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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摔,解央有一瞬清醒,加上淮夏還推著他,自然撐著床、拉開身子。 只是這舉動卻是做了一半便停止,定格在很奇怪的姿勢,讓淮夏本能感到危險。 “你干麻?。俊?/br> 他的雙手撐抵在她肩膀兩側,單腳屈膝壓在她雙腿間,整個人雖是拉開,可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因酒精迷蒙的眼于此時閃著她不懂的波澤。 甚至,他還勾起了唇。 那笑,有些痞,也有些壞。 完全不似平常的他,可卻讓人莫名心跳加快、血氣上涌。 “你……”淮夏就想推開他,可解央?yún)s在這一瞬俯身,令兩人的臉龐只剩下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只要她后面的話再接下去,定會碰觸到他的唇瓣。 兩眼相對,視線交集,墨色的瞳就像深潭般幾欲將她給吸了進去。 她的手不知何時被禁錮在了上頭,她的人被他高大的身形壓在底下,整個人被箝制的動彈不得。 他象是思考著什么,就這么停止在這當下,令她只能感受他急遽起伏的胸膛以及那……略顯紊亂的心跳聲。 當然還有她的。 突地,他閉上了眼、深吸了口氣。 這舉動讓淮夏似是有些明白他接下來想干什么了。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陡生而起,隨即滿溢心胸。 第110章 我想她我想她我很想… “陪我一會?!彼念^一瞬埋入她肩頸,聲音蕩起、盡是酒精麻痺后的大舌。 模糊不清。 足見他喝的有多醉! 醉到他這話一落下,整個人似昏迷了一樣,任她直推他都沒反應。 淮夏不適的移動身子,就想脫離他懷抱,讓自己好受點,甚至還想趕緊離開這房間。 誰知,他是被她給推開了沒錯,可下一秒又粘了過來。 “陪我一會……”話仍是模糊,可那語調(diào)卻是撒嬌意味十足,讓淮夏那推搡的手頓時停了下,而這人彷彿知曉般,立即打蛇隨棍上,手臂一瞬攬上她的腰,將她帶到他懷里。 嘴上仍是不知喃著什么,淮夏根本聽不清楚,因為她一推他,腰際的手臂非但沒有放開、反而越縮越緊,將她緊緊扣牢著,讓她簡直無語。 最后她只好放棄,微抬頭,看著他的睡臉。 該是說,醉臉才是。 微紅的臉在這時無損他的俊逸。 她的目光落在他那如劍似刃的眉與纖長濃密的睫毛,隨即往下看著高挺的鼻梁,沒一會再往下、頓在那性感的唇瓣。 那軟軟的感覺她始終記得。 隨然只是一碰及離,甚至過程還有點粗爆,可就莫名的記得那份柔軟。 其實,她還是很好奇的想在碰一碰他的唇,就想知道是不是還是那么的柔軟…… 淮夏完全不知自己這想法很要不得,甚至是玩火。 尤其是在她神差鬼使的將指腹貼上他的唇、磨挲兩下,卻被他因唇上的癢意而下意識探出舌尖、還舔了下她的指時,一股濕軟的酥麻感猛竄而來,讓她怔了在當場,下一秒整張俏臉頓時轉紅。 她的指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水痕,提醒著她,適才她做了什么、而他也做了什么。 淮夏立即收回手,不敢再亂來了。 可心跳卻是噗通噗通的狂跳,完全是做了壞事后的緊張與忐忑。 待他呼吸聲開始漸漸緩和、腰間的手臂也漸松,這才連忙脫離他的懷抱。 解央少有放縱,可一旦放縱就是不醒人事。 所以這時的他睡的就像昏迷了一樣,完全沒察覺到懷中人溜走了。 只是到底是抱了一會的人,甚至還在略顯清醒時知道抱著是什么,于這當口懷中少了東西,眉頭自然頓皺、身子微動,似有要清醒的跡象。 淮夏立馬在他懷里塞了枕頭,見他眉頭頓平,心里也莫名松了口氣。 只是這氣才一松,她就覺得自己很好笑了。 哦不,是她今天所有行逕都很好笑。 其實以她的實力一定能把解央甩開、甚至讓他不這樣。 可她是鬼迷心竅了還是怎樣?怎會讓兩人這般發(fā)展? 這讓她以后如何面對他? 拿什么臉? 離開解央房間后,跟何管事要了間客房,躺在床上的淮夏,為這問題困擾的一夜難眠,直至天將亮,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至這日后淮夏完全不敢見解央,便是隊友約去核心區(qū),她也是借口不去。 而若有事,便托隊友轉達,或是讓智能遞個訊息給解央。 為什么智能可以傳遞訊息給解央? 一開始淮夏也是不知道的,是在某次懊惱的想著怎將收集到的資料給解央,智能提示她可以傳送給解央時,這才知解央身上有個配備可接收這方面的資料。 至于是什么配備,智能只說與諾亞不同,若真想知道,只能讓解央將東西交出來、再分析掃瞄。 別人身上有什么是別人的事,也是他的秘密,解央沒有說,便表示不想讓人知道,淮夏不會去做強人所難的事,更別說此時她避解央都來不及。 逃避的日子就這么一天過去一天。 象是說好了般,淮夏避著解央,而解央也沒找她,兩人有什么事全是透過隊友或訊息連系,時日一長,他們不急倒是急死旁人了。 其中尤以明浣──解央他媽最是著急。 明明那日看著就挺好的,怎么就冷戰(zhàn)了呢? 以為小兩口吵架,明浣一逮到解央空閑時,便說著教,隨即夸著淮夏這女孩很好之類的話,又說自己很想她、讓解央把人約來家里玩等等。 隨后還附了句,“兒子??!那天你倒底有沒有把人家怎樣?” 正喝著茶的解央,差點一口茶就噴了出來。 “媽──”說的是什么呢? 他那天睡死了好嘛,哪還能怎樣?況且對于淮夏…… “別媽阿媽的,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有什么好害臊?”明浣鄙視了眼兒子,“想當年你爸跟我可是……” 明浣算個是挺開放的人,與丈夫親親我我時完全不會避著孩子,并且還教育解央,愛要勇于表現(xiàn)、大膽說出來。 所以對于老爸及老媽的事,解央自幼看到大、聽到大,這會聽她起了個頭,便知曉要說什么了。 立馬打斷,“得了得了!”見老媽一臉〝結果呢結果呢〞的表情,解央只覺心里一陣無力。 為何他感情的事老媽得為他cao心? 而且還管上了? “那天我喝多了,直接睡死,我們沒怎樣……”解央說到一半,便不說了。 因為老媽一臉〝你真沒用〞的神情,讓他怎說? 最后只好說著,“媽,我跟淮夏沒什么,妳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呵~誤會什么?你跟她還說一樣的話呢!”打死明浣也