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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氣?忙唯唯諾諾答道:“是太醫(yī)為少夫人開的調(diào)理身子的方子,奴婢正要去藥房抓藥呢!” 溫詩任不耐,懷孕懷不上,吃再多的藥亦是浪費錢,他煩悶地揮揮手,便讓霞麗離去了,自己則腳踩棉花般回屋去躺著。 這一日,溫詩任在床上躺了一天,白蘋讓下人請他去用餐,他也不肯起身,白蘋只好命下人將飯菜送到他屋里去,他也不肯動。就那么躺了一日,卻沒有睡著,翻來覆去想著溫家子嗣的事。 和白云暖、白振軒約好了六個月的期限,眼見著時日已到,白蘋的肚皮卻仍然不爭氣。他想這一回他再讓溫鹿鳴納妾,白家總無話可說了吧? 入夜,溫鹿鳴從翰林院下班回來,溫詩任便將他喚到了自己屋里,溫鹿鳴恭恭敬敬立在父親跟前,道:“爹,聽說你這一整天都沒有吃飯,爹是身子不舒服嗎?兒子給您請個郎中去?!?/br> 溫詩任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爹是這里不舒服?!?/br> 溫鹿鳴一愣,一時不知如何接他父親的話,他知道他父親的心病是什么,可是這并不是白蘋的過錯呀!于是他道:“爹,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有無子嗣,都是命里注定,還請爹放寬心懷,不要再為此事傷身了?!?/br> 溫詩任激動道:“什么叫‘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們溫家世代單傳,怎能到你這里斷了香火?你博學(xué)多才,年紀輕輕就中了宏詞科,入了翰林院,這是怎樣光宗耀祖的事情?可是要是傳宗接代的香火,所有的榮耀都是浮云,祖先不會開心的!” “爹……”溫鹿鳴無奈。 溫詩任的眼睛忽而亮了起來:“鹿鳴,明日爹就幫你張羅納妾的事情去,有什么好人家的姑娘,不要富貴,只要身家清白即可,無論如何,你都必須為咱溫家添??!” “爹,你先別著急,白蘋還年輕,你再給我們一點時間?!睖芈锅Q乞求。 溫詩任哪里肯聽,他激動道:“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你們機會了,可是和王妃約好的六個月期限也到了,白蘋仍舊沒有懷孕,所以爹讓你納妾,也不算違規(guī),王妃和白家的人應(yīng)都是無話可說的,我遵守約定了,是白蘋自己不爭氣?!?/br> 霞麗陪著白蘋默默地站在屋外,霞麗手里端著的托盤上,是白蘋親手為溫詩任做的晚餐。白蘋做晚餐時,還同霞麗說:“公公今天一整天沒有吃東西,晚上得給他做些松軟的飯菜,他才好入口?!?/br> 那時,霞麗聽著白蘋的話,真的覺得她是世界上最溫柔賢惠的媳婦,此刻,站在廊下,聽著屋內(nèi)老爺和溫大人之間的對話,再看看白蘋急劇黯淡下去的神色,霞麗真是百感交集,替白蘋不值??墒撬皇且粋€小丫鬟,人微言輕,竟然連勸導(dǎo)的話都不敢說出口,她已看見白蘋眼里包了兩包淚水,她害怕自己一開口,少夫人眼里的淚便會落下來。 ※ 雍王府內(nèi),張易辰回到臥室,見白云暖悶悶不樂坐著,似有心事,便上前與她并排坐在床沿上,摟著她的肩,問道:“怎么了?什么事情不開心?” 白云暖捧著胸口,將頭靠在張易辰肩上,道:“要怎樣才能讓蘋jiejie懷上一個孩子??!” 天知道她是有多想幫助白蘋,可是她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白蘋實現(xiàn)心愿。 六個月的約定已到,溫詩任肯定不會就此作罷的。 張易辰什么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他也沒有辦法。 讓白蘋懷孕,白云暖和張易辰都沒有辦法,溫鹿鳴亦無能為力。 當溫鹿鳴大汗淋漓地從白蘋身上下來時,他頹乏地躺到白蘋身邊去,白蘋不敢出聲,不能受孕,她便自覺在溫鹿鳴跟前低人一等。 溫鹿鳴是善良的,雖然他內(nèi)心深處也無比焦灼,可是白蘋面前他并沒有施壓,見白蘋躺于一側(cè),沒有發(fā)出絲毫動靜,他心里一酸,將她拉了過來,摟進自己懷里,安慰道:“今晚,為夫這么賣力,大抵是能成的,蘋,你不要太緊張,一切順其自然。” 白蘋蜷縮在溫鹿鳴懷里,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她的喉嚨口脹得發(fā)疼,眼眶也脹得發(fā)疼,她的心里翻江倒海,無法平靜。除了想哭,還是想哭。 而溫鹿鳴知道她的難處,他將她用力地摟進自己裸/露的胸膛,喃喃道:“蘋,我希望我能像王爺對王妃那樣對你,雖然不能給你顯赫的榮華富貴,但我也不想讓你覺得嫁給我是一件后悔的事……” 白蘋的淚終是落了下來,溫鹿鳴只覺胸口一熱,伸手往白蘋眼角一摸,摸到了一手潮濕。他就不說話了,黑夜里,夫妻倆就那么相擁著,無眠也無語。 ※ 次日,溫鹿鳴像往常一樣起早更衣,上朝去。 溫鹿鳴一走,白蘋便覺得整個屋子空蕩蕩的,安靜得可怕。她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床沿上,正失神著,門“吱呀”開了,繼而又關(guān)上,還聽見門閂栓上的聲音,她以為是霞麗送洗臉水進來,變道:“霞麗,門不用關(guān)?!?/br> 沒有回答,難道不是霞麗,那會是誰? 白蘋有些疑惑而不安地向湘簾外張望,溫詩任的身影一閃,就進入了簾內(nèi)。 “公公……”白蘋嚇了一大跳,她慌亂地起身要去衣架上拿衣裳穿,溫鹿鳴剛走,她還沒來得及換下睡衣。 此刻,在溫詩任跟前,自己穿著薄薄而貼身的綢緞睡衣,身材一覽無余,這令她無比窘迫,而且公公怎么能隨便進入兒媳的房間呢? 白云暖腦袋嗡嗡作響,渾身都燥熱起來。她無助地站著,因為溫詩任已經(jīng)攔住了她的去路,阻止她去拿衣裳,她局促道:“公公,你一早來找我是……是什么事?” 溫詩任吞了吞口水,臉上一片紅潮,呼吸間還有酒氣,他竟一大早就喝了酒。他一步步將白蘋逼著后退,一直將白蘋逼到了床邊,他血紅著眼睛道:“有你在,鹿鳴無論如何都不肯納妾!可是他口口聲聲說你沒有錯,他又如何能停妻再娶?所以你只有你犯了錯,他才會休了你這個賢惠的妻子!” 溫詩任最后喊了起來,一把將白蘋推到了床上去。 白蘋嚇傻了,本能地反抗著溫詩任,溫詩任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早已失去理智,他蠻橫地撕開她的衣服,扯掉她身上的紅綾肚兜,酒氣熏天的嘴在白蘋身上亂咬一氣,一只手死死抓住白蘋的兩只手固定到了白蘋的頭頂,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剝?nèi)グ滋O的褲子。 白蘋哭著喊著,乞求著:“公公,我是您的兒媳啊!公公,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勸鹿鳴納妾的!” “晚了!” 溫詩任沖白蘋吼了一句,便將自己的活兒頂入了白蘋的身體里。白蘋所有的掙扎在這一刻都被化作恥辱,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因為溫詩任劇烈的抽動而搖晃的床頂,淚水如海潮迅速吞沒了那紅帷羅帳的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