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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讀取腦波方式,傳遞給淮夏。 別怕,我們等會就到了。 聽到弗恩的話,淮夏有一瞬的詫異,然而坐在前方的他是背對自己,一時看不到面上神情,也不好揣測什么,只好淡淡回應(yīng),沒事,可以適應(yīng)的。 對她這般略顯冷漠的態(tài)度,弗恩眼神微微一暗。掐斷與她通話的同時,心底也隨之嘆了口氣。 都怪他起得晚了,才讓這孩子經(jīng)歷了這些……唉!真對不起那老頭子的交代。 眼見再無人打擾,得了空的淮夏便開始試著理清腦中紊亂的記憶。然而可能受控制器禁錮太久,有些過早的記憶破碎到不行,便是想拼也湊不起,只于近期的雖真切些、也較不那么模糊。 這般集中精神,苦逼的拼湊著那些亂七八糟的記憶,沒一會淮夏便感不適,腦袋猶似灌了水般窒澀與酸脹,疼痛漸漸加劇,只能頻頻借著深呼吸緩過來。 不過當這情況持續(xù)到第五次時,察覺到自己有些cao之過急的淮夏,果斷的渙散思維、放空大腦讓自己好受點。 整理這些簡直比打上一場戰(zhàn)斗還要耗費精力,她有些痛苦的揉了揉酸脹難忍的額際。 不過這般動作下,也不是沒有收獲,多少明白這次任務(wù)背后的含義。 諾亞為什么抓地球人? 從人類離開地球諾亞,發(fā)現(xiàn)人們的生育率不斷下滑、到現(xiàn)今的低至1%,學(xué)者確定這是諾亞的環(huán)境所造成時,貪圖安逸的諾亞人最后用替代的方式繼續(xù)繁衍下一代。 而這所謂的替代方式便是抓取地球人來補充新血。 于是這也改變了諾亞上人類的生活型態(tài),使之至今,儼然已是蜂巢型態(tài)。 一旦檢查出擁有生育能力的男女,便如女王蜂般的被擁戴了起來,享受著諾亞最好的待遇并好生供養(yǎng)著。 當然享受這些的他們終期一生從事生孕等事,直到再也不能生時,才能回復(fù)正常人的生活。 只是這些回復(fù)正常生活的人,似乎、最后都選擇了自殺。雖不懂原因,但這不妨礙她對這類人掬一把同情淚。 因為于諾亞而言,這些人不過是生孩子、傳宗接代的機器罷了,只要沒了價值,其地位便會比照普通人,而受盡寵愛的他們又怎受得了這般天差地別的待遇? 這就好比一個習(xí)慣吃rou的人,突然改吃素了,這叫他們?nèi)绾芜m應(yīng)? 所以這也是悲劇的緣由。 至于無法生產(chǎn)的人,則依異能者、進化者與普通人做為區(qū)別。 普通人生命最低賤,不過有些事又不能沒有他們,于是褓姆及雜事都落在他們身上,是整個諾亞里最活絡(luò)又忙碌的一群人。 異能者與進化者武力值強大,可以保護諾亞并下地球行搶劫掠等,因此被大量做成了復(fù)制人,成了保護諾亞的存在。也等同是蜂窩形態(tài)中的工蜂職責(zé),也就是她如今的地位。 當然為了控制復(fù)制人不至脫于掌控,諾亞又怎沒有手段? 每個復(fù)制人生成后,都會在他們的腦中植入控制蕊片,使其成了聽命行事的傀儡。然而便是如此,復(fù)制人依然有了自我意識與想法,這讓諾亞高層無法忍受,在經(jīng)過了幾次汰換的大坑殺,諾亞終是歸于平靜。 只是,這有可能嗎? 今日能夠找回記憶,取回自我意識,可以說是非常幸運,但不可否認的是,像她這般幸運的人又怎沒有? 莫名的她想起了L3,那個慢半拍、可卻能夠與她配合的很好的復(fù)制人。 難道他也是那幸運人? 心底這般懷疑著,沒一會便也將之拋在腦后。L3是不是復(fù)制人與她何干?她還是先擔(dān)心自己吧! 因為自己不是復(fù)制人,卻被當成復(fù)制人對待,這里面是不是有陰謀,不得而知,因為記憶實在太破碎了,要找回來顯然不太可能,所以之后的生活該如何面對? 淮夏不禁感到茫然,目光略顯呆滯的看著飛梭下的風(fēng)景,沒一會便被底下的鮮活畫面給吸引住。 綠油油的草浪隨風(fēng)擺動,蕩漾出層層疊疊的盎然濤動,連綿起伏間,就似滿上柔意的浪潮。綠草如茵,幾只動物徑自追逐在上頭嘻鬧、撕咬并玩樂,愜意又歡快的活在這廣闊無垠的大草原上。 不斷吹拂而來的涼爽氣息干爽而迷人,她不禁為此閉上了眼簾,感受淡淡的青草芳香蕩于周旁、任它滿溢胸肺,本還茫然的悶堵情緒,多少也如積云般、被沖散了開來。 從記憶涌起那一刻,她整個人陷入提心吊膽與憂心的煩心中,可這時想想,擔(dān)憂這么多又能如何? 除了不能解決本身就存在的問題,還讓她深陷在極端的惶惶不安,與其這般煩惱不如順其自然的面對一切,那怕是無法想起也無所謂,反正車到山頭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總之她要掌握的是現(xiàn)在與未來,而不是因過往而躊躇不進。 這般想著,心也不自覺得遼闊了起來,整個人突感到了股前所未有過的輕盈之感,讓她嘴角不自覺的一彎,漾起了抹好看的弧度。 這時坐在她前方的L3彷彿似有所感的轉(zhuǎn)回頭,見她閉著眼、唇旁帶了抹笑意,渾身氣息溫和、不再似適才那般躁動時,眼神頓時微閃。 不過為怕被她察覺,L3也不再多看,立即轉(zhuǎn)回頭,低頭沉思。 第5章 金絲貓阿 歷經(jīng)了半小時的飛行,飛梭終是在某個山洞前停下。 那是個廢棄多年的礦坑,才剛進去,一股濃厚的霉味與潮濕氣息便撲面而來、縈回鼻端,讓人略感不適。 在幾個噴嚏聲下,眾人漸漸適應(yīng)了這的空氣,弗恩也領(lǐng)著眾人,熟門熟路的穿過無數(shù)坍塌似毀、卻別有門道的路徑。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路程看似短暫,一行人卻是直直走了三十多分鐘,本想將路線記下來的淮夏,沒一會便因坑道太過復(fù)雜、被繞的暈乎而放棄。 四個地球人,一矮一胖、一高壯一高瘦,高壯的是力量進化者,而高瘦的則是木系的異能者,至于矮的是金系異能者,胖的則是……? 沒跟他交過手、他人便已被逮住,淮夏一時間也不知是什么系別,不過在這時,那高瘦男人突然道了句讓她莫名想笑的話,因為從他略顯懊惱的神色中不難看出,他也與自己一樣,被這路給弄暈了頭。 “你們諾亞人還真心大,都不怕我們知道這路線……” 你都暈了?還能記得什么?淮夏不由得在心底搖了搖頭。 不過這暗諷的語氣合著略顯低啞的聲音蕩在空曠的坑道內(nèi),余音不止的回響了三次,讓人聽在耳里倍感諷刺。 弗恩不甚在意、輕笑回,“不怕?!?/br> 就算知曉了又如何?坐飛梭來的他們就是真記得這的坐標與坑道路線,也沒這機會告知或引人來,因為他們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