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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淚水。 這事雖過多年,可只要一回想起、便與刨心無異。 解央明白母親的心性,逐而出聲、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 “是的,為免之后還有這情況,我的離開是必然?!?/br> 當母親疑惑的視線望過來時,他便道著,“這么多年過去了,那些隱藏的野心也該按捺不住、浮出水面了?!?/br> 明浣雖不管事,可北區(qū)的狀況、身為核心機要人員家屬又怎不知當今局面? 他爺爺現(xiàn)今被逼迫退位,勢大的幾個斗爭不斷,上位者為求權,已不顧底下人的死活,北區(qū)早已沒了當年的安寧…… 然而便是她看的透徹又能如何? 解家人根本無法在這場權利游戲里抽身而退,泥足深陷的同時,只能想著解決方法…… 只是她一個婦道人家能干什么? 要娘家沒娘家,要實力也沒實力,只能精神支持、力求不拖后腿。 “兒子,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媽是支持你的,你爺爺雖固執(zhí),可也是個拎的清的人?!眱鹤赢斈暌闳浑x開便顯示出是個有主見、不被左右的人,如今歸家,明浣深信他心理已有了想法。 逐也不問他想做什么。 因這話題過于敏感,明浣不愿多談,鼓勵了幾句,便結束這話題,令他老實交待這些年的狀況。 解央怎可能老實交待? 他過的完全是玩命的生活,這些事若說了,絕對讓母親傷心難過,便也簡略了內(nèi)容,將過于危險的事一句帶過,有趣的則是多個一兩句。 故事內(nèi)容話雖不多,可對于如籠中鳥的明浣而言,卻是豐富有趣多了,令她聽的津津有味,從頭到尾都是〝后來呢?〞、〝之后呢?〞、〝他們怎樣了?〞的詢問話語。 只是解央話再怎簡略、不多,十二年來所發(fā)生的事也不是短短幾分鐘便能道完。 直到最后一句話落,時間也過了一小時有余,說的解央口都干了、人也累了。 這是他有生以來說過最長、最久的話。 明浣自然感受到他的疲倦,拍了拍他那寬大的手背,道著,“好了,看你累的,媽也不打擾你休息了,有什么話待你睡醒后再說吧?!?/br> “好,晚飯不用準備我的,明早再一同吃早飯?!苯庋氪_實是累的,也不拒絕,隨后提了明萱。 “媽念著的表姐,兒子給妳找回來了,妳晚點可以去找她?!?/br> “不了,未來日子還長呢,也不差這么一天,媽就不去打擾她了?!痹捖浔阋财鹆松?,眼里盡是心疼,“瞧你瘦的,明日開始媽便給你補補?!?/br> “好,老想著干鍋了。” 平時解央并不重視吃食,可真要說什么讓他懷念、記著的,卻是母親的拿手菜──干鍋。 第105章 換了蕊子 但凡非核心人員,若要進入該區(qū),便得依規(guī)矩申請進入。 當然也不是申請便能核準進入的。 沒有熟識人邀請及上頭批準,自然審核不過。 淮夏他們要見解央,便照著規(guī)矩來,于是在休息了數(shù)日、一行人與應紹將整個邑都逛了個大概后,進入核心區(qū)域的申請亦也在這時下來了。 只是這份通知與他們當初申請時略有不同。 因為他們提出的是見〝上校解央〞,可此時核準通知上寫著的卻是〝首長府赴宴〞等字樣。 幾人不懂,便也去電問了核準單位,才在得知解央的真正身份。 他們一直以為解央只是某個高層的兒子、軍或官二代罷了,誰知是首長的孫子。 這身份著實沖擊人。 因為若無意外,解央絕對是下一任首長。 整個北區(qū)的領導。 而北區(qū)領導是什么概念? 一區(qū)八省三十二市,底下六大基地、十中基地、數(shù)十小基地,幸存者之地更是不計其數(shù),其領地則是它區(qū)的數(shù)倍之大,就連人口亦是。 乍聞這消息時,幾人都懵了。 而淮夏更是微微皺了眉。 都要當首長領導的人了還找她當搭擋? 淮夏著實想不明白解央的用意,哪怕他曾說過自己的實力及人品是他看重的原因,可此時此刻這些話卻成了道讓她心情悶堵的枷鎖。 她覺得自己似乎被解央忽悠、給騙了。 他哪里需要她? 根本不需要好嘛! 沒由來的,淮夏感到生氣。 但是這會已在首長府,等待進入,看不到解央、無法找他詢問下也只能憋著。 “諸位久等了,老身是首長府的管事,敝姓何,稱老身為何管事便行。”何管事自介著,話落又道,“此次這般突然宴請諸位,著實是冒昧了?!?/br> “不過得知諸位一路陪伴少爺闖蕩,老首長認為這宴自是得請,所以你們提的申請才會成了宴帖?!?/br> 何管事這話解釋了一切,只是名目雖是答謝他們這些年來陪在解央左右,可在外頭闖蕩久的人,又怎會不知宴請的真正意思? 北區(qū)老首長的年紀眾所周知,如今這般親自擺宴邀請他們前來,便是真心,多少存了窺探、夠不夠格的意味。 因為下一任首長便是自家孫子,能不能成為助力,自是得親自見上一見。 雖然他們不愿這么想,可卻止不住翻騰的思維,令他們真正見到這位深入簡出的大人物時,言行舉止僵硬了不少。 “別客氣也別拘謹,就當自己家便是?!?/br> 老首長這般客氣說著,可誰真敢將這當成自己的家? 無不埋頭苦吃,就怕與之對上眼。 因為這時的他們才知,解央時常保持的表情像了誰。 而像了誰不說,最重要的是,此時的他們無不覺得,比起老首長,解央那一號表情可親多了。 這不是玩笑話,而是老首長不說話的模樣嚴肅又迫人,合著那充滿睿智的視線,讓面對他的人稍稍幾眼,便會受不太住的移開目光。 便是他本身已收斂了,可上位者的氣勢又怎是平常人hold的住的呢? 于是一場飯吃起來,幾人無不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輕手輕腳的動用碗筷,省得磕碰到了、發(fā)出聲音,便引來老首長的注意。 壓抑、不自在的氛圍籠罩著眾人,讓人只想趕緊吃完走人。 于是場上自顧自吃的歡暢的淮夏,便成了眾人頻頻望去的目標。 其中尤以明浣為最。 見眼前女孩兒完全不受影響、淡定自在的掃蕩著桌案上各式菜色,每嘗一道菜便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明浣只覺這女孩兒定力好、胃口更是好。 她還記得自己初嫁至解家時,面對老首長完全是大氣不敢喘上。 用飯更是草草了事,就怕與之待久了。 直到后來相處時日一長、見多了這副表情,這才免疫了老首長那張嚴肅的撲克臉。 “淮夏……是吧?”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