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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時她也知道對方那句話是沖著她說的,而這會雖沒法看到他的長相,卻從對話中,聽到了他人對他的稱呼。 “應(yīng)紹快!” 隨著這話聲落下,一道巨大的碰撞聲猛地響起,過近的距離令她耳膜被震的欲聾,人也隨著他倒退數(shù)步間,被拖著前行。 只不過才退沒兩步,手中便被塞了一物,耳旁也落下他的聲音,“好好保護(hù)自己!” 她連忙睜眼,入目的便是略沉的金屬盾牌,而轉(zhuǎn)頭、便見他那闊步奔跑與他人合作攻擊花豹的背影。 從頭到尾她都沒看到他的長相…… 桐生一臉糾結(jié)。 不過沒關(guān)系,她知道他叫應(yīng)紹就好了。 “桐生妳沒事吧?” 熟悉的柔美嗓音突然自背后響起,桐生才剛轉(zhuǎn)頭,手臂便被顧清曼親密的勾住。 見她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這般姿態(tài)讓桐生登時想笑。 現(xiàn)在才來關(guān)心自己,適才上那去了? 若沒有發(fā)生這事,或許她還能相信顧清曼待自己是好的、是真心的。 可任誰清醒、見自己如被拋棄了般丟在場上,而這所謂的好友與其他同學(xué)兀自躲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眼睜睜的看著她被變異花豹撲咬,誰能相信這所謂的好友是真心的? 所謂患難見真情便是這般? 她不是傻子好嘛! 雖然她平時人好說話,也顯得蠢,但這不表示她沒有腦子與眼睛。 “我沒事?!蓖┥恼f著。 顧清曼盯著場中與變異花豹對峙的四人,目光微閃,一時間也沒注意到桐生在說這話時、語氣與平常不太一樣,直到桐生拿開搭在她身上手,這才收回視線。 桐生沒說什么,但這舉動卻也無聲的表現(xiàn)出她內(nèi)心的想法,令顧清曼敏感的察覺到不對,連忙就露出了抹歉疚與懊惱。 “桐生,真的很對不起,適才場面太混亂了,我沒看到妳,又很害怕,所以才……”看了她一眼,咬了咬唇,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妳不會怪我吧?” “怎會怪妳呢……”話將將說了一半,桐生便收了聲。 習(xí)慣果然是件很恐怖的事。 她以前事事以顧清曼為主,可以說是顧清曼的頭號粉絲也不為過,而現(xiàn)在發(fā)生這種事,便是那抹熱情瞬間涼到了底,可一時間仍是未能改變那下意識的行為。 不過這時顧清曼已聽到想聽的話了,便也沒注意到這話還未說完,于是問起,“桐生,剛那個救妳的男孩子,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嗎?” 這話一落,桐生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著顧清曼,直把她看的不自在、略為漲紅了臉,這才道,“我不知道。” 莫名的,桐生不想告訴她。 “怎可能呢?剛剛他不是把這盾牌給妳,還說了話?” 略微高昂的語調(diào)、無形中透露出甘愿冒險前來她身旁的目的,桐生雖是已知她大約是什么樣的人,可這一刻才算完全認(rèn)清了這個人。 “他不過叫我注意危險罷了,況且適才情況那么危及,嚇壞了的我又怎可能在那時候問他的名字?” 第19章 冷待 顧清曼還想說什么,可隨著場上的戰(zhàn)斗波及范圍增廣,只好作罷,連忙跟上桐生的步伐、往同學(xué)聚集的地方躲藏。 幾人見桐生過來,多少感到了不自在,畢竟都是同學(xué),在那當(dāng)口只顧自己逃命、將人給落在那等死,怎么想都覺心里過意不去,因此在桐生目光看過來時,無不心虛,目光閃躲的不敢與之對視。 桐生沒提適才的事,而是挑了個地方、不發(fā)一語的躲著。 因她的沉默,氣氛有一瞬的尷尬,就連顧清曼這說話婉轉(zhuǎn)、從不冷場的高手,也一時無語。 這時說什么,都不對。 桐生多少因同學(xué)的見死不救而不想說話,但更多的是,這一趟教程共有二十五個學(xué)員參與,合著老師也有二十六人,可經(jīng)歷這場災(zāi)難,只剩廖廖可數(shù)的幾人,就連老師亦也身亡,這不禁讓人惶惶不安。 他們該怎么回去? 經(jīng)歷了生死關(guān)頭,大難不死的桐生,不免想比較遠(yuǎn)。 在她憂心忡忡下,本是尷尬到不行的同學(xué),這會也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幾人好厲害??!那只豹根本掙不開圍困!” “是?。〔贿^我覺得那少年才厲害!看起來跟我們差不多大……” “真的超勇敢的……” 地方就這么大,她就是不想聽、也能聽到,只是這些話聽入耳里,卻是讓她越發(fā)在意起那救了自己一命的人。 那個叫應(yīng)紹的,到底是哪一個呢? 不過一會桐生便與周圍的同學(xué)一樣,呼吸因場上的緊張而加劇,目光也緊緊跟著應(yīng)戰(zhàn)的四人而移動。 “就是這時,上!” 應(yīng)紹這話下,已成圍困之勢的三人,兩人異能齊飛、絆住了豹子,另一人則在這瞬息間,用特制的繩索套住變異花豹的頭、狠狠一扯。 巨大的力道一下就將花豹的腦首給扯偏,在牠吃疼的短嚎間,早已等待的應(yīng)紹立馬借助奔跑之勁、躍上了花豹背脊。 被敵人踩著背,花豹那還繃的住,掙扎的蹦跳,就想甩開眼前的困局,而那尾巴,更是掃向背上的敵人。 應(yīng)紹險險的避過那掃擊的尾巴,直到了豹首,瞥見那再度破風(fēng)而來的豹尾,牙一咬,雙手握刀,用盡了全力將之插入了花豹腦袋。 花豹哀鳴了聲。 垂死之際,那甩向背上敵人的尾巴凝聚了所有勁道,直直拍向了那給與自己重?fù)舻娜祟悺?/br> 做完這動作,花豹彷彿用盡了所有力氣的倒下,鋼鞭似的尾巴也因生命的流失而有氣無力的晃動、直到再也不能動為止。 閃避不及的應(yīng)紹自是硬吃了這尾擊,便是有防護(hù)甲擋著,那力道仍是貫穿入體,震的他氣血翻騰,人也在那一刻飛出、在地上滾了數(shù)圈。 應(yīng)紹一時起不了身,不過這時的他也不急著起身,因?yàn)樵購?qiáng)悍的動物,腦部受創(chuàng)必死無虞……這般想著,人便繼續(xù)躺在地上、緩和著身上的疼痛。 幾息后,察覺有人往自己這來,這才不得不坐起身,而那人也在這時走到自己身前。 他抬頭,逆光的身影讓他一時間沒看出是誰,不過隨著對方靠近,見是個長得艷麗卻非常陌生的女孩,略感詫異。 這女孩是幸存者之一。 應(yīng)紹如此心想著。 而下一秒女孩見他直直看著她,微微紅著臉,便對自己伸出手。 這舉動顯然是要拉自己一把。 應(yīng)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并未理會的站起身,目光略過她、望向她身后那拿著盾牌的女孩,微不可察的勾了唇,便徑自走向隊(duì)友、詢問他們的狀況。 被無視的顧清曼本以為這是因?yàn)椴皇斓木壒剩娝暰€忽地略過她望向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