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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舞臺旁邊還想鬧事的幾個馬仔,立馬閃退,而曾經(jīng)見過杜夢梵的劉光啟卻是不怎么敢確定現(xiàn)在舞臺上這個光鮮亮麗的女歌星,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女孩。 “邢敖,你說的杜夢梵,是以前跟著萬芳混的那個小姑娘嗎?” 見邢敖不住地點頭,劉光啟就更加迷惑了。 “我怎么記得杜夢梵長得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啊?!?/br> 邢敖看著身邊沒有任何情緒變化的喻松霄,假裝笑著說到:“喻大哥,劉光啟說杜夢梵變樣了,你怎么看?” 喻松霄表情泰然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后,回應(yīng)說:“這有什么,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F(xiàn)在這年頭整個容不是就吃頓飯的事情,更何況杜夢梵現(xiàn)在是個明星,那就更有可能認不出來了。人家現(xiàn)在不是都叫Jenny了嗎,你們這群土老帽就別老是叫人家的本名了嘛。” 這個時候,劉光啟身邊的馬仔突然對著他偷偷耳語了一番,聽完馬仔的耳語,劉光啟的臉色都變了。 喻松霄看到劉光啟奇怪的表情變化,忍不住笑著問到:“怎么,光啟兄,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事情拿到明面上來說嘛,何必藏著掖著呢。” 邢敖雙手環(huán)抱胸前,撇著嘴笑到:“對啊,劉光啟。有話直說,別成天在背后搞小動作,我就瞧不上喜歡搞事情的人?!?/br> 見邢敖開始在一眾大佬面前攻擊自己,劉光啟有一些坐不住了,一時沒有忍住,劉光啟直接說出了有人認出這個舞臺上唱歌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任楚楓當(dāng)年的初戀情人戴雨菡。 聽到任楚楓的名字的時候,喻松霄的眉頭皺了一下。 “邢敖,這是怎么回事?這個姑娘到底是誰?” 邢敖看著喻松霄嚴肅的樣子,一時竟猜不出來這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不明就里。 不過聯(lián)想到之前喻松霄在以為已經(jīng)殺死韋言邦之后,舉辦的那場痛哭流涕的殯葬大戲,邢敖馬上恢復(fù)了冷靜。 如果這是一個局,那更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闖到了局里面。 可以一探究竟了。 ☆、第三十六章 烏煙瘴氣 甩掉手上的酒杯,邢敖直接生氣地質(zhì)問到:“誰TM剛才提起任楚楓的,給我站出來。” 說完,邢敖直接把別在腰間的氣化手槍給拿了出來。 這個時候,Jenny也嚇得跑到了舞臺下面鐘瑞山的身邊,今天一身花哨打扮的鐘瑞山顯得格外的夠朋友,雖然他也被嚇得夠嗆,但是依然強繃著已經(jīng)被驚得有些慘白的小臉,強裝鎮(zhèn)定和堅強。 對于邢敖的處事風(fēng)格,劉光啟還是領(lǐng)教過的,這個紈绔子弟輕易不跟人翻臉,但是只要是翻臉,那都是要出事情的。之前韋言邦還在焱盟主事的時候,劉光啟就聽說過這個邢敖一直與任楚楓不對付,至于矛盾的焦點,在劉光啟看來,無非就是爭著想當(dāng)大佬面前那個諫言有力的大紅人。 韋言邦和任楚楓失蹤以后,喻松霄上任,邱萬河受到重用。一朝天子一朝臣,邢敖也很認同這個規(guī)矩,隱居幕后這么多年,這還是邢敖第一次發(fā)這么大火,發(fā)火的緣由還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一個女人。 見邢敖生氣了,劉光啟不敢輕舉妄動,他求救一樣看了看身邊的邱萬河,然后低著頭,猛抽煙,卻不敢吭聲。 邱萬河笑嘻嘻地站了起來,對著邢敖說到:“大兄弟,你聽錯了,剛剛大家是說起風(fēng)了,沒有提人名,別生氣,來來,哥哥我祝賀你和弟妹有情人終成眷屬?!?/br> 說著,邱萬河勾勾手,示意手下將Jenny也帶到主桌的桌邊。 三個人一起干杯,以示慶祝。 喝完,幾個人一起落座,氛圍緩和了很多。這個時候,喻松霄摘下了一直掛在胸前的黃金佛牌,讓人拿到Jenny面前。 “我說Jenny啊,以前哥哥沒見過你,不知道咱們焱盟原來還出了個大歌星,而且這個大歌星還是我們邢敖的心上人。剛才那些不懂事的小弟們對你多有得罪,你也不要往心里去,都是男人嘛,你也知道,沒讀過什么書,見到了喜歡的女孩不會表達,就會動手動腳。但是大家沒有什么惡意,你千萬別介意啊。” 見喻松霄說的這般客氣,Jenny默默地點了點頭,她全身剛剛挺直的后背也放松了許多。 邢敖摟住Jenny的肩膀,兩個人很自然地相視一笑。 “Jenny啊,你大哥我這個人信佛,這個金佛牌是我從度佛寺的尚元大師那里請來的。你也知道,大家都說去普渡星球拜佛許愿能心想事成,而這普渡星球最有名的就是度佛寺,度佛寺里面修行最得道的就是尚元大師。佛渡有緣人,今天我將這佛牌送給你,也是你和佛祖結(jié)緣的開始啊?!?/br> 聽到喻松霄這么說,Jenny本來想要推辭的言語全部又給咽了回去。 謝過之后,Jenny就在喻松霄關(guān)懷的眼神下,戴上了金光閃閃的佛牌。 邢敖發(fā)現(xiàn)了Jenny的拘謹,于是沒有坐多久,他就帶著Jenny離開了主桌。 見邢敖離開了會場,劉光啟終于忍不住對喻松霄說到:“大哥,我之前好像真的看到過這個Jenny和任楚楓之間有聯(lián)系,現(xiàn)在任楚楓不是改名辛野了嗎,我要不要去查一查這其中的奧妙?!?/br> 邱萬河拿起了酒杯,對著劉光啟說到:“光啟兄,這么多年,怎么只看見你長膘,沒見你長腦子呢,你到底行不行???你以為大哥不知道任楚楓現(xiàn)在改名叫辛野了,還是以為大哥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Jenny和那兩人之間的瓜葛。怎么面兒上吃個飯的事兒,你就非要搞得這樣僵???你到底有沒有帶腦子來啊?” 聽出這里面的玄機,劉光啟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jīng)惹出麻煩來了,借著酒勁兒,他開始上演裝瘋賣傻的糊涂表演,企圖通過這種方式,逃過喻松霄的責(zé)罵。 見劉光啟又開始裝傻,喻松霄沒有多說什么,正好這個時候手下過來對著他耳語了幾句,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他直接皺著眉頭離開了會場。 劉光啟見喻松霄離開時的情緒很不對,就馬上湊到邱萬河的身邊,說到:“萬河兄,咱們私自走私那批軍火的事兒,不會讓喻松霄給察覺了吧?” 邱萬河回頭看了一眼會場的入口處,撕了一口雞rou,說到:“不可能!這個Deye星球的星祥武器工廠是剛剛開始運營的,之前武器采購這塊就是我管,喻松霄不怎么插手,對于這種新開的企業(yè),他更是不怎么關(guān)注。放心,他剛剛出去,我聽見是那個手下是在說什么監(jiān)獄的事情,估計是和亞塔莫德中央監(jiān)獄有關(guān)?!?/br> 聽到不是捅了自己的小金庫,劉光啟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但是聽說是亞塔莫德中央監(jiān)獄的事情,他的好奇心又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