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7
順地將手放入皇太后手中,唇邊一抹乖得不能再乖的微笑。 皇太后笑著對她道:“阿暖哪,皇祖母不僅要讓你陪著皇祖母守歲,還要將易辰也宣來,讓你們小夫妻倆一起陪著皇祖母守歲。” 白云暖太訝異了,她還正在心里琢磨著該如何用詞才能說動皇太后去壞了肖德妃和晴歌的如意算盤,沒想到皇太后竟就自己先開了金口。 皇太后對桂嬤嬤道:“你親自去趟賢宜宮,把易辰叫來,只怕其他人去了,德妃會諸多搪塞?!?/br> 桂嬤嬤躬身行禮,領(lǐng)命去了。 桂嬤嬤一走,皇太后就對白云暖笑道:“今夜在皇上的家宴上,你受委屈了?!?/br> 白云暖更加訝異了,皇太后人雖沒踏足家宴,竟對家宴上發(fā)生的事了如指掌,這皇宮深院果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白云暖不由感動又感激地看著皇太后,這樣慈愛的老人兒可真如她的親奶奶一般。 皇太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面頰,和藹可親道:“雪音公主治好了哀家的頭風(fēng)痛病,你不曉得那頭風(fēng)痛啊,痛起來簡直要哀家的命。上一回,雪音公主又救了易辰的命,她是我們皇家的大恩人,她是你母親,是哀家的義女,所以,阿暖,無論何時(shí)何地,你都記住了,哀家是你的后盾。以后你常到這長樂宮來看哀家,再沒有人敢小瞧你了?!?/br> 白云暖的感動無以言表。 皇太后又道:“你母妃如果偏袒了那晴歌,你不要小心眼,也不要放在心里委屈,晴歌有你母妃做后盾,畢竟她們是姑侄,血濃于水嘛!晴歌有你母妃,你有哀家,所以,阿暖也不是勢單力薄,知道了嗎?” 白云暖的淚已在眼里打轉(zhuǎn)。這樣好的皇祖母去哪里找??? 她含淚點(diǎn)頭,哽咽道:“皇祖母,阿暖記住了?!?/br> 鐘離雪一旁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心里酸涼酸涼的。無論如何,白云暖都是幸福的。有愛她的丈夫,還有疼她的皇祖母,而自己除了美善和杰將軍,什么都沒有了。 就那么一恍惚黯然神傷著,皇太后已把目光投了過來,見是個(gè)長相頗好,但氣質(zhì)和上京的女子很是不同的丫鬟,便道:“這個(gè)丫鬟有些面熟?!?/br> 鐘離雪忙跪伏于地,道:“奴婢曾經(jīng)隨雪音公主一起覲見過皇太后,得到皇太后不少賞賜。奴婢多謝皇太后賞賜之恩?!?/br> 白云暖已替鐘離雪解釋道:“阿雪曾和我娘一起救治過王爺,所以皇祖母曾賞賜過她東西?!?/br> 皇太后“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那個(gè)丫頭,叫什么名字來著?” “回皇太后,奴婢姓戚,單名一個(gè)雪字?!辩婋x雪這樣介紹時(shí),心里不由戰(zhàn)栗了一下。她姓鐘離,她們鐘離家的王朝就是被眼前這個(gè)老太后代表的皇朝滅亡了的,她成了唯一的亡國公主,可是她卻必須跪在這里,隱姓埋名,對她的仇人俯首稱臣。這樣的恥辱終有一日,她鐘離雪要報(bào)回來。這一刻,鐘離雪突然悟到,父母給她取名雪,早就將她這一生的命運(yùn)做了詮釋。她這一生的使命就是為了國仇家恨一雪恥辱的。 可是此刻,哪怕她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卻必須平靜如風(fēng),甚至還要表現(xiàn)出對至高無上權(quán)勢的仰慕與敬畏。 皇太后看著眼前也甚是乖巧溫順的鐘離雪,笑道:“好孩子,果真是你家王妃調(diào)教出來的好丫頭,這行止竟和你家王妃一般知書識禮。別跪著了,起來吧!” 鐘離雪謝了恩起身。 皇太后又問了白云暖一些話,也聊到洛雪音生了一對龍鳳胎的事。 約摸過了半個(gè)時(shí)辰,桂嬤嬤終于回來了。卻并沒有帶回張易辰。 白云暖心里一沉,不知張易辰到底怎樣了。 皇太后問桂嬤嬤道:“讓你去請人,你去了這么久,怎么只身回來?雍王他人呢?” 桂嬤嬤一臉凝重道:“雍王他受傷了。” 話音甫落,白云暖便騰地站起了身?;侍蟾且荒樐?,但依舊沉著大氣道:“阿暖莫急,皇祖母陪你同去賢宜宮,看看賢宜宮里的守歲是如何守法,能把好好一個(gè)人守得受了傷!” 皇太后下了令,整個(gè)長樂宮就擺出陣仗,浩浩蕩蕩地殺向賢宜宮。 第二百二十五章 皇太后追責(zé) 賢宜宮內(nèi)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因?yàn)楣饗邒咄蝗辉煸L,肖德妃不得不命人去敲了晴歌和張易辰的殿門。晴歌來開了門,滿臉煞白與一額頭的汗。那敲門的宮女往殿內(nèi)瞧了一眼便急匆匆去稟報(bào)肖德妃。宮女的驚慌神色令她顧不得桂嬤嬤便匆匆去了寢殿。 殿內(nèi),張易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額頭上破了個(gè)大洞,好像受了重物撞擊,殷紅的血濕了頭發(fā)、臉頰、衣裳和地上的地毯。 晴歌手足無措地立在一旁。 肖德妃狠狠給了晴歌一巴掌,怒道:“本宮好心幫你,你怎么傷了本宮的兒子?” 晴歌的頭搖成撥浪鼓,“是王爺自己拿燭臺砸了自己!” 肖德妃吃了一驚,張易辰居然自殘,也不愿與晴歌同房,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厭惡晴歌已經(jīng)到了這般田地,還是他對白云暖情深至此? 肖德妃一邊在心里嘀咕著,一邊打發(fā)王瑾去請御醫(yī)來替張易辰包扎傷口并開藥。 這一鬧騰,桂嬤嬤也就知道在賢宜宮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御醫(yī)來了,替張易辰察看了傷口,又把了脈,不禁吃驚地看了肖德妃一眼,但肖德妃面色陰沉,御醫(yī)也不敢說什么,只是開了方子,囑咐小太監(jiān)抓藥熬藥便自去了。 桂嬤嬤已然知道御醫(yī)那欲言又止的眼神是想說些什么。張易辰分明被人下了催情的藥,這下催情藥的目的再明顯不過,而能指使人這么干的,除了肖德妃,還能有誰?肖德妃身為皇妃,身為王爺?shù)哪赣H,作出此舉實(shí)在是有些…… 桂嬤嬤嫌惡地離了賢宜宮回長樂宮復(fù)命去。 桂嬤嬤一走,肖德妃便惡狠狠瞪了晴歌一眼,嘴里怒道:“無用的東西!” 晴歌捂著紅腫的面頰,又是委屈,又是欲哭無淚。她不會忘張易辰拿燭臺砸自己時(shí)口口聲聲說的是:“本王不能對不起阿暖!” “可是王爺,晴歌不是王爺?shù)钠蓿彩峭鯛數(shù)逆。⊥峭鯛數(shù)呐?,王爺怎能如此厚此薄彼??/br> 張易辰道:“本王此生寧可負(fù)表妹,也不可負(fù)阿暖!” 然后“咚”,他拿燭臺砸了自己。 晴歌一遍遍回想那一幕,對白云暖真是恨得牙癢癢的??墒堑K于肖德妃在場,她此刻滿懷怨憤都只能往肚里吞去。 肖德妃沒有想到桂嬤嬤走了不多時(shí),皇太后便駕臨賢宜宮,一同來的還有白云暖。她立時(shí)明白,桂嬤嬤為何會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賢宜宮,皇太后為何會知道張易辰在賢宜宮內(nèi)了,都是白云暖搞得鬼。 肖德妃因?yàn)閺堃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