沐年沒有看她,他打開音樂,歌曲很應(yīng)景,是,聽到這首歌播放出來的時候,周沐年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此刻,作為一個帶了這么久綠帽子的傻缺,應(yīng)該連廣播電臺都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和可悲吧。 欒依丹小心翼翼地看了周沐年一眼,想了一會兒,故作委屈地問到:“沐年,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見周沐年狠狠地吸著香煙,名沒回話。見狀,欒依丹繼續(xù)說到:“其實,我就是一時糊涂,這段時間主要是你太忙了,所以我就找了個人排遣一下寂寞。誰讓你最近總是和丁薇薇待在一起,我也是嫉妒才這么做的嘛?!?/br> 周沐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