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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家酒肆的掌柜將侯伯勇和戀奴的跟班請進(jìn)來的時候,包間里張易辰和戀奴都已經(jīng)雙雙醉倒。 * 戀奴一覺醒來,太陽曬屁股。 他坐起身,發(fā)現(xiàn)頭痛欲裂,于是抱著頭緩了好一會兒勁。這一緩神,昨日里發(fā)生的事情便斷斷續(xù)續(xù)閃現(xiàn)到眼前來。 “戀奴,你知道嗎?我對不起你表姐,可是你相信我真的是無心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戀奴,我只是好心救了一個女子,好心收留她進(jìn)王府,誰知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俊?/br> “她說她有冤情,我便去柴房聽她申述,可是我到了柴房我喝了一碗茶我就睡過去了……” “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我和她赤身裸/體躺在柴房里,我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毫無印象,然后這女子現(xiàn)在說她懷了我的孩子……” 戀奴整個人都清醒過來,昨日里的畫面繼續(xù)在眼前閃過,依稀記得張易辰說白云暖為這事很痛苦,徹夜難眠,眼睛都哭腫了,可是他卻無能為力,他不能殺了那個女子滅口,如果那個女子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那個女子也是無辜的。 然后張易辰不停問他:“戀奴,你說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姜女讓丫鬟端了洗臉?biāo)M(jìn)來,碎碎念道:“狀元公你可醒了?大白日的就酗酒,還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架回來的,這要是傳到宮里,皇上和公主如何看你?你別忘了,你可是要做駙馬的人!凡事也要注意點……” 戀奴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啥也不說就向外頭沖去。 姜女急了,在后頭喊:“戀奴,你這是要去哪里?你還沒有洗漱呢!” 姜女氣得直跺腳,可是戀奴哪里管她?直奔雍王府而去。 第三百五十八章 傻戀奴甘背黑鍋 白云暖輕手輕腳出了里間,昨日張易辰宿醉,日上三竿還沒有醒來。她知道他心情苦悶,可是那個自稱懷孕的女子又不肯見她。 剛走出正房的門,準(zhǔn)備到園子里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就見戀奴滿頭大汗地跑了進(jìn)來。 “表姐……”戀奴充滿憐憫地看著白云暖,白云暖有些愣住了。 正發(fā)怔著,不知戀奴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就被戀奴一把拉著走了。 戀奴拉著白云暖,心緒復(fù)雜地走著。走到園湖旁,白云暖終于拉住了他,道:“戀奴,出了什么事?” 白云暖覺得尷尬,無論如何戀奴已長大,不再是小時候的懵懂孩童了,這樣拉著她的手在王府行走,多少有些尷尬。 戀奴回頭看著白云暖,見她早起還未梳妝,只一襲白裙,長發(fā)披肩,本就飄逸出塵,再加上濃黑的眼圈,微紅的眼白,令她看起來更添了幾分憔悴美。只是唇毫無血色,不免讓人心里一疼。 “表姐,”戀奴一想到這段日子以來白云暖受到的委屈,心里就酸澀得厲害,眼圈也是微微一紅,“你受了那樣大的委屈,戀奴恨自己不能為你分擔(dān)?!?/br> 這一刻,白云暖覺得戀奴對她的表姐弟情誼竟然深刻至此了不由感動得一塌糊涂,這幾日以來本來就心里憋屈,此刻被戀奴暖暖的一句話勾惹得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 看白云暖淚如雨下,戀奴更加心疼了。他幾乎有擁她入懷的沖動,可是手伸到半空卻不能伸出去,他沒有資格沒有身份去心疼他的表姐,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心疼著她。 見戀奴那張還很稚氣的面龐寫滿了擔(dān)憂,白云暖含淚笑了起來,安撫他道:“戀奴,你都知道了?” 戀奴點頭:“王爺昨日醉酒中全向我傾吐了,表姐,這一定是個陰謀,你要相信王爺,不要中了惡人的圈套?!?/br> 白云暖搖頭,紅愁綠慘道:“現(xiàn)在,連王爺自己都不敢確定這是不是個圈套,而他到底鉆了這個圈套沒有?!卑自婆D(zhuǎn)身看湖面,晨曦中的園湖安靜美好得像一塊碧玉,可是她心頭一團(tuán)亂麻,如何有心情欣賞這美麗的景致? 看著白云暖的側(cè)顏,美得慘絕人寰,卻是那么憂傷,戀奴心里更加五味雜陳。 ※ 侯伯勇正在吃早餐,戀奴猛地闖了進(jìn)來,他嚇了一大跳。 “別吃了,帶我去找她!”戀奴拉住侯伯勇的手。 侯伯勇愕然道:“狀元公要找誰?” “那個賤女人!” ※ 客棧內(nèi),章思穎大條地躺在床上。店小二送了一大托盤飯菜過來,全是大魚大rou,她起身邊吃邊翹起了二郎腿。正享受著味覺之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章思穎停下筷子,豎起耳朵,問道:“誰?” “侯伯勇!”門外傳來侯伯勇的聲音,章思穎這才放心地起身去開門。到底是有些做賊心虛,擔(dān)心白云暖會派人來一不做二不休干掉自己。 章思穎打開門愣了愣,侯伯勇旁邊還站了長身鶴立、俊顏藍(lán)衣的少年。 章思穎問侯伯勇道:“侯大爺,這位是……” 戀奴不待章思穎說完,就已經(jīng)上前一步,握住了章思穎的手,癡情款款道:“穎如,你太調(diào)皮了,你故意生我的氣,但你也不能這么鬧騰,故意攪得王爺和王妃不得安生?。∧愣亲永锏暮⒆用髅魇俏业?,你怎么能故意說這個孩子是王爺?shù)哪???/br> 章思穎有些頭腦不好使,結(jié)巴道:“這位公子,你……你在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懷了你的孩子?” 戀奴卻不由章思穎爭辯,一把將章思穎抱在了懷里,道:“穎如,我知道你是因為我要和公主成親了而生我的氣,可是你也不能栽贓王爺??!我 答應(yīng)你等我和公主成完親后,我就向公主稟明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讓她接納你和你肚里的孩子,這樣好不好?穎如,我們現(xiàn)在去找王爺和王妃把事情說清楚。” 侯伯勇看著戀奴認(rèn)真的樣子,幾乎要信以為真了。 而章思穎使勁推開戀奴,罵道:“你這個瘋子,你一定是白云暖派來陷害我的,我告訴你,我不會上當(dāng),我肚子里懷的就是雍王的孩子,你這個瘋子快滾!” 戀奴向侯伯勇攤了攤手,道:“看來她是真的生我的氣了,侯大哥,請你幫我一起將她弄到王府去,這是個誤會,不能再這么下去了?!?/br> 侯伯勇真希望這是個誤會,他實在不想看著張易辰心里添堵。于是對戀奴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要干什么?”見侯伯勇和戀奴同時來拉自己,章思穎不由急了,手拽著門板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開,嘴里胡亂喊著:“來人哪,救命?。?qiáng)搶民女?。 ?/br> 因為章思穎住在客棧里,侯伯勇常來常往,客棧里的活計見怪不怪。于是雙拳難敵四手,又加上章思穎到底是女流之輩,力氣當(dāng)然不如男子,終于還是被拉走塞上了馬車。 馬車上,只有章思穎和戀奴二人,戀奴便不再像之前賠著笑臉對章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