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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攔著,掙扎間不免再次碰撞到傷處,痛的她一陣尖叫怒罵,“啊──我的手!該死的攔著我干什么!” 看著那越漸走遠(yuǎn)的人影,蘇迪吼著,“都是你們害我的空間鈕被搶了!嗚嗚嗚……我的空間鈕啊──” 整個場上直蕩著蘇迪的尖叫與怒罵,看著憤怒到了極點、全身卻散發(fā)出絕望氣息的她,幾個同學(xué)紛紛沉默。 這事沒人愿意發(fā)生,況且被搶的也不只有她…… 不是所有人都能忍耐蘇迪這般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行為,蔣安皺著眉道著,“蘇迪妳安靜點……” 誰知這話才剛落,彷彿戳到了蘇迪那最敏感的神經(jīng)。 “這時你還讓我安靜???被搶走空間鈕的又不是你們!當(dāng)然不心疼!無關(guān)痛癢!” 蘇迪不敢置信這時同學(xué)還讓她安靜,她怎安靜的了? 她已經(jīng)要瘋了好嘛!她全身家當(dāng)都在空間鈕??! “雖是吃了虧,可我們有食物,不用餓肚子了……” 另一個男同學(xué)這般說道,而這話完全是壓倒了蘇迪那僅剩的理智,令她情緒崩潰、聲音高昂,“你們害我失去了空間鈕,現(xiàn)在還只想到吃?” “吃吃吃!吃死你們!那可是我所有的物資阿!你們讓我怎活???” “為什么沒人替我搶回來!為什么?我們還是同學(xué)嗎?!” 第38章 殺人滅口 哭天搶地的蘇迪,此時恨不得對那奪取自己空間鈕的女人食其rou、啃其骨! 但最讓她無法釋懷的,卻是同學(xué)的袖手旁觀。 她們這么多人,怎打不贏對方?那女人便是再厲害,也只有兩人! 蘇迪完全不能理解,甚至萬分埋怨著同學(xué)。 而槍打出頭鳥,這時用在這亦也適用,誰先說話,就先被罵。 只是這會眾人皆餓著肚子,又怎可能一直安撫著蘇迪? “妳的傷勢先處理吧,不然會廢的。”桐生首先開了口,隨即轉(zhuǎn)頭對其他人道,“大家?guī)兔Π烟锸髶炱饋怼②s緊離開這,不然血腥味會引來其它變異動物?!?/br> 經(jīng)過這段時日的險象環(huán)生,一路走來的他們早已不再是初到末世時的吳下阿蒙了,這會桐生這么說,幾人紛紛動了起來,就連顧清曼雖一直不太高興桐生儼然一副老大、隊長的指揮模樣,這會也沒多說什么。 而經(jīng)過這事,老師敦敦教誨的──不能與先人太過接觸、不能使用未來科技品之類的話,眾人也給拋之了腦后。 每日活在命懸一線的當(dāng)下,能不能活著已成問題,又怎會在乎歷史有無改變? 歷史悄然然的變動著…… 這相間,走遠(yuǎn)的淮夏與明萱快速往樹洞前往。 行逕時,明萱一直想不懂淮夏為什么要打劫那伙人,便也提起了勇氣、將疑問道了出來。 “看她們不爽。” “?。??”聽到這話,明萱有些不可置信。 只是因為看人家不爽就這樣?淮夏是這種人? “騙妳的?!被聪墓创捷p笑,“我怎會這么無聊?!?/br> 明萱滿頭黑線,還真不知淮夏也有這開玩笑的一面,只是她這般話落,明萱等阿等,卻沒等到接下來的話,只好問,“所以是?” “所以是?”淮夏有一瞬間不懂明萱想知道什么,但見那看似好奇、眼底卻隱隱帶了抹不認(rèn)同時,逐而淡淡道著,“對于這種不要臉的人,我不過是給個無傷大雅的教訓(xùn)罷了?!?/br> 淮夏一時以為明萱是看不過她這般行為、才如此問,態(tài)度便也淡了下來,卻不知明萱接下來的話令她聽了一愣。 “我以為妳會將人給殺了?!?/br> “為什么?”畢竟是自己打劫他們,淮夏不懂為何還要殺人。 “不怕后患?”明萱擔(dān)憂道,“多數(shù)人為免事后被報復(fù),或是狹路相逢時產(chǎn)生不必要的麻煩,一般會殺人滅口……” 明萱這一說,淮夏便懂了其道理與意思。 這么做或許可以解決任何麻煩,然而這事不過是件小事罷了,并不足以要人命……便是這末世人命不值錢,如此輕賤也非她本愿。 這想法或多或少是矯情了,然而真為此而趕盡殺絕又算什么? 做人得留一線,況且她也不是沒得了好處。 如若對方真如明萱說的那般懷恨在心、衍生出麻煩來,到時再處理便是,以她的實力,又何懼之有? 心里這般想著,淮夏也沒跟明萱多解釋什么,而是說了句〝我知道了〞便沒再說話了。 這種事是個人認(rèn)知與觀念問題,爭論并沒有用。 話題便在兩人各自沉默下而結(jié)束。 因那幾人的擔(dān)擱了些時間,這會趕至樹洞時,蔚藍(lán)的天空早已不知何時因夕陽漸沉、渲染出一片波瀾壯闊的景色。 橘黃的暮色成為此時天地間唯一彩度。 余輝洋灑、猶似碎金般落下,夾帶了抹殘血似的紅,為這大地鍍上了層瑰麗的艷色。 疾走的人,在這越漸黃昏下,影子隨著跑動越拉越長,成了斑駁的殘影、破碎又重組。 直到不知幾次,待至那走動的人停下步伐、日落的余輝褪去,滿是秋意的風(fēng)、闌珊吹拂而來時,靜寂的夜色與繁星,已是將敞亮的天際吞噬了大半。 說是樹洞,其實也不盡然。 不過就是一顆需三人圍抱的大樹下,有個似球般大小的狗洞罷了。 這么小的洞以兩人的體型身高是不可能進(jìn)去的,而樹上更不用說了,已是不知枯萎了多少年的樹,怕是這會爬上去,樹折了不說,人也摔傷了。 所以樹洞不過是一個名詞、讓兩人好辨認(rèn)說的是那兒,她們的目的地根本不是這,而是離這不遠(yuǎn)的亂石堆。 于是又走一會到了亂石堆,將將找了個能掩蔽兩人身形的石縫后,淮夏便從空間鈕拿出日用品。 “我去巡視?!?/br> 如前幾日的相處般,淮夏放下用品去巡視、明萱便開始準(zhǔn)備餐食。 開始搭爐造火的明萱,打算在完全黑夜前給兩人煮個rou湯,否則夜晚此刻的火光,太容易招引生物了。 不過見離開的淮夏忽地又走了回來,不禁問,“怎么了?落下什么東西嗎?” “沒,我弄個東西就去?!?/br> 淡淡丟下這句話,人也站在石縫間,令好奇起她要弄什么的明萱,目光不禁轉(zhuǎn)向她。 夜色漸臨,這時光線已略顯昏暗,加上石頭擋著,能見的,也不過是淮夏的背影與動作罷了。 窺其動作,不過是在換衣服,同是女人那有什么好看的? 明萱逐而收回視線、繼續(xù)擺弄著火堆,不過收回視線那當(dāng)口,她似乎在那片雪白的背脊上,看件了條自肩骨劃下腰際的猙獰疤痕…… 這傷勢,要是普通人早死了,便是異能者也是茍延殘喘,至于進(jìn)化者……大概也剩一口氣吧?! 若這事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