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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吧?自己要兩個月見不到張易辰了。世界上最深的感情是你還未走,我就開始想念你。 張易辰?jīng)]有覺察到白云暖的失落,只是同溫鹿鳴說道:“兩個月很快的,一晃就過去了?!?/br> 第兩百五十三章 秋狩 皇帝的秋狩之行,一同去的竟還有鐘離雪。她作為御前最得力的侍女,被皇上欽點隨駕伺候。 張易辰將這個消息告訴白云暖時,白云暖很是安慰。 她親自給張易辰做了點心。張易辰道:“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請問王妃你意欲何為?” 白云暖阿平絕倒了。 “是犒勞我的王爺,不是有事相求??!”白云暖笑。她當然知道鐘離雪在宮里短短數(shù)月便能從一般侍女到御前去伺候,肯定是張易辰從中收買了不少關(guān)系?;蕦m那樣復(fù)雜的地方,即便再聰敏的人,沒有過硬的背景,亦是無法步步周全的。 張易辰不認同:“難道去了蒙古草原,你就不拜托本王好好照顧你的阿雪姑娘?” “阿雪有手有腳,何曾要王爺照顧來著?”白云暖最近養(yǎng)成了和張易辰抬杠的習(xí)慣。 張易辰瞪大眼睛,回敬她一句:“如此張狂的女子,不知是誰家的婆娘?”張牙舞爪,學(xué)起了戲里的張飛。 白云暖“噗嗤”被逗笑了。她向張易辰請了個全安,“那阿雪就拜托王爺多費心照顧了?!?/br> “如何照顧?還請王妃賜教?!睆堃壮揭惭b模作樣拱手作了個揖。 “王爺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張易辰不語了,沉思了許久道:“也不知阿雪在御前伺候了這許久,父皇可曾注意到她?” 御前的侍女也分三六九等,不是最周全穩(wěn)妥的,都不是皇帝近身的。阿雪既然鐘情于皇帝,定會自己想方設(shè)法去表現(xiàn)的。白云暖心里有些擔心,又有些自信。 ※ 秋狩到底是來了。張易辰揮揮手作別了白云暖,隨駕去了蒙古草原。他說,那里的風(fēng)景舉世無雙,可惜這次本王是伴駕,不能攜妻前往,等到將來有機會的時候,我和你,帶上我們的孩子一起去那里領(lǐng)略草原的風(fēng)光。 白云暖眼里水汪汪的,溫柔道:“阿暖在王府等王爺歸來……” 擁抱了再擁抱,親吻了再親吻,方才依依不舍地告別。 張易辰將軍甲胄,一騎絕塵。 白色的身影在秋陽底下如一縷掠飛而去的煙。 白云暖站在王府大門口,落淚神傷。 真娘拿了一件披風(fēng)給她披上,道:“王妃保重自己,兩個月后王爺就回來了?!?/br> 白云暖這才點點頭,折身欲進王府,卻見戚杰率領(lǐng)著一隊侍衛(wèi)站在甬道上,白云暖道:“這是做什么?” 戚杰上前稟報道:“回稟王妃,王爺交代過,他隨駕秋狩的這兩個月,王府的安危由奴才負責?!?/br> 白云暖心里一暖,“阿雪在內(nèi)蒙草原也會得王爺好好照應(yīng)的?!?/br> 戚杰一顫,有些感激地抬頭看白云暖,白云暖卻已扶著真娘的手進了園子。花團錦簇的背景中,白云暖的背影就像一幅清新的畫。 張易辰去秋狩的兩個月里,雍王府內(nèi)來了兩撥客人,一是鄰縣的小姨一家,一是洛縣的父親和繼母駱雪音,兩撥客人是前后腳到的上京,仿佛約好了一般,整好也打發(fā)了白云暖無聊的等待時光。 第兩百五十四章 歡聚 屋內(nèi)錯金大鼎里焚著蘇合香,淡白輕煙如縷,一絲絲散入殿宇深處。紫檀錦紅海棠的軟榻,白云暖斜倚在那里小瞇著,長袖逶迤,層層疊疊依著裙裾直垂到地上的紅氆氌之上,如西天燦霞般絢麗流光。 正是秋意遲遲,煙霞色貢紗窗外雨聲淅淅,朦朧透出廊外梧桐黃葉。 一場秋雨一場寒。真娘拿了條毯子過來蓋在白云暖身上。 白云暖睜開眼睛,問道:“小姨一家從尚書府回來了么?” 姜女和楊勤封帶了兒女上京訪親,沒有入住尚書府兒子兒媳家,而是下榻于雍王府內(nèi),不過是因為姜女覺著楊沐飛的情況無異于入贅了劉尚書家,自己一家大小在尚書府內(nèi)打擾多有不便,而白云暖這個外甥女從小就與自己親密,雍王恰巧又隨駕秋狩,真是地利人和,自由得多。 雖然沒有入住尚書府,但是公婆從臨縣來訪親,宴席是少不了的。 尚書府內(nèi)的接風(fēng)宴已經(jīng)安排了兩日,一日是有劉尚書參加的,親家會面;一日是只有楊沐飛小夫妻兩個招待的,算是家宴。姜女和楊勤封見到小孫女長得珠圓玉潤,十分歡喜,便在尚書府內(nèi)很是流連了一番。 雍王府內(nèi),白云暖將真娘蓋在她身上的毯子掀了,道了句:“其實不冷?!北闫鹆松?。 小七早已過來扶著她坐到妝臺前,替她細心地梳著發(fā)髻。真娘一旁看著,叨叨了一句:“這丫頭近段時間跟在王妃身邊倒是勤快伶俐,王妃,你是否覺得這丫頭像極了一個人?” 白云暖會心一笑,她當然知道真娘所指,不過心硯已故,真娘覺著晦氣,沒有點破心硯的名字罷了。 “哪里就像了?眉毛眼睛鼻子嘴,哪哪都不像?!卑自婆哪抗饴湓阽R中小七專注的面容之上。雖然五官外貌是不像了,可靈魂確是一樣的,因而表現(xiàn)出來的行為舉止,以及給人的感覺便很是熟悉。 “奴婢當然不是說長得像了,而是神似?!闭婺锝忉?。 白云暖更加會心一笑。 小七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二人,道:“你們在說什么?” 真娘立即遮掩。白云暖心想:其實真娘才是那個不明所以的人。 替白云暖梳完妝,真娘左右打量了一番道:“小七的手藝真不錯,不枉王妃器重你一場,可莫學(xué)了翠黛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br> 小七恭謹應(yīng)了聲:“是?!?/br> 白云暖道:“沒的提起那個晦氣的人,做什么?” 真娘立即揚手輕摔自己的嘴巴子,“你看奴婢這張嘴,真是該死?!?/br> “好了,”白云暖覺得不耐,“陪我去看看父親和娘他們?!?/br> 真娘忙上前扶住了她的手。 ※ 王府西苑的廊房內(nèi),駱雪音和白玉書一起哄睡了一對兒女,便有丫鬟來報說:“老爺,夫人,王妃來了?!?/br> 二人忙迎了出去,見園子里,真娘替白云暖打著油紙傘,一旁還跟著個淡黃衣裳的小丫鬟,三人冒雨而來。上了臺階,入了回廊,真娘收了傘,遞給小七,小七到一旁將油紙傘上的水珠甩干。 “阿暖——”白玉書和駱雪音同時喚道。 白云暖早已興奮得小跑了過來:“父親,娘——” 白玉書食指放在唇上輕噓了一下,輕聲道:“靈兒清兒剛睡著,王妃輕點!” 白云暖假意傷心道:“父親,你偏心?!?/br> 白玉書笑:“嫁人了,還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