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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愛你的,姑姑我這樣說,你可明白?小爵爺不是故意對婉婉小姐你態(tài)度疏遠(yuǎn)了,而是有人挑撥離間!” 婉婉的心跌入了谷底,流蘇的話再明顯不過了,白云暖一定在翰哥兒面前說了什么,翰哥兒才會對她的態(tài)度如此大轉(zhuǎn)彎。實在是可恨可恨! 婉婉的目光冷厲起來:你們不仁,奪我愛人,休怪我不義! * 蕙娘正在一棵樹下發(fā)呆,翰哥兒急匆匆地走過,蕙娘喊住了他:“大哥!” 翰哥兒回頭,看見蕙娘,不禁有些窘迫。 蕙娘倒是落落大方地走到他跟前去,道:“大哥,你這是要去哪里?” “心情煩悶,到處走走,沒去哪里?!焙哺鐑禾氯?。 蕙娘垂了頭,道:“大哥真的決定和我成親嗎?” 翰哥兒“嗯”了一聲。 蕙娘道:“大哥就不怕婉婉表姐傷心嗎?” “大哥也不想蕙娘傷心,娘將你許配給我,如果我拒絕,蕙娘是不是也會覺得沒面子呢?” 蕙娘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她看見了翰哥兒眼里真誠的目光。 正四目相對著,婉婉不知從何處竄了出來,一個迅雷不及掩耳,蕙娘臉上就挨了一記耳光。 蕙娘傻眼了,而翰哥兒早已將蕙娘拉到了自己身后,呵斥婉婉道:“婉婉,你瘋了!” “你和她還沒成親呢!你這么快就護(hù)起她來了?她搶走了屬于我的東西,我打她ji巴掌又怎樣?” 婉婉再次揚起了巴掌,翰哥兒生氣地將婉婉一推,婉婉向后趔趄了幾步,看著翰哥兒的目光從盛怒變成了委屈,繼而以手捂著臉跑走了。 翰哥兒回身檢查蕙娘臉上的傷,婉婉出手重,蕙娘臉上已經(jīng)有了幾個鮮紅的指印。 翰哥兒眉頭一擰,拉了蕙娘的手便走:“走,大哥帶你抹藥去?!?/br> 白云暖是要找翰哥兒好好談?wù)勗挼?,卻無意中撞見了翰哥兒給蕙娘抹藥的一幕。 真娘也是心中一喜,問白云暖道:“王妃要進(jìn)去嗎?” 白云暖搖頭:“不需要進(jìn)去了?!闭f著,便和真娘互視一眼,微笑著離去。 屋內(nèi),翰哥兒細(xì)心地給蕙娘臉上上藥,蕙娘的雙手來回搓了許久,終于問翰哥兒道:“大哥,你真的愿意娶蕙娘嗎?” “難道你不愿意嫁給我嗎?”翰哥兒平靜地看著蕙娘。 蕙娘心里一緊,踟躕著沒有回答。 * 溫鹿鳴給蕙娘上課時,發(fā)現(xiàn)蕙娘心不在焉的,他放下書本問蕙娘道:“你心里的結(jié)還沒有解開嗎?” 蕙娘仰著頭,看著溫鹿鳴,從小到大,先生對她來說就像天上的神仙,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她崇拜他,喜歡他,不管再疑難的事情都請教他,所以,此刻,蕙娘顫抖著聲音,迷惘地問溫鹿鳴:“先生,婚姻之事除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是還要遵從本心呢?” “蕙娘的本心里沒有張翰,對嗎?” 蕙娘道:“大哥喜歡的人不是蕙娘。” “那蕙娘喜歡的人呢?” 蕙娘語塞了,她喜歡張翰,可是那只是兄妹之間的喜歡。她清楚地知道她不愛張翰。 “大哥說過娘親將我許配給他,如果他拒絕,我一定會沒面子。娘親讓我嫁給大哥,如果我拒絕,那大哥也會沒面子??墒俏覀儍蓚€一輩子的幸福怎么能夠只因為面子就互相將就呢?” 溫鹿鳴將書交到蕙娘手里,微微一笑道:“為師明白了。我會找你母親好好談?wù)劦摹P腋J遣豢梢詫⒕偷?,正因為我的將就,你蘋姨才枉死?!?/br> * 婉婉回到尚書府,一直將自己關(guān)了許多天,才做了個決定,她找到劉靈芝道:“娘,我答應(yīng)嫁給張凌!” 劉靈芝喜出望外,“寶貝女兒,你能開竅這就對了,從今往后都是你的好日子了?!?/br> 劉靈芝哪里能想到婉婉的心思呢?婉婉對翰哥兒的執(zhí)念已經(jīng)根深蒂固,她想著只要她嫁入雍王府那么她便能和翰哥兒靠到最近,那樣她就能天天看到他了,如果她一天見不到翰哥兒,她一定會相思而亡的。 * 溫鹿鳴雖在雍王府住了多年,卻是恭謹(jǐn)守禮,有多年未曾踏足安品園了,他突然造訪,令白云暖很是驚詫,接到上廳,好茶好水看待。 溫鹿鳴道:“王妃知道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br> “什么事,你就直說吧!” “你真的決定將蕙娘許配給翰哥兒,沒有悔改的余地了嗎?” 白云暖淡淡一笑:“你是替蕙娘來做說客的嗎?那孩子心地善良,是不是又認(rèn)為自己拆散了翰哥兒和婉婉而于心不忍哪?” “我的確是替蕙娘來這一趟的,但是原因你沒猜對,蕙娘不是為了別人讓我走這一趟,而是為了她自己。” “我知道蕙娘和翰哥兒之間暫時還不能產(chǎn)生愛情,可是他們兄妹情深,而我籌謀這樁婚事看重的也正是這一點?!?/br> 白云暖抬頭平靜地看向溫鹿鳴,他們相識十余載,早已將彼此看作彼此生命的一部分。 “鹿鳴,你和宇夢是我這一輩子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信賴的人,有時候我們?nèi)酥g的友情比任何男女之情都來得牢靠,所以有些話我對旁人講不得,對你卻是可以毫無保留的?!?/br> 溫鹿鳴道:“難道在蕙娘的事情上,你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嗎?” 白云暖深吸一口氣,終于要去碰觸那被她塵封十多年的回憶了,那段往事常于夢魘中出現(xiàn),令她一回想便是全心一痛。 “鹿鳴,你記得娜仁高娃嗎?那個蒙古國的公主,深深愛著王爺,對我和王爺?shù)纳钤斐闪酥T多困擾。那個時候我還只有翰哥兒、凌哥兒、蕙娘 三個孩子,那時候的蕙娘才幾個月大,王爺好心帶著我和孩子們?nèi)ハ﹄p散心,我們在夕雙住了一年,卻經(jīng)歷了最噩夢般的日子。幾個月大的蕙娘被一個腌臜的乞丐 給……” 白云暖咬住了唇,幾乎將嘴唇咬破。 看著白云暖痛苦的樣子,溫鹿鳴簡直不可置信,但是又不得不信。 白云暖慘然一笑,繼續(xù)說道:“蕙娘的噩夢是我這個當(dāng)母親的親手造成的,如果不是我不聽真娘的勸告,對晴歌疏于防范,就不會落入晴歌苦心 孤詣設(shè)置的陷阱,蕙娘便也不會遭受這樣天大的創(chuàng)傷和羞辱。這個秘密我們瞞了十多年,蕙娘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可是蕙娘總有一天要嫁人,她總有一天要接 受丈夫的質(zhì)疑。蕙娘那么好,乖巧懂事,冰清玉潔,我怎么忍心讓她去接受外人的質(zhì)疑呢?娶她的那個人能接受不是她的錯的錯嗎?我沒有把握,我不能保證?!?/br> “所以你選擇了翰哥兒?” “對,翰哥兒是我可以保證的!蕙娘的冰清玉潔、蕙娘的美好翰哥兒是一清二楚的,他們一起長大,一起了解彼此,所以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