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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要去的那家正是狗蛋投的親戚,頓時來了精神,“要去?。≡趺纯赡懿蝗?!你趕緊回屋收拾行李,我也回去收拾收拾,我們一起去看狗蛋!” 胳膊擰不過大腿,再堅定的意志也架不住瘋子的囂張,當離安歌的床鋪被褥全都被離言這個瘋子給藏起來后,當他的所有換洗衣物都被離言打成包裹送到驛站寄往錦城后,他最終還是坐上了馬車,與一個瘋子和另一個瘋子,去往錦城。 作者有話要說: 離安歌內(nèi)心:離言你個神經(jīng)?。。。?!還我被子?。。?! 第27章 狗蛋歸來(2) 一個瘋子自然是離言,另一個瘋子則是指許余心。 “我們還有多久到錦城?”出發(fā)第二天中午,許余心問。 “距離錦城還有多遠?”出發(fā)第二天下午,許余心問。 “是不是明天就到錦城了?”出發(fā)第三天清晨,許余心問。 “前面那座就是錦城了吧!”出發(fā)第三天上午,許余心問…… 離安歌對于他這種急切地心情很是了解,畢竟人家太爺正在別人家老婆的肚子里躺著,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他想早點到達錦城還是可以理解的,因此每當許余心問起,他只是老實回答還有多少路程,順便再安慰一下許余心,胎像平穩(wěn),暫時不會流產(chǎn)。 但離言卻不這么想,他已經(jīng)煩透了這個大叔,當許余心在第三天中午再次問起時,直言不諱地說到:“您是不是從沒出過遠門?。俊?/br> 許余心回答:“沒有呀,從京城搬到此地,也是很遠的?!?/br> 離言在心中大概劃算下距離,沒錯呀,京城確實與錦城差不多遠,他既然已經(jīng)趕過這么遠路了,為什么還像第一次出遠門的小孩一樣,這么不耐煩…… “不過那次我走了三個月,每到一處都要進城休息幾日,遇到景色優(yōu)美的地方,還會多玩一陣子?!痹S余心誠實答道,“我還是頭一次,在馬車上呆這么久……” 不過他再不耐煩也得忍受著,因為出發(fā)七日后,離安歌通過腦洞看到王二爺?shù)姆蛉顺鲩T不小心摔了一跤,似有小產(chǎn)征兆。 于是一行人在途中多雇了車夫與馬車,連夜趕路,終于趕到了錦城。 王家原本不知道夫人懷孕之事,因為滑倒腹痛請了大夫把脈,才發(fā)現(xiàn)腹中已有胎兒。消息一出,王家上下就像過年一樣,連重病在床早已說不出話來的王員外,都激動地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個“好”字。 唯獨撿了狗蛋做兒子的王百萬高興不起來。 自己好不容易想個折子讓父親改了遺囑,從外面領(lǐng)回來的兒子在生意方面也頗為上道,好日子眼看就要到了,現(xiàn)在二哥二嫂又多出來個孩子。若是女孩還好說,若生下來是個男孩……王百萬有些擔憂自己的未來。 一天后,他的擔憂果然被人證實了。一個從遠方來的外鄉(xiāng)人找上門來,拿著一塊摔碎了的玉佩對二哥說,二嫂腹中的胎兒是他們許家的老太爺轉(zhuǎn)世,他帶著兩個身有異能的修行中人前來護胎。 本來他還挺高興,雖然這證實了二嫂腹中的一定是個男孩,但因為這孩子與那傳說中很厲害的許家有些淵源,想必生下來后,他們肯定是會要走的。可那人竟說,只要孩子平安生下來就好,今后他是否還回許家,看他自己的意思。 王百萬又慌了神,思來想去,只有讓柳昱立即將現(xiàn)在所有還歸他們管的鋪子立馬緊緊攥在手里才行,可不能讓二哥搶走了。 狗蛋最近也很心煩。一是她現(xiàn)在長出了頭發(fā),又扮作男人樣子,雖然今日在院中認出了師兄,但師兄好像并沒有認出自己,她不知道要不要去與師兄相認;二是自己初來乍到,手下一些本來由自己大哥,那個出家去的二爺?shù)拇髢鹤诱乒艿匿佔?,不服自己這個小年輕,近幾日在鬧著叫大爺換人,剛好聽說二爺家夫人懷孕這件事,更是吵的沸沸揚揚,自己現(xiàn)在連鋪門都進不去,一進去就被一群人打出來。 這樣壓不住事、管不了人的自己,好像和以前,也沒什么區(qū)別……她怕向師兄和師傅坦白身份后,會被師傅嘲笑。 狗蛋自己認為自己幾年來沒什么長進,還像以前一樣,但在離安歌眼中卻完全是另外一番樣子。 離安歌今日隨許余心前來王家拜訪,剛一進院門,便看見那個已經(jīng)在腦洞中看過一萬遍的身影,真真切切地出現(xiàn)在眼前。不是腦洞中那種虛幻的影像,而是真實的人,帶著熟悉的體溫和氣味,站在那里。 她長出了頭發(fā),與旁人說話還是一樣的慢條斯理,眼睛一眨一眨的,不像以前一樣怯生,而是充滿了自信與果斷。在進入花廳之前,離安歌好像看見她向自己這邊瞄了一眼,不知道有沒有認出自己,又或者,她只是剛巧視線滑過,并沒有注意到這邊? 不愧是同門師兄妹,在王家院中偶得一面的二人,當天晚上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腦子里想著同一件事。 見,還是不見。 這真的是個難題。 然而在離言的世界里,從來都沒有什么難題,他白天里自然也是認出了院中的狗蛋,第二天一早,還沒等離安歌用完早膳,便火急火燎地拉著一個人過來瞧他。 離安歌放下碗筷,看看離言身后跟著的人,大腦一片空白。正當他呆愣著,不知該不該起身打招呼時,離言率先發(fā)話:“安歌!你看!這是誰!” 不是狗蛋還能是誰? 狗蛋一大清早在院中晨讀,竟遇到追著一只小黃鳥跑過來的不正經(jīng)師傅,離言說要帶她去瞧自己新找到的寶貝,沒想到繞了一大圈后竟是帶自己來見師兄。 狗蛋與離安歌,一個站在屋外,一個坐在屋內(nèi),中間隔著未吃完的半碗白粥與小菜,還有一個礙事的離言,饒是如此,也不能讓兩個人的心平靜下來,視線相交,呼吸都好似凝滯了,心臟開始“撲通撲通”跳得猛烈,誰都說不出話來。 “你……” “師兄……” 兩人同時開口,見對方說話又緊忙謙讓道:“你先說!”接著,是又一陣沉默。 “啊呀,你小子是不是還不知道狗蛋就在這里?我也是昨日看到院中站著那人與狗蛋有些相似,心生疑惑,今日撞見,竟真的是狗蛋!”離言見二人都不說話,便自顧自地說了起來,“話說她以前長的就像個假小子,現(xiàn)在扮作男人還真能以假亂真。誒?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扮成男人,嘖嘖,此事就說來話長啦,說起來啊,這錦城還真是混亂……” 狗蛋沒有將自己與王百萬沒有血緣關(guān)系這件事告訴離言,只說是因為為了繼承家產(chǎn)還有做生意行事方便才扮成的男人,因此離言也是這樣向離安歌解釋的,見二人都不疑有它,狗蛋心中頓時踏實許多。 不過離言不懷疑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