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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是同鄉(xiāng),也算從小一起長大,不可能連小的的姓氏都寫錯的。小的與王妃之間若有什么感情的話,也是兄妹情誼,并不是居心叵測之徒想要栽贓陷害的那樣,還請王爺明查!” 張易辰沉吟了一下立即轉(zhuǎn)身離了大廳。章乃春見張易辰一走,他忙虛脫地跌回椅子上,用袖子一揩額頭,竟揩出一額的冷汗來。 紫藤低聲道:“爺懂得害怕就好,從此以后收收心吧,否則只恐惹禍上身,命都不存矣?!?/br> 章乃春虛脫地點了點頭。 張易辰奔到府門外,卻見馬車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白振軒和小七追了出來,只見府門外的青石板路上空蕩蕩的,白振軒道:“阿暖呢?” “大概是先回去了?!睆堃壮綗o奈,眉頭扭成大大的“川”字。 白振軒道:“王爺,我這就備車,送王爺回去。” 張易辰回到雍王府一時,一路直奔安品園。安品園靜得出奇,丫鬟婆子們走路都是悄無聲息的,見到張易辰,紛紛欠身行禮,錦橙壓低聲音道:“王妃說累了,想休息,不讓我們吵她?!?/br> 張易辰點了頭,兀自神色凝重地入了正房。 里間,一股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張易辰有點不適。他撩開珠簾走了進去,但見白云暖半裸著身子躺在帳內(nèi),那白皙的胴/體令他一時yuhuo燔灼。 不對不對,是屋子里的香氣在慫恿他,他明明滿肚子火氣的,可是此刻那火氣卻全都化作對那胴/體的渴望。 白云暖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過身來,半裸的酥胸若隱若現(xiàn),她的眼神因為酒意分外迷離媚惑。她微微抬起了手,伸向張易辰,嬌柔一聲喚道:“王爺——” 張易辰不由自主走向了她…… 第三百二十三章 樂淑園火災(zāi) 床上的白云暖眼里充滿了媚惑,她如一條光滑而柔軟的蛇貼了上來。張易辰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剝了下來,張易辰有些懵,他原本是要回來找她了解情況的,可是眼前這情勢完全不容他思考,甚至,對于白云暖的誘惑,他無法拒絕。 當(dāng)張易辰被白云暖拉著躺到了床上,心底里的yu火仿佛被什么東西慫恿了似的,一直蹭蹭蹭地往上燃燒起來。 一個反身,張易辰就將白云暖壓在了身下。今日的白云暖分外的熱情,熱情得像是另外一個人。雄性的欲望沖昏了張易辰的頭腦,他像往常一樣親吻著白云暖,與她做足了前戲,當(dāng)他弓起身子要把話兒放入白云暖身體里時,猛然頓住了。這個白云暖的腹部竟是光滑如少女般的,沒有絲毫妊娠紋的痕跡。張易辰猛然從床上跳了下來,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背過身去。 床上的美人仍舊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用嬌嗲的聲音喚他:“王爺,你快過來呀!王爺,你不可以冷落我……” 張易辰此時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他忍著噴薄欲出的怒火,冷冷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阿暖哪!王爺你怎么了?”床上的美人兒繼續(xù)嬌滴滴地說話。 張易辰回過身來,目光噴火,他一把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厲聲道:“說,把阿暖藏到哪兒去了?” 那女子被張易辰掐得面色脹紅青筋暴跳,雙手使勁扒著張易辰的手,張易辰一把將她甩在了床上。那女子劇烈咳嗽起來,咳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仍舊不死心道:“王爺,你這是怎么了?我是阿暖哪!” “阿暖替本王生過一雙兒女,腹部之上有著極深的妊娠紋,可是你的腹部光滑得沒有一絲紋路,你還敢說你是阿暖?你仿得了她的臉,仿不了她身上的印記!” 張易辰將地上的衣服拿起來重重甩在了那女子身上。那女子一時悲憤交加,淚如雨下。千算萬算,不如天算。娜仁高娃屈辱得吐出一口心血來。 張易辰道:“你到底是誰?” 娜仁高娃輕拭唇邊的血跡,悲涼地笑起來。她一點一點撕掉面上的易容術(shù),將自己的本來面目暴露在張易辰面前。 張易辰吃驚道:“娜仁高娃!阿暖呢!你把阿暖怎么了?” 娜仁高娃凄楚地笑著,恁她機關(guān)算盡亦得不到她想要的嗎?不!娜仁高娃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悉數(shù)推到地上去,裸/露的身軀重新呈現(xiàn)出來,張易辰別開了臉。 娜仁高娃道:“要想知道白云暖的下落嗎?那么過來親我呀!只要你親我吻我,要了我,我便將白云暖交出來。王爺,咱們成親都快一年了,可是娜娜還是處子之身,王爺,你何時能讓娜娜做你的女人哪?娜娜不求你在心里給娜娜騰個位置,娜娜只求能做王爺真正的女人,能做這雍王府真正的側(cè)王妃,只要王爺滿足了娜娜這個心愿,白云暖便能毫發(fā)無傷地回到王爺身邊來……” 娜仁高娃從床上起身,扭動著她姣好的身姿,一步一步地走向張易辰…… 張易辰近乎厭惡地捏住了娜仁高娃的下巴,發(fā)狠道:“你在威脅本王?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不是蒙古的公主,如果阿暖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替她陪葬的!”張易辰一推,娜仁高娃便跌倒于地。 張易辰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娜仁高娃伏在地上失聲痛哭。 她起身穿好衣服,恨恨地想:張易辰,這是你逼我的,白云暖,我一定會好好地羞辱你的! 娜仁高娃走到門口,卻被侯伯勇攔住了去路,侯伯勇面無表情道:“側(cè)王妃,王爺讓我看著您,不許您踏出安品園半步!” 娜仁高娃怒火攻心,正愁無處發(fā)泄,剛好逮著侯伯勇當(dāng)出氣筒,一巴掌便蓋在了侯伯勇臉上,嘴里罵道:“狗仗人勢的東西!” 侯伯勇卻不卑不亢,不閃躲也不呻/吟,仍舊腰脊挺直,面無表情地立著。 娜仁高娃氣不過,又無奈其何,只能折回身子,重新坐回屋里。 從前你不讓我踏進安品園半步,如今你又不肯放我踏出安品園半步。這園子原沒什么了不起,不過是因為住著白云暖方顯出它的矜貴來。 張易辰,任你挖地三尺,只要我不答應(yīng),你都絕找不到白云暖的。 張易辰幾乎將整個可園都翻了個底朝天,也依然沒有見著白云暖的蹤影。他不能不重新回來找娜仁高娃。娜仁高娃早已調(diào)整好情緒,閑然自若地吃著點心,喝著香茶。 張易辰一把將她面前的盤盤碟碟全部摔掉,像拎小雞似的拎起了她,質(zhì)問道:“阿暖呢?阿暖呢?” 娜仁高娃冷笑:“要我呀!只要你要了我,我就告訴你白云暖的下落……” 娜仁高娃未說完,就挨了張易辰一個耳刮子,她摔在地上,伸出舌頭舔著唇角的血腥,臉上仍然是變態(tài)的冷笑,她道:“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就永遠都找不到白云暖了。” 張易辰真有打死娜仁高娃的沖動,但他閉閉眼睛忍住了。 “娜仁高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